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因果循環
這次從B市出發之後,小西覺得陳俊怪怪的,總是有意無意的愛玩弄一個魔方塊,說是魔方塊,卻又不像,整個是黑乎乎的玩意,怎麽扳動都無法扳開,他幾次張口欲問,都被對方尋找各種理由把話題岔開,
陳俊知道某人有那種超強的好奇心,俗話說;好奇害死貓,他擔心小西終究會壞在好奇心上,所以就故意沒有把海綿體的事情告知他,卻在尋找別的話題說道:“小西,你那把銀質手槍,大可以再改造一下。”
“俊哥,你別瞎侃,把你手上那玩意給我看看吧。”
“有什麽好看的,到時候你就知道這玩意的厲害了,不過我給你說的是真心的,咱們不能赤手空拳的跟邱雷雨宣戰吧,也不知道他現在囤積的能量有多厲害,咱們能否消滅他和他的邪惡組織,所以你得想法,把那把破槍給改造改造,再看看有沒有別的法子,可以在射出彈頭時,讓邪惡能量灰飛煙滅。”
小西蹙眉,自忖一會,說道:“有道理,看外國大片,用什麽聖水,來消滅僵屍,咱們去廟子裏找和尚要去。”
小西的話,差點把陳俊笑尿了,他‘噗,’笑出聲說道:“你以為電影大片跟現實是一樣的,虧你還是警校畢業,用腦袋瓜想想,那是封建迷信來的,咱們是誰,要用自己研製出來的尖端武器來對付這些個邪門歪道才是王道。”
“那是,我一切聽俊哥的。”小西靈活的轉動方向盤,揶揄的口吻道,
車子駛進去張家院壩的基根道,車身微微有些顛簸,在一陣左搖右晃之後,車子駛到張家門口,
張家院子好歹還是有十幾戶人家,在外麵晾曬衣服的婆姨們,猛然看見有一輛麵包車一路駛進來,就大驚小怪的傳揚開,說什麽不知道是誰家的貴客來了,
薛烙岩和張星初兩孩子剛好一起在大路上拉扯著風箏線瘋跑,也有看見麵包車來了,就連蹦帶跳的一路追攆在車後嚷嚷道:“四輪子,中間坐的是小鬼子。”這是鄉村歌謠,是在以前人們窮困潦倒時,看見有錢人坐車,就瞎編的歌謠來唱出心中的不平衡,
陳俊和小西在車裏自然是沒有聽見倆孩子的歌謠,他們看見張家門口都在盯著車子張望著,下車,就看見張騰、年菊帶領一大家子,就像迎接貴賓似的,把他們倆好一番熱情的接待,
張星初和薛烙岩尾隨車子來到張家,立馬就跟年菊兩孩子玩到一起,那位大呼小叫的婆姨在頃刻間,也咋呼來好多男女老少,
人們來圍觀其實是有原因的,特麽的一條泥濘不堪的爛路,由這二位給修好,方便了大家,特別是那些留守在家的老人們,他們出行就不在怕踩踏濕滑爛路,也不會因此摔跤什麽的,陳俊和小西是他們銘記在心中的恩人啊,瞧這些個,老人、婆姨們、孩子們、都用十分崇敬的神態看著神一樣的俊和小西,激動的心情是無法用文字表達出來的,
人們給陳俊和小西提來了雞蛋,各種農產品,以示感激之情,一杯杯熱茶,一聲聲樸實的語言問候,把陳俊和小西團團圍攏在中心,這太出乎俊的意料,他沒有想到的是,隻是那麽一個念頭,做了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會引起村民們這麽大的反響,
那兩個一直在和年菊玩的半大孩子張星初和薛烙岩,不知道聽誰說,陳俊和小西有驅魔捉鬼的本事,居然擠攏來,嚷嚷要拜他們倆為師,
這陳俊尷尬了,拜師,自己何德何能收徒弟,拿什麽本事來教授,可這些話,他解釋了N遍,無法讓村民們信服,俊看兩孩子的父母,大有想叩頭跪拜之勢,才勉為其難的勉強答應讓張星初跟自己做徒弟,
薛烙岩則跟小西做徒弟,兩孩子和父母樂嗬嗬的就要拉兩人去他們家吃拜師酒,推推搡搡無比熱情的舉動,把那些個,還在揩鼻涕的屁小孩羨慕得跟什麽似的,
當陳俊好不容易把那些圍觀他們的村民勸回家,並且讓他們把提來的物品,都各自拿回家去,表示真摯的領會了他們的心意,張家院壩才算安靜下來,
陳俊在年菊斷斷續續的敘述中得知,悶墩情況不明,有說判死刑,還有的說是判的無期徒刑,更有的說是就在監牢裏自殺了,
是謠言也好,還是事實也罷,陳俊原本是想去探看一下的念頭,看來是不能實現了,因為年菊他們說,誰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想動用小西的力量去看看,卻還是覺得不妥,最後他們隻好放棄去看悶墩的想法,
接下來陳俊他們還聽到一件更為離奇的事件,那就是年菊的母親王氏,在大年三十那一晚出事了,年菊陷入深沉的痛楚中,回憶起那一晚發生的事情,
話說:親人無隔夜之仇,何況還是自己生身母親,母親是偉大的,她賜予了孩子的生命骨血,那麽無論母親有無過錯,作為子女的年菊,都理應盡到一個子女的責任,所以在年關將近時,她十分忙碌,除了要去探望丈夫張騰以外,還得顧及獨居在家的母親王氏,
王氏在兒子出事之後,倍感難受,以前吧,家裏有媳婦,兒子、還有她,還感覺屋子有些擁擠,老是看見俊俏的媳婦在眼前晃**,老是在看見她和兒子在一起親熱時,心裏就堵得慌,可是此時三間瓦屋就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冷清清的沒有一個說話的人,也就是她這樣一個人麵對著,淒冷的房屋,耳畔傳來鄰居們放炮仗,煙花、還有孩童們的歡笑聲,她的心裏就如針紮般難受,
在臘月二十九,年菊從家裏給母親提來臘肉香腸,把兩孩子帶來給母親一起吃罷年飯,心想接母親去張家,可是卻遭到王氏的拒絕,無奈她隻好帶著兩孩子回張家,可心裏還是惦記著母親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日子,張家公婆從媳婦麵上看出端倪,就出口讓她把母親接來一起過年,年菊知道母親執怮,不會答應,也就沒有去接,
王氏一個人在家,堂屋裏懸掛著兒子跟媳婦的相片,在大白天到沒有什麽難捱的,可是到了晚上,形影孤單的她就會茲生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