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牛二柱血紅血紅的法寶
那胖子一看牛二柱那意思要動手,立刻就鬼哭狼嚎起來:“你可別胡來啊,我叔叔可是陸軍少將,你要敢動我,他嘴一歪就能弄死你全家!”大少一笑,上來就給了這家夥咯嘣脆的一個嘴巴,打的這小子直學狗叫喚:“行啊,你就把你叔叔叫來呀,正好兒我想跟他說說今天的事兒!”
這胖子一聽,立刻就不敢咋呼了,這要讓吳佩孚知道,還有自己的活路兒,有時自己挖祖墳那事兒,叔叔二話不說,都能直接把自己打死,還不如在這兒挨兩拳頭拉到,這小子倒也自覺,仰麵一趟就等著挨揍。大少哪有那個“憐香惜玉”的心?大巴掌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勁兒猛扇,不一會兒就把胖子弄成了豬頭。
胖子剛開始還不還手兒,後來實在熬不住了,照這個節奏打下去,自己用不了一個鍾頭就得歸西,這家夥雖然是個廢物,也不甘心就這麽送死,就和牛二柱撕吧起來了。倆人這一鬧哄,外邊兒可就聽見動靜兒了,牛二柱雖然把吳佩孚支開了,可人家畢竟不放心,也沒有走遠,就在遠處站著,聽見屋裏邊兒乒乓亂響,不由得問道:“大師,裏邊兒怎麽了?您可手下留情,別把那畜生給傷的太重了!”
牛二柱歎息一聲,到底是親叔侄啊,你別看嘴上挺硬,到底還是血濃於水,大少趕緊編瞎話:“沒事兒,少爺這病快好了,我給他疏鬆疏鬆筋骨,以後好活動自如!”說完這些,大少低頭對那胖子說:“小子你給我聽好了,屋兒裏的事兒一件兒都不能說,你要是多嘴,我就把你幹的好事兒抖摟出去,我活不了,你也別想好過!”
這死胖子本來就打不過牛二柱,剛才隻不過是裝裝樣子,反正我不能挺著讓你打就是了,現在一聽這話,知道牛二柱不會再打他了,立刻就如蒙大赦,連連點頭:“行,我全聽你的,你就是我大爺,你就是我祖宗!“
牛二柱呸了一聲,我可沒你這樣的孫子,我要死了,你好挖我的墳去呀?沒門兒!不過既然人家挨打的都不說啥了,牛二柱也就不好深究,再說了這是人家的私事兒,本來就跟自己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大少站起身來,把一件兒衣服扔給他:“你給我放機靈點兒,要是說漏了嘴,我讓你給我陪葬!“
那胖子自然是點頭不迭,牛二柱交代好了一切,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衝外麵喊道:“吳旅長,你侄子的病我已經治好了,你們就進屋兒說話吧!“
外邊兒的人早就等得焦急,一聽牛二柱這話,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進來,到屋兒裏一看,好麽這屋兒裏可真夠亂的,可見方才牛二柱真是出了力了,吳佩孚也不關心別的,進來就看他侄子,找了半天也沒找著,就看見屋兒裏站了一個豬頭,滿臉都是學,一腮幫子的巴掌印子,臉紅的跟豬血似的,吳佩孚嚇了一跳,這是哪位?旅長大人一抱拳:“您老貴姓!”
牛二柱哭笑不得,自己下手也確實狠了點兒,雖然還沒到連他媽都不認識的地步,可連他叔叔都不認識,也就夠瞧的了。這胖子還真會裝孫子,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叔叔大人在上,侄子有禮了,二叔哇,咱們爺兒倆差點兒就見不著了!”??鬼不語62
這話一出口,吳佩孚鼻子一酸,也差點兒落淚,這孩子能認識自己,看來已經好了,不過這一臉的血,到底是誰打的?吳佩孚心中一恨,扭頭看向牛二柱,眼中凶光四射:“活神仙,這是怎麽回事兒?難道是方才動了手了?大師,你雖然道法高深,可也應該知道,我們吳家人不是隨便就能打的!”
牛二柱心裏這個氣呀,你就護犢子吧,將來有你後悔的一天,早晚讓這個侄子把你賣嘍。可這話不能明說,要想找個借口,一時也想不出,稍微這麽一愣,吳佩孚這手就直奔腰裏去了,大少心裏一哆嗦,正要說話,那邊兒那胖侄子趕緊攔住了:“二叔,可不怪這位大師,剛才大師把妖精逼了出來,那妖精狗急跳牆,動手打人,我是被妖精打成這樣的!”
牛二柱鬆了一口氣,行,這小子還知道個四五六,他要是不說話,今天我真就活不了了。看來這小子就是個坑爹,阿不,坑叔的命,吳佩孚整個兒就是一個被坑的好苗子,你別看威風凜凜,早晚就倒黴到這個侄子身上!
吳佩孚還是半信半疑,在屋裏轉了幾圈兒,忽然指著地上一個東西問:“這是個什麽東西?”
牛二柱一低頭,立刻下出一聲冷汗,隻見地上扔著一個東西,正是那紅褲頭兒,大概頭進來的時候胖侄子正在和人鬼混,後來因為來人走得急,把這東西忘這兒了,牛二柱和胖子在屋裏折騰半天,竟然把這東西給弄到地上了,這回可咋辦,你怎麽解釋都解釋不通啊,別說是牛二柱,連胖侄子都是一愣,轉眼臉色煞白,當然,滿臉的血,誰也看不出來。
牛二柱腦瓜子轉得飛快,看來吳佩孚不認識這東西,他要認識恐怕早就殺人了,也難怪一個軍人,還比較正派,往哪兒認識這東西去?可他要是不認識,那就好辦了,自己正好糊弄他。這牛二柱也掙夠損的,先不說這是什麽東西,而是神秘一笑:“這是什麽,您一聞就知道了!”
吳佩孚還真就低頭聞了一下兒,這一聞就是一皺眉,您琢磨琢磨,那味兒好的了麽?這位旅長大人一皺眉:“這到底是個啥玩意兒?這上邊兒還有血?”堂堂少將翻來覆去的看著這褲頭兒,“這中間兒還是濕的!”
牛二柱趕緊讓吳佩孚打住了,倒不是別的,他怕吳旅長再這麽下去,自己一口老血憋不住,大少一把搶了過來:“這是老道我的法寶,我就是用它收服那妖怪的,你看這臭味兒就是那妖怪的味道,那血也是他的,至於那濕的嘛?這不重要,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牛二柱趕緊把褲頭兒塞進兜兒裏,因為他看見吳佩孚眼睛裏已經有了羨慕的神色,這可不行,他要是開口跟自己要,那到底是給不給?一個將軍成天擺弄褲衩兒那算怎麽回事兒?為了轉移視線,牛二柱靈機一動,忽然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既絕了吳佩孚觀賞**的心,又能讓他給自己出力,幫自己找那糟老頭子!“將軍,”大少說,“這事兒還不算完,你侄子身上有兩個妖怪,我隻收服了一個,另外一個受了重傷,已經逃出去了,您要斬草除根,恐怕還得費點兒事!”--by:87942204368064376|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