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前往焦作
看書窩網鬼穀屍經??胖叔的師父是個什麽樣的人,嗯,就這麽說吧。
流氓+老痞子+風水先生+旅遊愛好者+曆史學家+腦子聰明過分的老頭=老道士。
多麽簡單通俗易懂的公式,一切了然。
從山脈走向到九齾局的特性,胖叔的師父就研究了很久,雖沒有找出能一個人破解陣局的方法,可卻看出了其他的東西。
“布九齾乃折壽之舉,不折輕壽,施法者必當場暴斃而亡。”
這是關於九齾局的部分資料,由胖叔師父記載而下。
日軍為什麽能夠弄出九齾局,很簡單,那就是因為有叛國賊的存在。
如果沒有咱們中國的術士插手,恐怕任由日軍想破了腦袋,肯定也是沒辦法弄出九齾局的。
這種陣局屬於逆天的東西,威力巨大,地氣匯聚的位置無論是拿來鎮壓冤孽還是作為他用,陣局的作用以牛逼上天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當然,想要得到東西,那就必須得付出點東西。
布置陣局的人在陣成之後,暴斃身死那是必須的事,想安全脫身猶如登天,從古至今沒有一個人能在布置完九齾局後全身而退。
看到這裏,或許就有人疑惑了,難道漢奸都是傻子不成?日軍讓他們布局“自殺”就布局“自殺”?
可能嗎?
答,很可能。
或許現代人無法理解什麽叫做“威脅”。
上司用炒魷魚來威脅你,那不算什麽。
你對象用離婚來威脅你,那也不算什麽。
真正的威脅,莫過於用別人家人的性命來威脅別人,按照日軍殘暴的性格來看,這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事。
你不布局自殺?
行,那麽我就殺你的家人,墨跡一秒我就砍一個人的腦袋,你試試?
布局完了,我放你家人走,你就當給天皇效命了,保你家人榮華富貴。
吃了一套威逼利誘,有的漢奸會“寧死不屈”,而有的,隻能無奈屈從。
無論是服從還是拒絕服從,日軍得到的結果,都不會是完美的。
人心隔肚皮,你這麽陰別人,你敢保證別人不**你?
偷轉概念,用九齾局引動地氣供養至寶,這沒錯,也是很有頭腦的點子。
可是養住寶貝是沒錯了,護住寶貝也沒跑了,但以後要是日軍想把寶貝弄走,那可怎麽辦?
局沒有開關,不可能讓人隨進隨出,想進去拿東西,必須得破了局才能進。
能破九齾局的,在胖叔師父看來,滿打滿算也就那麽幾個人,這幾個人可都在大中國的陣營裏,小日本想把九齾局取消了拿寶貝?做夢去吧。
破九齾局可是真有技術含量的工作,比起布置九齾局,更難!
“就是因為這樣小日本才搬不走至寶?”我忽然有迷糊了起來,心說日本人拿了寶貝為什麽不第一時間送回國?
難不成真是夜郎自大,日軍覺得中國都是囊中之物,沒什麽好怕的了?
不可能,日軍絕不是傻逼,如果他們是傻逼,那麽中國還會被欺辱這麽些年?
想到這裏,我繼續往下看了看,腦子更迷糊了。
“或,寶離地氣則消?怪哉,怪哉,不明不通。”
這句話是地圖後的最後一句話,前一句是疑問句,後一句則是感歎句了。
說明白了,胖叔的師父也沒想出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很久後胖叔跟我談起過這事,他說,當初的日軍裏肯定也有日本的能人,雖國界不同,但玄學方麵還是有一些類似的地方,說不準那日本能人還很了解中國玄學,知道有這麽個東西,才會出主意讓中國術士幫日軍搞九齾局。)
“睡一覺再來研究,都熬夜了。”我哈欠連天的把地圖放回了桌上,在要回裏屋睡覺的時候,海東青忽然回來了,左手提著兩袋子吃的,右手則把鑰匙丟給了我,滿臉鬱悶的走過來,坐在了桌邊。
“你咋這麽久才回來呢?”我好奇的問了句。
“我說錯地址了。”海東青歎了口氣。
不用他解釋,我瞬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花圈店外麵的門牌號是四十,但因為很久沒有擦過的緣故,那後麵的十字基本上是看不見了,就能看見個四。
海東青有時候腦子比較木,他是知道這兒是四十號的,可估計是一出門,一看門牌號,然後就....
“四號,離我們這兒一站多路。”海東青又歎了口氣,把吃的放在了桌上,打開飯盒跟打包用的一次性盤子,對我招了招手:“吃點吧,然後休息,餓了。”
我點點頭,忍不住感歎了一句:“你還能不能傻逼點?”
海東青愣了愣,沒說話,似乎是在用眼神回答我:不能。
吃飯時,客廳裏很安靜,胖叔估計是累了,很難得的沒跟我們一起“宵夜”,自顧自的就回了裏屋睡覺,呼嚕聲威震天。
我跟鳥人都沒說話,就這麽安靜的吃著東西。
他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食不言寢不語,覺得說話會耽誤吃飯的速度。
而我則是.....
“這斷裂的地方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我默默的看著擺在我麵前不遠的青銅人像,腦袋裏除了疑惑之外,完全找不著其他的內容。
從奉天府回來直到現在,我還真沒怎麽研究過這玩意兒,怎麽看怎麽覺得這是忽悠康熙皇帝的貨色,拿了銅像就能長生不老,寫玄幻也沒這麽意**啊。
但是.....天皇跟康熙應該不會那麽傻逼吧?
再仔細一看這青銅人像,我也是有點無奈了。
人像的做工確實是沒得挑的,雖有鏽跡,但身著布衣的老人依舊看起來惟妙惟肖,盤腿坐下的姿態也極其自然,左手覆在膝蓋上,右手則高舉著,似是在托住什麽東西。
“你說他托著的是個啥?”我往嘴裏塞了塊烤魚,就著烤魚裏的配菜又吃了兩口米飯,隨嘴問道:“這斷裂的地方,似乎是圓形的,有印子。”
海東青頭也不抬的吃著飯,回答道:“嗯,是圓形的,我剛就看見了,圓柱形的截口,筷子粗細。”
“對了,附近沒烤魚的啊,你去哪兒叫的外賣?”
“回來的時候,我在車上看見一家通宵營業的烤魚店,把電話記下來了。”
“我草?!你記性不是不好嗎?!”
“嗯,有時候好,有時候不好。”
吃貨的本事永遠是那麽的深不可測,海東青作為一名資深的吃貨,他已經把牛逼的一麵表現得淋漓盡致了。
據他說,車從機場高速路下來後幾乎是一閃而過路邊的烤魚店,就這麽一兩秒都不到的樣兒,他硬是把電話號碼背了下來.....
說句真心話,他不去幫我參加大學的考試真是屈才了。
大學時,期末的時候我背答案都是一套一套的背,頭背大了都不見得能背下來幾條......
“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要用的,明天早上就會運到貴陽來。”海東青忽然說道。
我愣了一下,問:“你咋知道我決定要走?”
“胖叔是個好人,平常也沒什麽追求,好不容易有他想幹的事兒了,你能不幫他嗎?”海東青的語氣不容置疑,我笑了。
我笑道,埋頭吃菜:“有點眼力見,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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