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地用沾了水的帕子搓洗著他的背,無力,大概這個浴是他至今洗的最沒有效果的了。他沒有為難她的意思,很快地,他就準備草草結束此次沐浴,由著她用幹布替他擦幹身子。她取來幹布,經過浴桶旁時,突然,腳底一滑,眼見著就要跌在地上了。他眼疾手快,接住了她,而她,跌倒在了他**的懷裏。她驚慌失措地張開了小嘴,掙紮著想要起身,他一把將她按在了懷裏,吻上了她的唇。

淡淡的香,淡淡的甜。他從來不知,她如此的美好。他覺得這樣還不夠,他無視了她那一臉詫異的表情,鬆開了一隻用來束縛著她的手,輕解她的衣帶,將手滑了進去,一把握住了她的胸前的高聳。那一夜,他未曾好好享受,這一晚,他決定雙倍收回。

他沉澱了一下他體內的邪火,將她打橫抱起,懷中的她,大概已經被他吻得暫時性地失去了意識。輕輕地將她放在了**,然後欺身,壓了上去。他用舌尖,掃過她那飽滿的紅唇,將她唇上還未卸去的唇脂,混著著她口中香甜的**,一起送進他的口中。一路慢慢往下,齒間輕輕啃咬著她脖子上凝脂般的肌膚。在他手中把玩著的高聳早已形成了一顆鮮紅的櫻桃,他一kou含了上去。隻聽得她“恩”了一聲,渾身開始一陣顫抖。手指滑下,進入了一片叢林地帶,一股溫熱的泉水流淌了出來,他再也不想壓抑住他快瀕臨爆發的火山,一個堅挺,進到了她的最深處。

她從雲裏霧裏的感覺中,突然感受到了一陣猛烈的痛,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想要阻止那個弄疼她的火熱熱的東西,但卻發現全身都無力了。她用手去推在她上方的那個身體,卻讓他有了種欲拒還迎的錯覺。

“曦兒,你忍忍……”一陣嘶啞的說話聲從耳邊傳來。原來她還有個名字叫曦兒嗎?都已經多少年沒有聽到有人這樣喊她了,她以為這輩子,她隻有太太、林夫人、林氏、媳婦這些代稱了。她哭了,他怎麽可以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這樣對她。

“曦兒,別哭,別哭,很快就不疼了。”他細細地親吻上她的臉龐,想要將那些淚珠一一吻去,卻發現連綿不絕。

他漸漸地動了,慢慢地,一陣呻吟取代了她低低的哭泣聲,漸漸地,他更快了些,看著她臉上享受的表情,他竟然在這麽多年後,再一次感受到了幸福的感覺。

他在她體內馳騁,她隨著他的律動興奮,兩人同時,一起,到達了最愉悅的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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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韓曦,靜靜地躺在**,昨天晚上的**帶來的不舒適感正一陣一陣地衝擊著她的身體。偏過頭,發現老爺還在她的身邊躺著。從昨天起,他的一切行為都是那樣的不可思議。突然發現老爺的眼睛微微動了動,她立刻閉上眼睛假寐。

今日是休沐日,所以林老爺並沒有讓自己早早地醒過來,看著旁邊,自己冷落了如此之久的妻子,內心一陣憐惜湧上心頭。這麽多年,是他愧對了她。她用她最燦爛的年華,陪伴在他身邊,他卻從來不懂得珍惜。

林老爺坐起身來,發現旁邊妻子的眼睫毛正在微微顫動著,知道她必定是不想麵對他。他微微歎了口氣,也不拆穿他,自顧自穿上了衣服,往門外而去。床邊的人離開了,太太又感覺到了一陣寒氣。她靜靜地躺在**,靜靜地,等待那一碗去子湯,就猶如新婚那夜一般。她甚至在想,她是該默默接受,還是奢望這一次能給她帶來希望。

過了許久許久,都沒有等到應該來的人和物。太太的大丫鬟彩蝶正站在屋外詢問:“太太,您起了嗎?”

“彩蝶,進來吧。”太太坐起了身。

彩蝶進得屋內,福了福身,一臉燦爛的笑容,看著太太說道:“老爺吩咐不必早早將太太叫起,老太太那請安也不必去了,老爺自會向老太太說明。還讓奴婢們準備了沐浴用的溫水,是現在就放進耳室嗎?”

這樣的景象,她當年是多少希望的。現在,卻在她就快要真的心如止水時,如此這般的出現。

太太臉上掛著一絲紅暈,還有一絲的微愣,“那就準備沐浴吧。”

直到太太梳洗好,換好衣裳,那碗去子湯都未曾送來。“去禧樂居給老太太請安吧。”也罷,該來,總會來。

禧樂居裏。

夢語如常一般準時到達了禧樂居,卻發現母親竟然未在,難道母親生病了嗎?陪著老太太用過早膳,沒有等來太太,卻出現了一個難得一見的人。

林老爺走進屋內,“兒子給母親請安。”

老太太一臉高興地讓林老爺起身。往日裏,全家都未起時,林老爺就已經前往翰林院了,休沐日更是難得。

“女兒給父親請安。”夢語福了福身,隻是經過昨日一事,再次見麵,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林老爺陪著老太太說笑,老太太久等太太未來,吩咐旁邊的蓮蓉道:“去太太屋裏瞧瞧,往日這個時候必定來了,隻怕是病著了。如果身體有恙,就速請大夫,告訴太太不必念著我老太婆。”

蓮蓉福了福身,正準備出門,卻聽見林老爺如此說道:“母親不必去了,我剛從夫人屋裏出來,她身體無礙,是我吩咐她屋裏的丫鬟不必叫她起身,讓她多休息一會的。”

老太太聽著,先是有點沒想明白,突然臉上布滿了笑容,那皺紋就像開了一朵老**一般。“無礙就好,無礙就好……”老太太連續重複了幾遍,臉上的笑容也是久久不散。到了這,夢語就是再笨,也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難道昨晚她說的話,真的有效了?回去之後,她可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反複想著自己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太衝動了。

就在這時,太太也來了。一身牡丹對襟錦衣,印得那嬌羞的臉龐格外的榮光煥發。“媳婦給母親請安,妾身給相公請安。”

“女兒給母親請安。”夢語福了福身,立馬就湊到太太身邊打趣道:“母親今天的妝真好看,比往日的都好看。難怪花了這麽久才來祖母這請安了。”太太伸出右手食指,點了一下夢語額頭,說道:“你這鬼丫頭。”說著,太太坐到了椅子上,隻是從頭到尾,她都未曾看過老爺一眼,不知是羞的還是在想什麽。

“媳婦若是身體不適,就請了大夫瞧瞧,好好休養著,不必每日都到老婆子這來。”老太太囑咐著。

“媳婦身體無事,多謝母親關心。”

“我老太婆老了,真怕哪一日就那樣去了,也未曾享受祖孫圍膝之樂。”老太太突然歎氣道。

“母親必定長命百歲,子孫滿堂。”老爺回道。

老太太笑眯眯地說:“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說完,又有意無意地看向旁邊坐著的太太,太太注意到了老太太意味深長地眼神,頓時,羞紅了臉。

“老太太偏心,孫女每日來此請安,就不是祖孫之樂了?莫非要哥哥回來,祖母才能開心嗎?”夢語湊到老太太身邊,不依地說道。

“祖母啊,最喜歡三丫頭了,如果你哥哥能回來,那也是好事,如果媳婦肚子裏能再蹦出個,老婆子就是死也安心了。”老太太一臉笑容地把夢語拉進懷裏抱著,對著老爺和太太如此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守門的小丫頭來稟,說二小姐來請安了。

老太太皺起了眉頭,說道:“不是禁足三個月的嗎?還沒到時候,誰放她出來的。”

“是兒子疏忽了,昨晚夢琪病了,大夫說她需要出來走動走動,還利於養病。兒子就做主撤了她的罰,隻是昨晚母親已經歇下,也就告知母親。”林老爺聽說夢琪一大早就來老太太這請安,自是安慰的。

“讓她進來吧。”

二小姐夢琪一進禧樂居屋內,就看見老太太懷裏正摟著一個小姑娘,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三小姐夢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自己體弱多病昏倒,關她什麽事。害得她被禁足三月,還害得姨娘被打了板子,現在更是霸占了她以前的寵愛。

“夢琪給老太太,父親,母親請安。”二小姐夢琪心裏一陣不爽,卻學了乖,麵上還是乖巧地福身請安。

“二丫頭起來吧。既然你父親做主放了你出來,那禁足一事,就算了吧。”老太太拍了拍夢語,讓她回自己的位子坐下,對著屋中間站著的夢琪如此說道。

“夢琪已知錯了,多謝祖母。”夢琪再次福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