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石像
趙伯五十年前都經曆過的事,今天真是有驚無險,能活下來,也真他娘感謝上蒼保佑。
可是,趙伯五十年前都未能解決此事,而是一步一步留在今天,而我,能有多大能耐。
潘子和賽醫生絞盡腦汁想著,可是,這種人世間獨一無二的怪相毫無痕跡可言,怎麽辦?
仔細想想看,大洋的離開是正確的,要真是今天他與我一同去,真要出了什麽事,可是悔恨莫及。
“山雲,你今日能安然回來,著實是大幸啊!。”金錫嘉補充道,“是不是隻是比較相似的巧合,而不是同一物,畢竟一個在古墓,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一個在咱國家的表麵,那麽多人看著,不至於那麽邪乎吧。“
趙伯搖了搖手,“你不要再安慰自己,山雲的描繪是沒錯的,再說,大太陽底下有如此堅固的冰板,你們誰曾見過,罷了,我再與山雲去一趟。“
趙伯與我秘密晃悠了一圈,在這廠門前撥開土壤,那冰晶瑩剔透的冰板出現在麵前,而在冰下,突然露出劃過一張人臉。
趙伯猛地唄驚了一條,“趙伯你沒事吧!“趙伯沒吭聲,淡淡的說道,”這和當年在溶洞古滇國墓室遇到的真是毫無相差,可是,為什麽在這地麵之上是如何形成。”
我留意觀察了紡織廠裏麵的建築,怎麽感覺有點說不出來的奇妙,因為照風水理論,不,也不說什麽風水理論,就是普通的蓋房模式,這些房子是修的亂七八糟,一塌糊塗。
“山雲,你有什麽發現?”
“哦,趙伯,你看這些建築,還有這些花草的排列形式,一點都不符合規矩。”
二人再次回去後,金錫嘉已經將廠房調查清楚,主人都帶到眼前。
這是一個煤老板,發了大財,滿口金牙,頭發脫得沒幾根,叫他天線寶寶都不為過。脖子
都狂妄不得。
“在下趙旺,不清楚各位叫我來?”大金牙躬著背語道,一幅老奸巨猾之形狀。
“郊區那紡織廠是你的?”曹叔先開口了,“對,對,是我的,出什麽事了?”曹叔沒理他,繼續問。
“那紡織廠還在做工嗎?”
“都停工半年了,半年前,我第二個煤礦開了,這紡織廠效益也不好,這就關了。”
“到現在什麽也沒幹過?;”大金牙每個人發了一隻卷煙,“現在紡織廠就是個廢棄工廠,設備都賣了,我準備明年重新開一個鋼材廠,你們找我什麽事啊?”大金牙不耐煩了。
“沒事了,你走吧。’大金牙不愉悅的走了。邊走邊嘟囔”大老遠政府把人從山西叫過來,啥事都沒有。”
大金牙走後,金錫嘉摸摸下巴,”這麽說,這些屍魔到這才半年。”此刻我的腦海內還在翻滾著剛才那些建築的排列。
‘不對,大金牙說謊,九成給我把他抓回來。”話剛說完賽璐珞第一個跑出去,沒走多遠的大金牙被拽回來。
“不要以為你們是政府領導就可以無法無天。”大金牙說道。
潘子死神般的眼神連我都害怕。其實,我隻知道潘子是301調研組,並不知道他哪裏人,以前做過什麽,隻看他一隻手臂就能把大金牙給抓回來,絕對不一般。
大金牙狂怒道,“咋地了?”潘子照大金牙屁股踹了一腳,大金牙耍死狗,爬在地上大吼大叫,“政府打人了,救命啊。”
門口的保安聞訊趕來,金錫嘉隻使了一個眼神,保安便灰溜溜走了。
潘子狠狠問了一句“你起不起來。’大金牙還在翻滾,潘子想都沒想,抓起一條凳子,大金牙’咻“一聲從地上蹦起來。
“我問你最後一遍,你最好說實話。”金錫嘉裝作沒看見,好像默許了這一切。
大金牙還準備裝下去,金錫嘉忽然微笑著說,“趙老板,我是不是得查查你們礦上的稅務問題。”
在當時,是個煤企業,偷稅漏稅相當嚴重,主要原因我也就不破壞和諧,不說了,大金牙一聽這個,眼珠一轉,“金先生,這次來的匆忙,這張票你拿著。”是一張未寫數字的支票。
金錫嘉看著大金牙拉著自己手裏的支票,“找老板果然大飛,這票嘛我不缺,你最好說清楚你那紡織廠的事。”
大金牙支支吾吾,“你們,你們到底,到底讓我說啥嘛?”
“就說你紡織廠的事情。”潘子不知道從哪找到的紡織廠半年前的廠址圖,“自己看,這上麵的建築明顯進行過大規模的改造,你想幹什麽?”
大金牙看瞞不住了,趁潘子一個不注意,拔腿就跑。結果,潘子上前一個鞭腿,直接幹翻。
大金牙跪在地上,雙手作揖,“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啊。”
果真這小子知道什麽。
“求求你們別問了,我說了會死的。”大金牙讓我們逼的看來是沒活路。
“你要說了,我們還能幫你,你要不說,你不得安寧,你的子孫後代都不得安寧。”潘子措辭嚴厲。
趙伯起身,拍拍大金牙的肩膀,“大兄弟,我看你也是貧苦人家起身的吧,咱們莊稼戶這輩子不就是求個子孫滿堂,有口飽飯吃嘛,你可知道,你攤上這事,你自己要是不解決,你的兒女,你的子孫都要受到牽連,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大金牙咆哮起來,“我給你們說有什麽用呢。”低頭哭訴起來。
“大兄弟,你冷靜一下,你眼前的這些人都是國家神秘組織的人,至於這個神秘組織幹啥,我估計以你的經曆,我也不細說了。”大金牙吃驚的抬頭看看,看來他有一絲絲放鬆。
曹叔趁熱打鐵,“這幫人吃的飯比你吃的鹽多,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長,你就放心說吧。”這兩個老家夥關鍵時候一唱一和,愣是把大金牙說的鬆動了。
“他們能幫我?”
“怎麽不能?我們就是吃這口飯的。”
大金牙要說了。
“嗨,我煤礦才是今年才做的,一年前,我是個摸金校尉。”
“什麽,摸金校尉。”在場的所有人都吃驚了,這個派頭這麽大的老板一年前是個摸金校尉,我都立起來。
大金牙翻著眼珠子,“我就知道不能說。”說著,拿出了自己的胸前那根摸金校尉的校尉符,“你們看,這可是真家夥。”
潘子拿起來敲了敲,“嗯,是真家夥,看來你說的是真的。”
趙伯笑了笑,“接著說。”
“我當時已經半年沒開工了,生活實在過不下去,就像去幹一把,結果拉上我的兩個夥計找點活幹。活最後找在了寶安市的陽村。”
我大跌眼鏡。“什麽,陽村?”
“對呀,你知道。”
我一股氣上來,“媽來個八字,老子今天抽死你丫,這禍源是你狗日的挑起的。”大金牙嚇的給後縮,九成拉住我,“師父,您別激動,先聽他說完,我幫你打。”
潘子神色嚴厲。“你接著說。”
“結果,我們在陽村一個叫牛頭灣的地方,在那裏發現了有情況。用洛陽鏟打洞的時候,挖到下麵,有石板擋住,還以為是打到墓牆了,用**炸開,沒想到,這下麵是口井。而炸出來的石頭碎片上,密密麻麻刻著像符文一樣的東西,剛挖開井,就聽到井下有什麽聲音。”
“我們三湊到跟前一看,井下麵金光閃閃,還以為發了大財,便把那東西掏上來,結果是一尊黑色的石像。”
“下來呢?”賽璐珞問道。
“我見這破石像能值幾個錢,準備扔回去的時候,石像說話了。”
“什麽東西?說話了。”金錫嘉也眼亮了。
“對,就是說話了。他說一行數字。”
“什麽數字?”我問道。
“我開始也不知道是什麽數字,他說的很快,但我們卻聽的很清晰。當時都嚇尿了,扔了石像撒腿就跑,結果跑了兩步,我那個夥計劉三說,這似乎是一組彩票號碼。”
“什麽玩意,彩票號碼?”潘子的臉上哭笑不得。
“我們還是把石像扔回去了,覺得那玩意不吉利,但是劉三回去就隨意買了那注彩票,結果就真中了頭等獎。”
“有這麽邪乎的事情?”賽醫生也覺得很有意思。
“我們三個一商量,那東西是個寶物,隻不過太滲人,拿在手裏冰冷的氣息讓你顫抖。可是,我們有了這個寶物,就吃喝不愁。”
“拿回家裏,用香火供奉著,那筆彩票錢,瞬間讓我們變成了暴發戶,我還算有點頭腦,不跟他們兩個一樣,分了錢,就去開了煤礦。”
“可是,我的厄運剛剛開始。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一個黑鬥篷,不露臉,老在我身邊晃悠。結果我們三個一對比,都做了同樣的夢,這才覺得是這拿回的東西有問題。嚇的我們趕緊請道士和尚做法,可是越做法,這東西越凶。有些道士見了這個東西,直接扭頭就跑,給多錢都不幹。”
“終於,有一天,在夢裏,這東西說話了,讓我去買下那個紡織廠,他留著有用。不然,就讓我們死無葬身。”
“我們哪敢不照做啊,拿著錢,就去買了那個紡織廠。但是,意外的事就是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越來越有錢,可是越有錢,我們的內心越不安,越恐懼,越難受,我的那兩個夥計忍不住折磨紛紛自殺,本來我也不想活了。可是那東西直接告訴我,我要敢自殺,我的後代絕不會有好下場。我也不敢惹,結果就成它的傀儡,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個啥玩意。”大金牙歎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