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慘案發生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真正要做的,就是找到那隻屍體。
大麻在這掏了一半的墓子下用手電筒打了一圈,黑不溜秋,李莫溪想讓大麻下去看看,大麻比九成還屁蔫,打死都不下去,李莫溪雖然是個道士,可畢竟是女流之輩,也隻能對付點小神小鬼,也許此次是她們運氣不好,攤上這個事,隻能硬著頭皮來搞。
突然,傳來一聲悲慘的狼嚎,大麻一驚,將手電筒掉進了墓裏。
李莫溪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強忍之下,暴脾氣終於撒出來了,把大麻和瘦子美美的一頓臭罵,大麻沒辦法,隻好下去,在墓裏掏出了手電。
在這墓裏,既然都來了,由於好奇心,大麻打著手電筒,環視一周。
這是一個將軍墓,將軍的鎧甲還在墓室的角落掛著,墓室空空****,有過人為的痕跡,看來,可能被盜過,可為什麽這鎧甲偏偏就拿不走呢?
大麻上前想看看這鎧甲,可是鎧甲身上有幾個破洞,可能是這將軍戰死之前穿的,也許是太爛沒人動吧,大麻抱著好奇心動了動,這鎧甲好像粘著牆上,怎麽也取不出。
李莫溪在上麵等不急了,喚大麻上來,大麻這才從這古墓走爬上來。
李莫溪忽然一想,剛剛的狼叫似乎不對勁,這狼可不是這麽叫的,似乎被什麽咬斷了喉嚨,叫聲中夾雜著塞啞。
忽然一驚,這可能是僵屍幹的。
擔任趕忙跟著聲音尋找去,茂密的樹林裏,差點找不到北,在不遠處光禿禿的小山包,發現了狼的屍體,三匹大狼,橫七豎八,地上還留著一灘鮮血,狼的脖子出現大洞,看見狼死的慘樣,就知道這是僵屍幹的。
李莫溪剛剛駐足查看狼的屍體,就感覺後背有點不對勁。
突然,從後麵伸出一雙手搭在了李莫溪肩膀上,大麻抬頭一看,臉色大變,死死的定在那裏。李莫溪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種情況下,隻要你稍微一動,僵屍立即咬斷你的脖子。
在李莫溪背後,一個滿嘴血和毛的怪物,兩顆牙齒足足有十公分長,手指甲像鐵搓一樣,指甲跟指頭一般長,渾身上下的衣服破破爛爛,那頂明朝的禮帽還在,隻是戴偏了而已。
瘦子已經驚嚇的愣住了,氣氛瞬間凝結在死寂的恐怖中,沒人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麽。
李莫溪還是有兩下,唰的一下蹲在地上,利用自己清秀的身材從這具高大的僵屍**鑽了過去。
僵屍一被驚動,張口就要,李莫溪蹭的一下逃出去。僵屍見李莫溪沒逮到,便向大麻和瘦子撲去,大麻一聲尖叫,躥了出去。
這僵屍果然已經成了氣候,一下跳出去足足有一丈遠,五尺高,大麻和瘦子哪能跑過它啊。瘦子還是腦袋比較好使,兩人趕緊分道,可是大麻不知招惹了誰,僵屍隻蹦躂朝他而去。
李莫溪剛才的驚嚇還沒緩過神來,眼前一看,人都沒了。
大麻邊跑邊喊爹喊娘,此時,撥雲見月,一輪皎潔的明月當空照下,僵屍發出嘶啞的呻吟,站在這月色下手舞足蹈,說不出的喜悅。
李莫溪趕來時,看見這一幕,瞬間呆了,僵屍鼻孔中兩道陰氣不斷的吸收,加上它剛才喝了狼血,渾身發出紅黑的陰邪之光。
這是要幹什麽?
正在給高莊趕的大洋和九成,等不及白天走,早已經走起了夜路,這咆哮聲,兩人也聽到了。
隻要大麻和瘦子沒事就好,至於這僵屍,也管不了,回去拿汽油,不信它不怕火。
大麻和瘦子早已經溜的沒影了,僵屍在這月色下足足吸了半個時辰,而半個時辰之內,大洋和九成聞聲趕到了。
聽說出了僵屍,九成隨身就佩戴了高濃度酒精。
兩人看到僵屍不斷的吸收月氣,不知道它是在練功還是在排除幾百年來肚子中的汙穢之氣,李莫溪看到滿頭大汗的兩人,背著行囊,也來不急問,叫我們趕快跑。
大洋在這時候嘿嘿一笑,李莫溪倒還不知道如何是好。
九成拿著酒精就潑了上去,大洋點起一根火把扔了上去,本以為大功告成,可以回家與我團聚了。。
陰暗的森林中,月光灑落下來,僵屍身上起了熊熊大火,它對火的畏懼與常人無異,大洋嘴角微微上翹,對那李莫溪一個媚眼,調戲她一番,這個弱小女子不回家做鞋墊子,沒事出來鬥僵屍,也是醉了。
可是沒過一會,僵屍想拚命一搏,張牙舞爪朝著九成他們揮舞過來,還沒到我們跟前,便成為一個黑乎乎的大焦炭。
本以為事就這麽完了,將這大黑炭順便就埋在了狼窩裏,就算是祭奠狼家子弟。
當天夜裏,出了大事,短短一夜之間,高莊七口人被僵屍咬死,高莊上下震驚,人人自危,村長趕忙報告了鄉裏。
鄉裏得到縣裏的指示,為了不引起社會恐慌,務必把這件事壓在高莊,不能傳出去。
大洋和九成一大早就聽見到處的哀嚎聲,當去查看了屍體,果然為僵屍所咬。
李莫溪成為村裏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足足一個大騙子,引起如此大的波瀾,大麻和瘦子也百口莫辯,羋家主張是李莫溪師徒三人必須付出代價,拿起喂僵屍,請僵屍息怒。
眼看與這幫人無法交流,都在氣頭與自危中,誰還有工夫跟你理道理,連夜晚九成和大洋在大麻和瘦子的哀求下,幫李莫溪逃出了高莊。
大洋和九成,包括李莫溪怎麽也不相信,可是反複驗屍,就是僵屍咬的,昨晚不是將那畜生燒死了嗎?難道,它還能起死回生,這準時,他們沒一個人有把握,九成隻好把期望放在我身上。
而大洋和九成保證,此事務必給高莊人一個答複,如若辦不了,自己去喂僵屍。
臨走之時,給高莊人準備了防僵屍的糯米,符紙等等,請大家耐心防備幾日,回去請我出山。
雖然高莊傳統的是土葬,但是為了防止屍變,隻好將這七具屍體燒的幹幹淨淨。
我一邊聽著,一邊喝著小酒,臉色還微微一笑,沒事瞅瞅窗外,九成可急了,筷子放下,突然起身,“師父,人命關天哪,你怎麽就沒點責任心啊。”
還翻了天了,給我拍桌子瞪眼,“給我坐下,坐下,坐下說。”我騰出一隻手,邊喝酒,邊壓了壓。
九成還想說什麽,我突然大吼一聲,“咋地,沒完沒了了是吧,我是你師父還是你是我師父。”
九成這次沒蔫,盡然敢跟我幹了,“高莊七口人命哪,難道就這麽沒了,指不準還有多少人命。”
媽來個八字,狗日的跟我幹上了,沒大沒小了,我頓時火冒三丈,將酒盅啪的一下摔碎,一腳踹翻了桌子,老子我還鬱悶著呢。
“媽來個八字,你們惹的事,給老子發火,老子不管,你能把老子咋地。”九成被我這麽一說,竟然急哭了,大洋趕緊打圓場,“給我閉嘴,這兒沒你說話的份。”
一聲大喝,大洋也隻好俯下身子收拾我打碎的東西。
“好,你不去,我去,我就是死了,也不讓你管。”幾年了,九成竟然敢向我咆哮。
“滾,都給老子滾。”
大洋在後麵跟著,“師兄,師兄,師父自有決策,你別生氣,別生氣。”九成沒甩大洋,去了他的房間。
租戶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都出來看。
我嘿嘿一笑,“沒事,沒事,都回去吧,二嫂,你飯菜真不錯,這周給你減租金。”
這位一家人來深圳打工的阿姨,兒子在外麵工作,去年二嫂的丈夫出了工傷,隻好自己在家裏做飯,飯菜真合口味,我最喜歡他做的醋溜土豆絲和老碗魚,雖然每次的食材我都幫她買好,可是總是麻煩人家也不好意思。
我都稱她為二嫂,二嫂嘿嘿一笑,“山雲兄弟哪,你上個月都給我們已經減了租金了。你也要生活呢。”
“哈哈,二嫂,你還有跟錢過不去的,今天我生氣,這月租金全部減半。”上下十二戶租客大眼瞪小眼,仔細揣測我的話。
我重複了一句,“你們沒聽錯,我今天生氣,租金減半。”說完就回了房子。租客們還在議論,我怎麽了。
九成在大洋規勸下,又屁顛屁顛來給我道歉。我裝的正襟危坐,一點都不在乎。
“大洋,上茶。”
“唉。”
九成竟然跟我撒嬌,拉著我的胳膊,“師父,你就不生我氣了,我錯了,我太激動了,七口人呢,那死狀太慘。”
“行行行了,撒什麽玩意嬌,還來,放手,放手,給我滾犢子。”下午茶喝了沒多久,我肚子還憋著火,九成知道我最怕這招,這一盜墓賊的後生,怎麽能這樣?
二嫂嘿嘿嘿跑進來,“山雲,外麵有人問房子。”
“哦,我這就來。”出去一看,九成和大洋似乎見到故友,“你們怎麽來了?”
“啊!竟,竟,竟,竟然是你,你們。”大麻這個結巴說完快把我急死。
“對啊,是我們,這裏就是我們的。你們怎麽?”九成一臉吃驚。
瘦子上前說道,“汗,實不相瞞,我們準備落腳深圳。”
大洋對李莫溪拋了一個媚眼。李莫溪有點羞澀,“這是我師父,巒山派掌門人牛山雲。”我拱了拱手,“閣下可是青蚨派。”
李莫溪也給我還了禮,“在下南海青蚨如今唯一的傳人。”
“快,裏麵請。”南海青蚨跟我巒山派說來還有點親戚關係,不能怠慢,趕緊請進來喝茶。
李莫溪雖然人長的清秀,可是人靠衣服馬靠鞍,這渾身上下衣服又髒有破,一個女孩子都這樣,大麻和瘦子我就不想提了,我還想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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