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三章旱天打雷

隨著妙兒的嬌笑聲,我急速而笨拙地把妙兒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呈現我在眼前的,是一個我無論如何想象也想象不到,無論如何形容也難以形容的完美軀體!

我不顧一切的壓了上去。

這裏是什麽地方?這‘女’人什麽來曆?她為什麽會看上我這個一窮二白的社會草根。。。。。。。

一切疑問,在這一刻都無關重要了,我現在隻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妙兒,之前是一副端莊高貴的淑‘女’模樣,但上了‘床’卻是完全變了個人,她就象久旱的古井**的母獸,迎合著我的衝擊肆意地渲泄,忘情地叫‘床’,十足的一個‘**’‘婦’!

開始我還擔心自已會招架不住很快繳槍,但實際上我的表現卻出乎意料地強勁,不僅金槍不倒,而且似有使不完的力氣,直把身下的妙人兒搗‘弄’得蜜液橫流,驕呼‘浪’叫。

我猜測是那隻香爐裏點的香煙的緣故,那種香煙可能有極強的壯陽和催情作用。

這個‘騷’貨,原來早就有準備了,哈哈,看我不搞死你!我‘挺’動得更加賣力了。

“啊。。。。。。大龍哥,小妹要死了,啊。。。。。。”妙兒很快就在我的猛攻之下被推上了頂峰。

這是夢嗎?就算是夢也做不了這麽好的夢啊!

幾度雲霄,雲收雨散。

“大龍哥,妙兒以後就是您的人了,你要好好照顧妙兒啊。”妙兒嬌羞地把頭枕在我的‘胸’膛上說。

“好,好,大龍哥一定會好好照顧妙兒的。”我撫‘摸’著妙兒緞子一般光滑的肌膚說,這種時候,就算她叫我摘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毫不猶豫答應的。

“大龍哥,你真是大好人。”妙兒緊緊抱住我,生怕我跑了似的。

可能是消耗太厲害,說著說著忽然一陣困意襲來,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我忽然被一陣冷風凍醒,睜開眼一看頓時大吃一驚,我發現自已正靠牆坐在之前“上轎”的地方,身上已披了一層雪沫,也就是說,我已經在這裏睡了有些時候了。

我向道路兩頭望去,看有沒有一些腳印之類的痕跡,但整條道路被白雪覆蓋著,連半個腳印都沒發現,就算之前有腳印,也應該被白雪覆蓋了。

難道是做夢?我拍拍腦袋,但夢有這麽真實的嗎?我很肯定這絕對不是夢!

我帶著滿意腹疑問回到家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我洗了個澡,然後把衣服泡上才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我那黃臉婆正在被窩呼呼大睡。

借著透進窗子的月光,我看見黃臉婆那張因發胖而愈發醜陋的臉,想著她那水桶腰大象‘腿’,我甚至有點自已bs自已了,這樣的貨‘色’我居然能一對對幾年,實在是太委屈自已了!

和我過一輩子的,應該是妙兒這樣的絕‘色’美人,而不是眼前這個——黃臉婆!

第二天,我完全沒有心思上班,向廠裏請了一天假,然後以昨晚“上轎”的地點為軸心,對其方圓四五公裏以內的地方進行地毯式的尋找和打聽,一直奔走到太陽下山,但結果卻讓我十分失望,根本就沒有什麽古老大宅,更沒有一個叫妙兒的‘女’子。

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隻坐了二十分鍾的轎子,轎子再快也走不出兩三公裏的距離吧,我都把方圓四五公裏的地方都找遍了,怎麽還是一無所獲?

但我還是不死心,於是把範圍擴大繼續尋找,保證方圓十公裏之內每一處地方都不漏掉,但一連幾日過去,我依然毫無收獲。

無奈之下,我不得不重新回到到原來生活軌道上,畢竟要生存,我就得工作,隻是我對家裏的黃臉婆再也提不起半點興趣,甚至是越看越惡心,別說親熱,就連說句話都不想!

這天我一早來到了工廠,說起來也奇怪,今天從清晨開始,天上就不停地響著雷。

“這真夠奇怪的啊,大冬天的竟然旱天打雷。”李鐵板看著天空說,這個李鐵板,就是和那個‘騷’貨趙紅打得火熱的家夥,出於妒忌我一向不怎麽愛搭理他。

我懶得接話,那家夥卻來勁了,問我:“大龍,你知道大冬天打雷有什麽玄機嗎?”

“不知道。”我沒好氣地說。

李鐵板正兒八經地說:“我聽家裏的老人說過,冬天打雷說明人間出妖孽了,這雷就是上天用來劈死那些妖孽的。”

我冷冷地說:“那你還不快找地方躲起來?”

李鐵板愣了愣,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嗬嗬,說到人品我還真是比不上你大龍哥啊,正人君子,一心一意就守著一個婆娘,嗬嗬嗬。。。。。”

我哼了一聲沒反駁,卻在心裏暗罵:“你得瑟個屁啊,就你上過的那幾個‘騷’娘們,全加起來也不及妙兒萬分之一!

一想起妙兒,我腦子裏馬上就浮現出她在‘床’上千嬌百媚的模樣,不禁渾身燥熱難耐。

唉,難道真的象一場夢似的就過去了?我總有點不甘心。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聽到鄰桌的貨車司機汪鋼在興致勃勃地講著出車回時在路上的見聞。

“今天不是一直在打旱天雷嗎?有一個雷就正好打到了紅‘花’鄉農機廠裏,你們猜發生什麽怪事了?”汪鋼故意賣起關子,引得一大群男男‘女’‘女’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要汪鋼說下去。

汪鋼等人圍的差不多了,才煞有介事地繼續說:“一個大雷轟下來,把農機廠的地麵轟出了一個大‘洞’,你們猜下麵是什麽?”

“是什麽?”眾人又齊問。

汪鋼說:“原來下麵藏著一座很大很大的古墓!現在警察在那拉起了警戒線,把整座農機廠都圍住了,就等那些幹考古的去發掘呢。”

聽汪鋼說到這裏,我的心莫名地撲通跳了一下,紅‘花’鄉家機廠,那是聯合公社時期的產物,早就荒廢多年了,現在那裏隻是一片破破爛爛廠房,這麽多年過去了zf也沒有重新開發,據說原因是那裏經常鬧鬼。

我飯也沒心思吃了,扔下碗筷就騎著電動摩托車向農機廠駛去,那裏離我那晚“上轎”的地方,距離不過兩公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