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731
那中年男人的一記狠踢將原本很是結實的木箱子踢成了一塊塊體積大小不一的木板,就連那零碎的木頭渣有些都濺在了我的臉上。
我連忙起身向旁邊躲去,遠離眼前這帶有危險氣息的中年男人,看著地上零零碎碎十分狼藉的木頭板,顯然眼前這中年男人十分的不好惹,換做是常人的話恐怕這一腳下去碎的是自己的骨頭,而不是這木箱子了。
“原本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小子會安安分分的在醫院值班直到我再研究出來新的病毒,你們兩個再做我的試驗品呢。”說到這裏,中年男人很瘋狂的笑了笑。
病毒?聽到麵前這人說出這兩個詞語後我才明白過來,怪不得那些屍體並不像尋常的屍體那樣不斷的萎縮直到最後體無完膚慢慢的消逝於世間,反倒是不斷的腐爛,生長,再腐爛再生長,並且有些地方已經達到了一種囊腫的非常大的地步。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和狼狽的樣子,中年男人的笑聲更加的瘋狂。
我定神看了看眼前這瘋狂的男人,又看了周圍,並沒有發現大壯,這不由得讓我為大壯擔起心來,聽到這男人說想用我和大壯做**實驗,我擔心大壯已經被這人給害了。
“大壯現在怎麽樣了?你到底把他怎麽了?”此時我心中很是擔心,大壯是我非要著他來的,如果出了什麽差錯,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看著我此時焦急的樣子,那人似乎感覺很愉悅很享受,媽的,此時我看到他那惡心的表情我都想上前去揍他,先且不說能不能把他怎麽樣,首先大壯此時的情況我就必須從他這裏了解,我忍耐著心中的氣氛,等著那男人的回話。
那男人微笑的看著我“嗬嗬,你們中國人總是這樣裝腔作勢,表麵上都是這樣虛情假意,不要想著用你對你朋友的那份虛假情誼來博得我的憐憫了,你知道你們中國人為什麽會被我們大日本帝國占領那麽多地方嗎?就是因為你們的軟弱造成有那麽多漢奸來投靠我們大日本帝國,而我們把他們當狗,他們都很樂意為我們做事,當然,我把你們中國的漢奸當狗也把你們當狗。”
聽到那男人說的話,我氣的渾身直哆嗦“我再問你一遍,我朋友,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說到這裏,我攥緊了手中的鐵棍,如果不是因為想知道大壯現在的安危,恐怕我早一棍子打他的臉了。
“哦?你那個朋友嗎?你放心,他現在好的很,不過是在睡覺而已,你也不要著急,我這次就是來帶你去見你的朋友的,當然,,”眼前的日本人調侃道。
還未等那日本人說完話,我操著手中的鐵棍就像他砸去,兩步成一步,快速的朝著那日本人的方向襲去。
教我劍術的老大爺當初是野戰部隊的高級軍官,無論是劍術,格鬥,槍械都十分的厲害,就連爺爺也尊稱他為兄長,並且找各種辦法把我推到他的身邊學習,老大爺十分的厲害,光是一個劍術我就學習了好幾年,還沒有學精老大爺的劍術,老大爺就撒手人寰去世了,學了幾年的劍術照之老大爺隻能算是小巫見大巫。
此時手中沒有劍,我隻能勉強將手中的鐵棍模擬成劍,在鐵棍上尋找劍的感覺,老大爺曾說,劍是兵中君子,揮劍不應拖泥帶水,應似斷山割玉。
就在鐵棍快要觸及到日本人的臉上,隻見那日本人竟然一隻手直接接住了鐵棍,我揮出的力量很大,最起碼使劍的時候不用太用力,而此時揮鐵棍的時候是往常使劍所用的力量的好幾倍,如果換做是一個尋常人的話是很難能夠將鐵棍接住並且猶如磐石一樣一動不動。
看著眼前這日本人隻手接住了鐵棍,我驚了,隨即要將鐵棍從他手中拔出,但鐵棍就好像是插進了山縫裏一樣,人的力量怎麽能夠和大山的力量相比,我再怎麽使力都不能從那日本人手中將鐵棍拔出來。
就在我還有使力的時候,一股大力從鐵棍中襲來,隻見那日本人腳狠狠跺地了一下,隨即用力一甩,將我甩到了一邊狠狠地砸到了牆上。
背部傳來了難以忍受的疼痛感,那絲絲火辣的疼痛感就像是蟲子一樣襲向我的感知神經,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根本不敢相信竟然有這種力量這麽大的人的存在。
那感覺就好像是從前和老大爺拔河一樣,雖然和老大爺拔河差了很遠,但是眼前這日本人的力量也是十分強大了。
我艱難的站了起來,手上傳來的絲絲震感震得我手直發麻,我甩了甩手“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日本人看著我的狼狽樣,緩緩的摘下了沾滿那惡臭**的膠皮手套“哦~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大日本帝國關東軍防疫給水部石井四郎閣下的孩子石井楚生。”
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那他媽的不是731部隊嗎,這石井四郎就是當時731部隊的細菌戰犯。
還未等我說話,石井楚生將已經摘下的膠皮手套扔到了地上“你還是乖乖的當我的試驗品,省的受皮肉之苦,你也發現了,以你的力量根本不能夠和我抗衡,你的力量就像是我養的一隻狗一樣。”
“你媽的,你個小日本,石井畜生,你的名字是你那死鬼父親給你起的嗎?真暴露你的本性。”
聽到我的話後,石井楚生再也掛不住顏麵“八嘎!”
石井楚生快步朝著我襲來,我深知我的力量並不能夠和他抗衡,我也快步朝著其他方向跑去。
地下室倉庫並不大,很多的地方都被屍體堆占著,能夠躲藏的地方並不多,我跑到了屍體堆的一邊,而那石井楚生則是在屍體堆的另一邊,剛才放在木箱子上的油燈也因為石井楚生一腳將木箱子踢碎掉在地上摔碎了,裏麵的油散在了地上而火也借著油繼續燃著,借助著火光我和石井楚生就這麽對峙著。
“你們中國人就隻會跑嗎?懦夫!”石井楚生猙獰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