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 女經血(上)
跟蹤了郭婷一整天,眼見一幕幕**褻畫麵,耳聞一陣陣浪**的聲音。我與蓁蓁皆是正常的成年男女,在這**的氣息一再刺激下,終於把持不住在車廂裏激吻。**過後,我一時大腦短路竟然叫蓁蓁到我家洗澡,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如此回答:“嗯,不過我要先去買些東西……”
回家的路上,有一間快要關門的商場,蓁蓁讓我停車給她去買東西。我問她要買什麽,她卻不肯告訴我,我說跟她一起去買,她竟然瞪我一眼凶狠狠地說:“給我在車裏好好待著!”說罷就下車小跑過去。
我呆在車上點了根煙,心裏想著她到底要買什麽,幹嘛要這麽神秘呢?該不會是去買**吧!不過仔細想想,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其實也挺害羞的,打死她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去買**。而且誼婆說她是處女,我想應該沒有那個女生會願意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橡膠吧!那她到底要買什麽呢?
把一根煙抽完,我還沒想出結果,也未見蓁蓁出來。我不禁感到疑惑,這間商場雖然比較大,但都已經快要下班了,她就算是沒找到要買的東西,店員也應該會幫她找,怎麽這麽久也不見她出來呢?我很想下車進去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麽鬼,不過讓她知道我進去偷看,肯定會暴打我一頓。
不知不覺間又抽了一根煙,蓁蓁終於出來了。她剛走出商場門口,店員隨即就把卷閘拉下來,看來剛剛應該有不少店員“招呼”她。她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小膠袋,而且把膠袋握成一團,邊向車子走來邊把膠袋塞進褲袋裏。現在買東西要膠袋得多掏錢,她買的東西既然能塞進褲袋,為何還要花錢買個膠袋呢?原因隻有一個,就是這東西讓別人,或者說是讓我看見,會讓她覺得不好意思。我忽然想,她買該不會是避孕藥吧?
“你笑什麽?笑得那麽猥瑣。”蓁蓁一上車就問。
“有嗎?我怎麽不知道自己在笑。”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笑過。
“快開車吧,已經很晚了。”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既然她也這麽心急,我當然馬上就猛踩油門,往家裏狂飆。
到達警察宿舍後,蓁蓁像做賊似的四處張望,的確沒有熟人才下車。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之前也去過我家好幾趟,不過之前都是和其他同事一起來,而今夜卻是單獨負會,難免會做賊心虛。我忽然覺得我們現在就像**似的。
鬼鬼祟祟地摸回家,一進門蓁蓁就徑直走進浴室,不過她剛把門關上,馬上就開門探出頭來,凶巴巴地說:“死變態,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把你殺了!”
我苦笑點頭,心想我在她心中的形象真的這麽差嗎?不過話說回來,既然她認為我是大色狼,而又願意跟我回家……看來今晚將會是個難忘的晚上。
蓁蓁平時雖然是凶了點,不過單純且率直,是不錯的女孩。要不是誼婆說辜負她的人,會被她打死,我早就打她的主意了。但是在經過剛才的一輪激吻之後,我忽然改變了主意,她給我的感覺很特別很真實,讓我有種想與她共度一生的衝動。印象中,小娜也給過我類似的感覺,但那種感覺卻很模糊。或許,待會她以浴巾包裹著婀娜誘人的胴體出來時,這種感覺會更新加強烈。
然而,我的美夢並未能如願,蓁蓁從浴室出來時,並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隻包著浴巾,而是穿戴整齊,就像她進去時那樣。惟一不同的是,她身已經沒有剛才那種能使男性腎上腺素飆升的氣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沐浴乳香味。
奇怪了,她雖然洗過澡,但沒有換衣服,那氣味怎麽會忽然消失呢?難道,她沒有穿**?心念至此,我不由會心一笑,今晚一定會很有情調。
“你幹嘛笑得那麽猥瑣,剛才是不是偷看我洗澡?”蓁蓁瞪大雙眼盯住我,但似乎沒有動手揍我的意思。而平時她通常是先動手再問罪的。
“沒有,我那敢偷看你洗澡,隻是想起剛才在車上……”我沒有把話說完,隻是微微笑著,她的臉頰頓時紅起來,猶如晚霞一般,真想立刻把她撲倒,在她臉上親個夠。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吃水嫩的豆腐就不能心急,先營造一個浪漫的氣氛,再慢慢品味豆腐的嬌嫩也不遲。反正豆腐都已經主動進了狼窩。
“要不要聽點音樂?”要營造浪漫氛圍,音樂非常重要,我說著就起來走到音響前,打算選一張浪漫的碟子播放。
然而,當音響裏傳出蔡琴的動人聲線時,她卻說:“你自己聽吧,我想回家休息。”說罷便走到大門前開門準備離開,沒給我絲毫挽留的機會。難道她上來我家真的就隻是為了洗澡?我還以為洗澡隻是個借口而已,到底是她太單純,還是我太不單純呢?
眼見她馬上就要離開,我卻想不到任何能讓她留下的借口。正大感鬱悶之際,手機突然響起,竟然是郎平打來的電話。
都這麽晚了,郎平還打電話給我幹嘛?於我而言,他隻是悅桐的下屬,平時我們隻有公事上的接觸,私下甚少來往。而且就算是為了公事,一般也是由悅桐給我打來電話,他突然深夜來電讓我百思不解。不過,他的電話打得很合時,我正為留住蓁蓁而煩惱呢!管他打來是找我借錢,還是嫖娼被抓找我救命,先留住蓁蓁再說。
蓁蓁本來已經跨了一隻腳出門口,但手機鈴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往我這邊瞥了一眼。我抓緊機會,擠出一副嚴肅表情對她說:“是郎平打來的電話,可能又有活要幹。”說罷便接通電話。
本來打算不管郎平說什麽,也裝模作樣地瞎扯一番,反正留住蓁蓁才是我的首要目的,隻要是與工作無關的事情,我才不管他的死活。因為此刻對我來說,沒有什麽比性福更重要。但是電話一接通,聽筒傳來一句讓我感到莫名其妙的話:“那女人在那裏?快帶我去見她,快我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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