賀景州按住她的手,眼睛微眯:“誰教你的這些?”
“難道不能天生就會嗎?”
“你這丫頭之前的心思哪兒會在這個上麵?若是天生就會,我還能留你到現在?”
賀景州的表情有些危險,盯著裘靖禾看了半天,似乎一定要弄清楚這丫頭到底是怎麽回事。
裘靖禾趕緊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不該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
男人觀察她半天,確定沒有說謊之後,才起身,捏捏她的臉,“以後專心學習,不是你這個年紀該想的事情就不要想。”
“知道了知道了,那我以後還是喊你賀大人嗎?”
裘靖禾還沒死心,她覺得自己身材還是可以的,可是為什麽賀景州從來都不碰她?
“沒人的時候你隨意怎麽喊,有人的時候隻能喊賀先生。”
“賀大人都不行?”
“可以。”
男人似乎對稱呼這個問題沒有過多的要求,隻不過還是告訴她在外麵的時候不能隨便喊,那畢竟關係到裘靖禾未來的發展。
裘靖禾若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要吐槽的,他就沒問過她,到底想不想進那個圈子?
看得出來賀景州有些累了,裘靖禾也沒繼續鬧他,收拾了東西吃了點飯,便催著他去睡覺了。
裘靖禾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突然很好奇他的一切,但是……若不是賀景州自己說的,那知道了也沒什麽用處。
腦子裏還殘留著那幾位長輩說的話,裘靖禾完全睡不著,幹脆爬起來,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才有了點困意。
正準備閉眼,驀地看到男人翻了個身,絲綢睡衣敞開了衣領,裏麵一個紅色的印記出現在他的心髒位置。
裘靖禾瞬間清醒,那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困意被打散,她死死的盯著那紋身看了半天,心髒開始狂跳。
“賀大人!賀大人!”
裘靖禾試圖將他喊醒,但是對方像是被下了蒙汗藥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裘靖禾臉色難看了幾分,手上再次用力,但是對方依然沒有反應。
她幹脆直接掀開賀景州的衣服,仔細看了一眼那個紋身,和蘇亞澤身上的一模一樣!
裘靖禾那手機拍了下來,現在的她善用搜索功能,去網上一搜,毫無意外的出現的都是一個俄羅斯套娃的圖案。
裘靖禾沒能明白這是什麽,等到再回頭去看賀景州身上的花紋,那東西又消失不見了。
她甚至以為自己剛剛看到的是幻覺,可是那也太真實了一點!
手機中的照片還真實存在,裘靖禾盯著手機陷入了沉默。
賀景州悠悠轉醒,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掀開,又看了看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裘靖禾,眉頭緊皺:“你在想什麽呢?”
“賀大人……你認識這個圖案嗎?”
裘靖禾正發愁自己一個人找不到結果,趕緊把手機遞給他看。
賀景州一眼認出來是自己的身體,麵上多了幾分疑惑,而後掀開自己的衣服,在心髒的位置什麽都沒有,但是這相片是怎麽拍的?
“這是哪兒來的?”
“剛剛拍的。”裘靖禾吞了口口水,覺得有那麽幾分玄幻,但是她本身的存在就是個玄幻的事情啊!
賀景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又看了一眼裘靖禾:“說實話。”
“真的是剛拍的!它就在你的這兒!可是突然沒了!”
裘靖禾一臉委屈,被賀景州這有些嚴厲的聲音給嚇到,小手緊緊的捏著手機,抿著唇,還有些楚楚可憐。
賀景州麵上多了幾分疑慮,盯著那相片看了半天,“你眼花了?”
“我要是眼花了……那這照片怎麽來的?這可是我親手拍下來的!”
裘靖禾被氣得不行,幹脆將手機丟在那裏,不肯說話了。
賀景州皺眉,這事情說不通,而且裘靖禾應該也不會修圖之類的,她平日裏用手機很少,跟她這個年紀的人一點都不一樣,這丫頭離了手機也能過活。
所以,賀景州首先否定了是裘靖禾修圖出來的惡作劇,但是這若是真的……那東西怎麽會出現自己身上又消失?
賀景州按住她的肩膀:“把你剛剛看到的跟我說一遍。”
裘靖禾撇著嘴巴:“之前這個圖案在那次私生追車的時候見到了,就是那個套娃,我還把它收了起來。”
“在哪兒?”直覺告訴賀景州,那個東西不是什麽好東西,最好不要放在家裏。
裘靖禾指著他們的後花園,那邊有個廢棄的小倉庫,平日裏不太適合擺放在室內的東西,都會被裘靖禾丟到那邊去。
所以那個小娃娃也在裏麵。
賀景州抓住她的手:“那東西暫時先不要碰了。”
“我在蘇亞澤身上也看到過這個。”
賀景州本來想問你怎麽還看到過別人的身體,但是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他頓了幾秒:“跟我這個一模一樣?”
“對,就連位置也是一樣的。”
裘靖禾有些喘不過來氣,她不知道怎麽突然這麽難受,心髒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樣。
“喘氣!用嘴巴!”
賀景州看到她情況不對,趕緊捏住她的唇,毫不猶豫的渡氣過去!
好半天之後,裘靖禾才恢複正常,她摸著自己心髒的位置,整個人都難受極了。
男人看她比之前好了一些,臉色愈發難看,直接扯開她身上的衣服,一樣在心髒位置看到了那個紋身,隻是隻有幾秒時間,那紋身就突然消失了!
賀景州不得不相信裘靖禾說的話,臉色陰沉不定,目光也跟著沉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裘靖禾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紋身,麵皮抽了一下,這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
“先睡覺,明天再研究。”
這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說是一件恐怖的事情,用科學無法解釋,還摸不著頭腦。
明天要去找幾個人問問,現在是先睡覺。
賀景州看了一眼時間,都淩晨三點多了,也就是說裘靖禾一直沒睡,臉色更難看了。
裘靖禾被按倒之後,下意識的鑽到他的懷裏,聲音有些發抖:“哥哥,我有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