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迷魂

吸收煞氣的效果是很明顯的,我的實力在迅速提高,但煞氣對我的心性影響也很明顯,我變得越來越容易急躁和暴怒,報仇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強烈,有如烈火焚燒讓我坐立不安。

我沒有時間觀念,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度日如年,感覺已經過了很久,能力也比受重創之前強了,我實在忍不住了,這一天夜裏憑著感應飛奔劉一鳴所在的地方。

因為吸收了大量煞氣,我的身體變重了,身上時刻都在散發出凶戾之氣,走過的地方自然而然產生陰風。一路上遇到我的孤魂野鬼都遠遠避開了,我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讓我像人間那種不要命的流氓,誰都不願招惹。不過這樣威風是威風了,卻也容易被人發現,特別是容易驚動有能力的和尚和道士,所以有廟宇的地方我要遠遠避開。

我找到劉一鳴時,他正在開車,我惡念頓生,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撞到路邊或者與其他車輛相撞,這樣比直接打他強多了。我靠近了車子,正要鑽進去,突然車子發出一股強烈的光芒,把我反彈開並灼傷了。

這是怎麽回事?我定神一看,原來車裏麵掛著一個小小的紅布包,裏麵包著一張道符,就是那張道符在作怪!劉一鳴胸口處也佩帶了一張護身符,形成一團聖潔的光芒,有如在火上澆油一樣讓他的命光和運光變得更強。

我在心裏咒罵,毫無疑問是那個道士給他畫的符,這兩張符都有強大效果,我不能靠近他,更害不了他。但是仇人就在眼前,我也絕對不肯就這樣放棄,緊跟在劉一鳴車後。

不一會兒車子到了一個臨江的高層住宅小區,就是我第一次找劉一鳴報仇的地方。他開門進去了,我卻無法進去,因為門上貼了道符。我繞著他家轉了幾圈,沒有找到一點間隙,所有窗戶都貼了道符,並且貼得非常牢固。

我既憤怒又焦急,產生了強衝進去,不是魚死就是網破的念頭。這是沒有什麽懸念的,強衝必定是我吃虧,我還是不夠強大,除了戾氣強一點,我現在比以前強不了多少,連猛鬼都算不上。

“必須忍耐,必須忍耐……”我不停地對自己說,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再次受到重創,我就需要更久才能報仇,甚至有可能就這樣消失了,隻要我忍耐,總有一天能變強殺了劉一鳴。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可是仇恨有如萬蟻噬心,烈火焚軀,活人絕對無法體會我的仇恨有多強烈,這是不可抑製的。

我在劉一鳴的大門外團團轉,突然聽到了裏麵傳來抽水馬桶的聲音,猛地來了靈感。那一次道符被我吹丟下來,掉進垃圾桶就失去了靈氣,這說明道符是怕汙穢的,那麽道符也就保護不了下水道,我可以從下水道的管道鑽進去!

我的身體是能量形成的,可以任意改變形狀,沒有真實的鼻子和嘴巴,當然也不怕髒不怕臭,鑽一次下水道有什麽大不了?而且我可以從廚房的水管鑽進去,不必鑽馬桶。

想幹就幹,我立即進入下麵一層人家,從洗滌槽的孔鑽進去,進入主管道,來到了上一層的洗滌槽出口處。我先試探著放出一點陰氣,外麵沒什麽反應,再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還是沒有動靜。很好,裏麵是安全的,道符的作用是形成一個保護罩,並不影響裏麵的空間。

掃描了一圈,劉一鳴剛進他兒子的房間,他兒子不在家,許靜一個人在以前睡的那個房間,老太婆也睡在自己房間。看樣子劉一鳴跟許靜的關係進一步惡化,分房睡了。

我的第一選擇還是製控老太婆,結果一看,老太婆身上也有護身符,再看許靜身上也佩帶了護身符。我x,一家子都有護身符,我還怎麽下手?想不到攻破了外層碉堡,裏麵還有一層防線。

我強迫自己冷靜,每一次我沒有成功,都會讓劉一鳴更加警惕,采取更強的防禦措施,所以我不能再輕舉妄動,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成功!可是來都來了,不帶走一點利息我是不甘心的,我在他家裏來回轉悠,尋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劉一鳴睡下後,許靜起**衛生間了,她氣色不太好,運光比以前更暗,要不是有護身符,我有很大把握控製她。我跟著她進了衛生間,發現她換下一張帶血的衛生巾——她來大姨媽了,由於量大,不小心還弄到了手上。

許靜隨手扯了些紙巾擦了一下手,起身時整理睡衣,手隔著衣服按了一下護身符,護身符的光芒立即大幅變弱了。

我看到了希望,她的運光很暗,護身符又受影響,我有可能再吸她的精氣,這樣可以讓我更快變強,就是冒點險也值得。

許靜回到**,輾轉難眠,不時輕歎一聲。她很鬱悶,滿懷幽怨,因為念頭強烈我能感應到一些她的想法。她確實與劉一鳴鬧得更僵了,自從那次劉一鳴發現她被“鬼壓床”後,就再也沒有跟她同床過,連話都很少說,而她也明白是劉一鳴在外麵做了虧心事才遭到報應,兩人各懷心事卻又不肯說出來,進入了冰點冷戰。

換了是以前我可能會同情她,現在我已經沒有同情心了,隻要能讓我變強和報複劉一鳴我都會毫不遲疑去做。等了一會兒,許靜有些迷糊了,我開始行動,鑽進被窩裏抓住了她的雙腳,以意念壓製她的意識,以陰氣壓製她的陽氣。

許靜身上的護身符有了反應,光芒變強了,我遇到了阻力,但並沒有對我造成明顯的傷害。護身符的效果主要是防護,不是攻擊,她的運光本來就暗,基礎差護身符產生的效果就有限,加上受汙穢之物影響效果就更差了,所以基本沒有反擊之力。

我的陰氣上升到了她胸口附近,被護身符的光芒所阻,無法再前進了。我試著衝擊了幾次,還是無法突破,像推彈簧一樣越向前推阻力越大,護身符的能量雖然變弱但很穩定,我是不可能突破的。

我不能完全控製她,也就無法左右她的想法,這時許靜的抵抗意識突然減弱了,從驚慌不安變成喜悅和期待,發出了比較清晰的念頭:“你又來了?你是誰?”

她與劉一鳴畢竟是一家人,我得防著她,所以用意念告訴她:“不要管我是誰,隻要知道我能讓你得到快樂,你需要我就行了。”

許靜處於半夢半醒之間,自主思考能力並不強,沒有再追問,並且完全放棄了抵抗,充滿了欣喜、渴望和期待,就像是剛懷春的少女一樣。上一次的夢境讓她銷魂蝕骨,永生難忘,經常在腦海中回味,所以發現了異狀之後,驚懼很快被期望所取代,主動放棄了抵抗。

我叫她用手按住胸口的護身符,她照辦了,雖然她的手洗過了,壓著護身符時還是遮住了光芒,我毫不客氣就完全壓了上去。我的目的是吸精氣,不是惜香憐玉,所以沒跟她溫存,直接影響她的大腦讓她想入菲菲,進入興奮狀態。

事實上我的身體隻是一股冷氣,壓在她身上絕對不舒服,如果在完全清醒狀態下她不可能興奮。但在夢裏就不一樣了,她想成什麽樣就是什麽樣,所想即所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從醫學角度來說,所有一切感官視覺、味覺、聽覺、觸覺都是經過神經元傳遞到大腦才能生效,中途不知有多少誤差和損耗,哪裏有直接刺激大腦來得直接有效?所以許靜很快就進入興奮狀態,還是清醒時絕對無法達到的極度興奮狀態。

她越興奮,外泄的精氣就越多,我毫不客氣全都吸走,並從她近乎瘋狂的興奮中得到惡作劇的滿足感。她可是劉一鳴的老婆,跟劉一鳴在一起時隻怕從來沒有這麽興奮過,至少在這方麵我比劉一鳴強多了,這不也是一種成就感麽?

我不會憐惜她的身體受損,許靜在夢中也完全不知道這樣會損傷身體,持續亢奮,精氣大量外泄。直到天色微亮我才離開,臨走前給了她一個很清晰的意念:你要是希望明晚繼續,就用經血在窗戶的道符上點一下,不要戴著護身符。

許靜因為疲憊和虛弱,陷入昏睡中,臉上猶帶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平靜,看起來竟有些幸福甜蜜的感覺。

天已經亮了,我來不及回去,就躲在地下停車場裏。到了晚上大約十點,我來到劉一鳴家,發現大門和所有窗戶上的道符還在生效,許靜沒有照我的話做。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惱怒,看樣子清醒的時候,她還是顧念著劉一鳴的。

我還是從下水道進去,劉一鳴沒在家,許靜和老太婆已經睡了,許靜身上沒有戴著護身符。由此看來,她是歡迎我光臨的,可是為什麽不毀掉道符呢?女人的心還真是複雜。

不管她是什麽樣的人什麽樣的想法,我隻要有精氣吸收就可以了。這一次我毫不費力就壓住了她,事實上我根本不必壓製她的思想,她對我已經不再害怕,反而無限期待,毫不抗拒。因為我沒有壓製她的思想,她處於更清醒的狀態,身體的反應幅度更大,會用手撫摸我看不見的身體,用力地聳動身體迎合,各種反應幾乎與清醒的人一樣。

這一夜劉一鳴沒有回家,要是回家看到這種場麵,必定嚇個半死,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