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七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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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有人在跟我們搶著鎮壓陣台,而且連破的機會都搶了。

如果我們沒猜錯,這人估計已經直奔寶貝所藏的懷慶府了,或者是……在跟著我們。

這些天發生的事兒很多吧,得一件件的說。

話先說回去。

破解九齾局的方法在我們看來隻有一個。

先在九個陣台的地方布置好,布置好之後,再讓胖叔將邃脈陣弄成半啟動的模式。

之所以我們在前中說是鎮壓陣台,而不是破陣台,正是“半啟動”這個原因。

以邃脈陣置於陣台之上,沒有真正的啟動,那麽這隻能算是個擺設,或者比喻一下,這就是一把上了膛的槍,就等著胖叔扣扳機了。

扣扳機的時機我們早就想好了,就在布置完九個邃脈陣之後,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冀(ji第四聲)乾台,位於紅石峽,東南方。

兗(yan第聲)坎台,位於房湖,西方。

青艮(多音字,在此讀gen第聲)台,徐震台,位於青龍峽,東方。

揚中台,荊巽(xun第四聲)台,豫離台,位於茱萸峰西邊山穀裏處,點一線,距離一鬥水村也有一段距離,但不是很遠。

雍坤台,幽兌台,位於獼猴穀右方山林,兩點一線。

當初胖叔的師父之所以不能破了九齾局,那就是因為人手不夠,經過胖叔的計算,想破這麽大的一個局,少說都得個人。

就我們的安排,胖叔位於局,在紅石峽的開局,他一個人就得負責,冀乾台,兗坎台,青艮台,徐震台。

我位於局中,負責的任務獼猴穀的那兩個陣台,也就是雍坤台,幽兌台。

海東青任務就大了,他在局尾,負責揚中台,荊巽台,豫離台。(本來這地方是我搶著去的,但這孫不讓,我也無奈啊。)

一個不懂方術的人,想要幫忙開局,那就是在考自己的記憶力跟膽量。

經過我跟胖叔的一番培訓之後,他也算是畢業了,起碼我們能勉強放心地讓他去開局。

(媽的其實一點都不難,想啟動邃脈陣很簡單,隻需要把位於邃脈陣最中間的那個銅錢給翻下去,就大功告成了,海東青這傻逼硬是了天啊我操。)

或許有的人會不明白這些陣互相之間的作用,也不明白,為什麽我們能夠在同一時間開啟所有的邃脈陣破九齾局。

要知道,除開好時遇見的陣台互相挨著之外,大部分陣台都有個幾裏的距離,最短的起碼也有上米,想同時間開啟邃脈陣,沒點邪門歪道的東西那可是不行的。

這麽說吧,我們每個人負責的陣台數量都不一樣,但可以把它們整合起來看,嗯,就是根大炮仗,我們一人一根,陣台多的炮仗就大點,陣台少的炮仗就小點。

其實都一個意思,沒什麽區別。

胖叔的邃脈陣是經過他修改了的,隻要相隔的距離不是遠,那麽附近的陣局就會有所“感應”,在第一個邃脈陣引動之後,其他的陣局自然而然就會在同一時間“爆炸”而開。

就像是點燃的炮仗一樣,轟的一聲,在瞬間,炸成粉碎。

胖叔的局,我的局中,海東青的局尾,雖陣台數量不一,但都有一個特點。

在自己的負責區域之中,所有陣台的相隔距離都不算遠,雖有的也不算近,但胖叔說過,這些距離已經足夠被引爆了。

到時候我們打著翻銅錢……同一時間點燃自己區域的炮仗……這就相當於整個雲台山的邃脈陣一起被“引爆”了!

當然,事實沒那麽簡單,在我們加快速一個陣台一個陣台的“巡視”之後,無比蛋疼的發現了一件事。

九齾局,已經被破了。

各位沒有看錯,整個雲台山的九齾局陣台,都被人用了邃脈陣“上膛”,然後在我們的不知不覺中……

媽的我們正一個個的找著陣台呢!那畜生直接把“槍”給開了!一“槍”就把九齾局給“崩壞”了!

想到九齾局被破的事兒,我心裏就一個勁地鬱悶。

“我操,這事怎麽就這麽呢……”

“別想了,我們直接去懷慶府,然後進山,把他引誘出來,我找機會崩了那人。”

“隻怕那人抹油這麽笨,社(說)不準,他想坐收漁翁之利啊。”

在前往沁陽市的長途車上,我跟胖叔的唉聲歎氣就沒停過,海東青表現得很淡定,他的想法可比我們簡單多了。

“嗬嗬,我們去我們的,光明正大的去,他敢來?”

“真敢來?”

“來了就一槍打死他。”

簡潔的部曲,讓得胖叔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這鳥人也是該罵了。

真的,暴力並不能解決一切,這句話是至理。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幹一架,我們肯定不怕那孫,但明槍易暗箭難防啊,說不準那孫在我們最危險的時候就橫插一腳進來,或者是在暗中偷襲,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管怎麽說,我跟胖叔都覺得那人不簡單。

槍這東西,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更何況那人應該還不會傻逼到光明正大出來跟我們幹的地步……

鳥人他想得咋就這麽簡單呢?!怪不得胖叔要罵這個愛出餿主意的孫!該!還光明正大的去,那不是作死麽?!

“叔,你覺得那人戰鬥力有多少?”我忍不住把心裏的問題問了出來,雖然胖叔回答了我很多次,但每一次我都不願意相信那答案,真的。

“不哈(下)於老爺。”胖叔的陝西話依舊喜感,但我卻笑不出來。

不下於老爺,這是什麽概念,我很清楚。

“能破九齾局滴人,肯定不四(是)凡人啊。”胖叔苦笑道:“從陣台上遺留滴跡象來看,四(是)同一個人滴手筆,而且……”

說到這裏,胖叔好像是想到了什麽,沉默了下去。

我沒打斷他,等著他往下說。

“邃脈陣被他改咧,餓覺得……”胖叔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語氣裏雖滿是不敢相信的意味兒,可眼裏卻有了肯定的意思,緊接著便說出了一些我沒聽他說過的話:“很有可能,他四(是)一個人破滴九齾局。”

“而且你想想,在青龍峽那裏都有護陣台,房湖還有足桃花護陣台,其他滴地方,難道就抹油護陣台滴東西?”胖叔搖搖頭:“絕對有,隻是餓們不知道,那個人不光把這些東西收拾咧,還把九齾局給破咧,真四(是)……”

我操。

“我操。”我忍不住重複了一遍這感歎詞。

這孫是從哪兒鑽出來的?!半殺出的程咬金也不帶這麽牛逼的啊?!

海東青看了看我們,麵無表情的說:“沒事,估計他還在雲台山呢。”

“怎麽說?”我不解的問,心說鳥人是從哪兒得來的小道消息?感情那人沒跟著我們?

海東青撓了撓頭,滿臉的困意,低聲說。

“第一,我們離開雲台山的前兩天,我都在四周尋找跟蹤我們的人,但沒找到,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酒店裏也沒奇怪的人入住……”

“你怎麽知道沒奇怪的人入住?”我疑惑的問。

海東青聳聳肩,說了一個群眾喜聞樂見的答案,給錢人就說了。

“我們附近就家酒店,其他的全在別的景區位置,離我們十萬八千裏,如果想要監視我們的話,那人肯定不會選擇那麽遠的地方監視我們。”海東青哈欠連天:“第二,我們離開雲台山是半,是我花錢找的人把我們送出景區,然後坐上長途車。”

“對了,在上車之前我檢查過了,附近就我們這一輛長途車,其餘的長途車上都沒人,其他的司機貌似是在休息,現在……”

說著,海東青把頭轉向了窗外,看著漸漸被朝陽染紅的天空。

“天亮了。”

“這麽說我們還算是安全。”我說,眼神不停在車廂裏掃視著,見沒有那個老人的身影,我心裏暗暗鬆了口氣。

雖然我不能肯定那老人就是破九齾局的人……但是……

媽的,總感覺他是個危險的人物。

話說回來。

在長途車上,除去我們跟司機,車廂裏就八個人,五個大人個小孩兒,看他們大包小包的樣兒就知道他們是來旅遊的。

目前來說,我們還是很安全的。

“抓緊時間,拿了東西馬上走。”海東青說道:“沁陽這邊我有認識的人,到時候就讓他開黑車送我們回去,直接回貴陽,或者去鄭州轉機回貴陽,都行。”

“嗯……抓緊時間吧……”我點點頭。

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要是因為那孫的尾隨導致我們不敢隨便去拿寶貝,那他媽得多扯淡?

在這種應該安全的情況下,時間可是寶貴的東西,早一分鍾去拿了寶貝,那人跟上我們的幾率就小了一分。

或者說……

等他跟上來了,我們早就把寶貝拿走滿載而歸的回貴陽了,還用得著對他上心?

“對了,那條跟那群動物,應該都進深山了吧?”海東青冷不丁的問了句。

我笑著說,是,肯定進深山了。

“小鬼也沒想到吧,那群傻逼。”我低聲笑著:“那群孫肯定沒想到,用來護陣的東西,卻沒起到多少護陣的作用,反而想一個勁地出陣,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