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畸形關係

年王躲避在牆角,親眼目睹一個高大的男人,在母親的帶領下,走到她的房門口,在學校讀書的他,對於生理什麽的比長期宅在家裏,做家務活的姐姐年菊還懂得早,要不然他也不會趁姐姐洗澡,抹身子時,躲避在紙糊的窗戶後麵窺看她發育平平的身體,當然憨厚的姐姐,渾然不弟弟在暗處偷窺她的細節。

而年王在看見其母,儼然帶進來的這個男人,就是長期幫助他們家幹農活的大叔(年王父親的哥哥),一個念頭閃進他的腦海,母親在偷漢子,這……,想到這是一種敗壞門風的醜事,年王氣衝鬥牛,渾身血液沸騰,近乎抓狂的狀態衝出隱蔽處,摸出藏在身後的菜刀,橫在母親和大叔麵前,暴跳如雷的大吼一聲道:“你們還要不要臉!”

嚇得王氏渾身顫抖,不停的給兒子告饒,最後的結果自然是這位偷腥的大叔,落荒而逃,當時隻恨地麵沒有地縫,要是有就可以鑽進地縫裏,就不用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麵前,丟人現眼。

王氏也是羞愧難當,一時無語,看見大伯子倉惶逃竄,她也趕緊的溜進屋裏,平日裏的張揚跋扈她,也被兒子仇視的眸光給威懾得不敢吱聲。

被驚醒的年菊不敢靠近母親和弟弟,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稍稍露一下頭,就趕緊的回房裏睡覺去了。

在第二天,母親照樣的睡懶覺,年菊起早煮飯,年王吃了飯去讀書,年菊心裏惴惴不安,因為這件事是自己告訴弟弟的,害怕母親知道後不會輕饒她,在忙忙碌碌,提心吊膽之中度過了半月,半年……

不知道是經過那次事件後,母親的脾氣似乎好了許多,那張整天陰沉沉的臉,也有了些許笑意,年菊見母親有了實質性的變化,提在喉嚨口的擔心也滑進肚子裏,雖然家務活還是照做,可心裏沒有那種恐懼感比什麽都好。

俗話說;紙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牆,王氏和某某人幹了見不得人的事,也是這窮山村裏傳得沸沸揚揚,王氏不敢出門,就整天窩在家裏,跟大伯子也斷了來往。

有人說時間就是清洗劑,可以洗掉曾經殘留在人們心中的印跡,王氏的事件在唾沫傳聞中,逐漸淡去,兩個不韻世事的孩子也在長大成人,年菊身體發育逐漸豐滿,其弟也正值荷爾蒙發育盛階段。

年王對異性的好奇心與日俱增,他不敢去招惹村民的女兒,就把目光鎖定在自己的姐姐身上,看著姐姐的衣服裏,特別是胸口處,婉如揣了一對小兔子般,在走動和跑步時就會出現跳動狀態。

年王就偷偷的在姐姐一個人去山坡,割豬草時,堵截她,厚顏無恥的要求,姐姐把衣服裏的那玩意給他摸一下,嚇得年菊驚慌失措的逃逸,跑回家,就把這事告訴王氏知道,可是讓年菊沒想到的是,母親在知道這件事後,不但不責怪兒子,反而開心呢,轉而就惡罵女兒大驚小怪,並且說年菊沒有收拾好自己那對咪咪,故意矯情的賣弄自己,年菊冤得,眼眶裏淚水珠兒不停打轉,緊抿著嘴唇,究竟還是沒有哭出聲來。

之後,年菊就多長了一個心眼,洗澡時就把凡是有縫隙的地方,都塞進樹葉什麽的,這樣子弟弟年王才不會從外麵偷窺她。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是年菊難以啟齒,柔弱得說不出來,一直知道真相的她,為了顧及家族臉麵,為了家裏的香火,她愣是沒有把那件醜事給捅破,直到張王兩家換婚,年菊嫁給弱智丈夫,並且在不久之後就開枝散葉,而臘梅卻久久不見有動靜,王氏是急得火上房,四處尋找偏方給媳婦吃,可還是收效甚微,根本就沒有一點點動靜。

就在臘梅苦不堪言想和暴君似的丈夫離婚時,有善心人士托人帶信給王氏,讓她把年王帶去醫院檢查一下,看是不是他自身有問題。

臘梅在果園巧遇承包人,朱禮文,對方的大氣,包容感動了她。

臘梅把家務事做好,看家裏沒人就悄悄的跑去果園幫忙,想學到關於果樹方麵修剪、除蟲、嫁接、栽培技術,她也想幹一番事業,想把後山變成一片果園,想種植果樹來發家致富。

臘梅的宏偉計劃和想法,卻沒有得到婆婆一家的讚同,最後就看死她,不許她邁出家門一步。

有一天,年菊接到家裏帶來的口信,讓她回娘家一趟,說是出了大事。

年菊把孩子托給婆婆照顧,就急匆匆的趕回家,回家之後她才知道,弟媳臘梅懷身孕了,這是喜事吧,怎麽母親和弟弟的臉色那麽難看。

母親把年菊拉進房間,偷偷告訴她說:年王沒有生育能力,並且把醫院出具的鑒定書給她看,年菊沒有讀過書,但是卻在弟弟廢棄的課本裏自學到不少字。

鑒定書上這樣寫的;‘血液正常,血壓正常,激ng蟲百分之一百分死亡,激ng蟲集體組織含有大量的弱酸堿性物質,’而這種弱酸性物質,隻有女人的子 宮裏才會有,他怎麽會含有這種物質。

年菊看不懂這醫學上的詞匯,就把這一紙鑒定書揣在身上,特意的跑了一趟縣醫院,得到的結果,令她很是痛心,醫生說年王在身體發育期,還沒成年時,和一個不能發生關係的人,發生了那件事,導致弱酸盡數毀壞了產生激ng蟲的激ng囊,所以在壞掉的激ng曩裏繁衍出來的激ng蟲,存活概率低於可以懷孕的概率,那麽作為妻子的臘梅就不可能懷孕。

可是臘梅懷孕了啊,年菊在聽見弟弟說,臘梅一直拒絕和他做**,怎麽可能會懷孕。

年菊想了許多,最後把責任歸咎於母親,她記得有一晚,在看見弟弟從母親屋裏出來的情景,就感到奇怪,之後在家裏無人時,她借故打掃房間,進到母親屋裏去查看,發現篾席上一灘灰褐色,黏糊糊跟濃鼻涕似的東西,就在這時,王氏進屋,她就隨口問道:“老娘,這**是什麽東西!”

王氏順著女兒所指的位置看去,一張橫肉臉霎時羞得緋紅,卻也故作鎮定的罵道:“老娘拉尿在**了,你該不該給打整一下!”

年菊在聽見醫生的分析之後,明白了一切,弟弟的沒有生育能力是母親造成的,可是這種事怎麽好說出口,她隻好把這件事壓在心底,在回到娘家時,卻又聽說到臘梅出事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