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風流債
一個四肢發達,思維完善,七情六欲旺盛的大男人突然被一雙冷沁,婉如靈蛇似的的手臂,輕輕環住他健碩均勻的腰身,並且全身放軟偎進他懷裏。如果他還無動於衷的話,那就是說明這個男人忒不正常了。
澤林把身子往旁邊一挪,就勢翻身壓住女子,兩人猶如蛟龍盤繞。暗黑空間氛圍,不可見地,好一番雲騰霧雨,喘息連綿,女子如饑似渴,到讓他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這樣來來回回折騰將近半小時,澤林幾乎被女子吸盡精血,頓然感覺全身頹廢無力,渾身軟得就像棉花,癱倒在**動彈不得。
第一次和異性發生這種繁衍性質的交 配,澤林覺得比自己從大城市推三輪車來還辛苦。這他媽的要是長期做這事,還不得累死才怪。可是他又回想一下,也不盡然,人家那麽多男人在外麵,風流快活,怎麽就沒有累死的。特麽的我怎麽就這麽不經用,就這麽一次,累得跟犁田的牛似的,不停的吭哧吭哧出粗氣。陰風陣陣,他感覺又饑又渴,想翻身起來,卻無奈心有餘而力不足,長出一口鬱悶之氣,繼續躺臥著,伸手一探,剛才還和他纏綿的女子不見了。暗自想,可能是去另一處睡覺了吧!也就沒有心思在找她,各人就那麽仰躺著休息。
冷風肆意的襲來,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澤林驚醒,他不忘記剛才的衣服就脫在枕頭旁邊,抬起酸軟的手臂把衣服穿戴好,打定主意休息一會就回宅院。
澤林累啊!這一迷糊就沒有醒來,直到露水滴進脖子裏把他冷醒,才抬頭清醒白醒的看清楚,原來自己趴伏在一座墳包上睡覺。
也就是在這時陳俊出現,澤林看見陳俊,心慚愧得隻差沒有找到一地縫鑽進去。想起昨晚的怪事,他恍然大悟,頓時感覺不對勁,所以不由分說拉住對方就跑。
陳俊,劉靜, 包括強子,大頭李,聽完澤林的故事,一個個驚得都不知道說話了。
澤林灰頭土臉,身心交瘁,麵容也在一夜之間顯得那麽的蒼老,跟之前簡直是判如兩人。
“日,澤林這是撞鬼了,特定是那女鬼,那個女鬼的名字就是叫小軒。”大頭李打破瞬間的沉悶,甕聲甕氣肯定的口吻說道。
大頭李的話,又把陳俊和劉靜驚得心一緊,他們倆相互對視一眼。
“你們別嚇人,什麽女鬼,我看是澤林夢遊吧!”劉靜不太相信的口吻道。
“不,靜兒,澤林的確遇見不幹淨的東西了,剛才我在樹林裏都領教過了。要不是強子帶來童子尿,可能現在我和澤林還在樹林裏轉悠,說不定已經被邪火燒死了。”陳俊予以劉靜一個苦笑,淡淡的口吻道。
“啊!”劉靜吃驚的捂住嘴,眼睫毛撲閃撲閃緊張的眨巴幾下,一顆芳心狂跳不止。
強子吸了吸鼻息,對陳俊頷首點點頭,說道:“這下你們該知道,當初我為什麽要你們離開這座宅院的意思了吧!我們這裏的人都十分忌憚這座宅院,要不是你們是我的朋友,打死我和哥幾個也不會來這裏,想想看,你們那位朋友帶來的神算子,悄悄溜走的原因,想必他看出了這裏的不同尋常,才會一聲不吭的離開。”
“可是,我們住這裏也沒有覺得那裏不對勁吧!這……怎麽辦好?那女人怎麽會變成鬼來害人的?”劉靜說著話,四下看看,緊了緊身子,往陳俊身邊倚靠。
“你們不在的那幾天,我看見了後窗有動靜,就用木棒打,結果第二天發現我自己把窗玻璃打得粉碎,怕你們責怪,我就悄悄的把窗玻璃換了,後來也沒有機會給俊哥說這事,咳咳!”澤林一口氣憋在肚子裏的話,竹筒倒豆子,盡數倒了出來。
陳俊和劉靜聽完澤林的話,還是感到有些難以置信。後者看見澤林麵部不停的冒出暗褐色的血水,拿出藥棉給他輕輕的擦拭。
強子一聽澤林的話,就大罵道:“擦!你糊塗,怎麽就不早點說出來。”繼而他看著大頭李又吩咐道:“尼瑪,大頭,你趕緊的去找王半仙,看看他有什麽法子,據說這女鬼還是被他鎮壓了好一段時間的,偏偏就在這緊要關頭出現了呢?”
強子的話,其實是替陳俊來說的,話說他剛剛返回上層社會交際圈。福利院初建,就引來那麽多來自四麵八方人士的關注目光,要是在這緊要關頭出什麽岔子,那麽他們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大頭李忙不失迭的點點頭,表示無異議的讚同強子的安排,沒有言語抬手拍了拍嚇得麵如土色,澤林的肩膀和陳俊無聲的對視一眼,一秒鍾的交流眼神足矣,他就匆忙的離開了。
樹林有女鬼,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對於現在發展的趨勢具備了相當大的殺傷力。陳俊也深知這一點,他劍眉再度擰緊,胳膊擁住劉靜,一對晶亮的眸子,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之後他猛然抬頭對強子說道:“你把你們知道的都講出來。”
陳俊之前是無神論者,在醫院裏暗自禱告,隻要愛人再度醒來,哪怕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沒想到誓言成真。公司倒閉,後來的流離失所,幾經周折來到這裏,剛剛起步,又發生這件事。這不得不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不得不說這些事太過詭異,但是無論什麽事都有它的邏輯性,都有它的原因存在,還有就是那自然的生生相克的規律,也可以解釋眼前的一切。也許女鬼根本不存在,或則是自然產生的環境吸力,從大腦潛意識裏幻化成幻覺也未必不可能。
陳俊暗自這樣遐想,但願一切根本就是幻覺,沒有女鬼,沒有澤林所說的一切……
強子舔舐了一下嘴唇,瞥了一眼麵部複雜多變,冷峻麵龐展露堅毅神色的陳俊,對他們講出那段還沒有講完的故事……
那一晚寧靜的村落裏,狗們狂吠不止,人聲鼎沸,手舉火把,一路吆喝的人們就像在驅鬼似的,往山坳處一破廟跑去。
破廟裏那位死裏逃生的童養媳,躲在殘破的廟宇裏一角,又冷又餓,擁住身子蹲在地上簌簌發抖。不就是吞了一枚雞蛋麽,幹什麽就死了呢?她幽幽哭泣,想了很多,想到那位小自己好幾歲的老公,想到還在四處顛沛流離的父母姐弟,她苦逼了。
破廟外一陣嘈雜鬧嚷的聲音,驚得這位曆經苦難的童養媳,嗖地站起身,還沒有來得及跑出破廟。就被蜂擁而入破廟的男人們給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