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王城邯鄲,錢可能偷天換日公司。元宵節。

聽得外麵大街上大呼小叫的,錢迷呂不韋正在董事長辦公室眯著眼看呢,隻見趙國大內總管繆賢帶著眾人吆五喝六地來到自己的公司,那大內總管繆賢居然帶著四個大內高手直接上樓。

聽著敲門聲,呂老板伸伸懶腰:“請進——”

“錢老板好清閑呀,清閑得跟錢有仇呀!”

呂不韋運氣和氣生財神功,笑笑地說:“不知總管大人大駕光臨,是送錢給我麽?我是天下第一錢迷,你送錢,我全收!——不知總管大人,有何生意照顧小店?”

“10萬黃金?不是小生意吧?”總管也會做生意,繞給你頭暈,就是不說什麽生意。

“這個……那個……”呂不韋久戰商場,更損,簡直就是雲過天空,更讓你不知所以。

“還是那個……好說,你我都是熟人,你不會殺熟吧?”總管做生意水平也高得很,試探著對方的態度。

“哪能呀,我殺誰也不能殺你呀,你誰呀,大內總管,整個趙國都得聽你的,我送錢給你都找不到門,還敢殺你麽——什麽那個的?”

“好!痛快!——你那個玉……”

“什麽玉呀——公公說笑了,我們小本經營,哪有什麽玉呀!”呂不韋運起和氣生財神功,沒想到這功夫對太監不管用。

隻見那總管繆賢虎目圓睜:“呂老板,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傻呀,你以為我腦殘呀!我搞不清狀況,會親自出馬?!”

隻見那繆賢一呶嘴,四個奇形怪狀的大內高飛一樣轉身離開,不一會就把呂不韋的美如西施的小妾提小雞一樣提出。

不,不是長得象西施,本來就是西施。

自從信陵君用屈己待人神功火燒了錢可以紅袖招之後,西施就和呂不韋來到趙國,得到腦殘李牧的關照,開起了這家錢可以偷天換日公司,再加上趙國平原君堅定不移地保護外商,呂不韋在趙國的生意越做越大,不幾年就成為趙國的首富。

呂不韋大名衝天,但西施卻死也要改名,為爭得更多的趙國國民待遇,就叫趙姬,平日以呂不韋小妾的身份出現,但隻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的:一是呂不韋太有錢了,簡直到了不差錢的地步,身前身後女人多得是,二來呢,又是師姐,更何況師姐懷中還有玉,那玉陪著,師姐也不寂寞的。

趙姬被捉到呂不韋辦公室,才明白繆賢是來要玉的,這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的。所以,趙姬施展出神功暗香襲人,隻見那四條大內高手象是吃了**一樣渾身**,癱倒在地。

趙姬輕蔑地笑笑,轉身想離開。

就在這時,突然,那太監總管繆賢衝天而起,來個餓虎撲食。

猝不及防,趙姬又被繆賢捉到手中。好個趙姬,身在危境,麵不改色,笑得花枝亂顫,再展暗香襲人神功,對著繆賢使出十成功力。但是出乎意料,一絲一毫都沒能傷著繆賢。

趙姬心想,這老東西定力真是了不得,我這天下無敵的暗香襲人,縱然是鐵打的人,也都被溫柔地柔柔地癱在地上,我就不信邪了——再展媚媚春氣神功,對著那大太監連連放電,卻依然奈何不了他半點!

這趙姬隻得認輸,大叫,師兄:“救我!”

一旁的呂老板早就運起十成的和氣生財神功,笑得都要哭出來,也是沒有半點的功效,心想這老太監,真是神功蓋世,以我們姐弟二人的神功卻勝不他,真是太也奇怪了呀!

其實,呂不韋姐弟二人,隻要一人發功,天下能勝得了的恐怕沒人——所謂一物降一物,他們兩人的神功,對女人起作用,對男人更起作用,隻要有*的人沒人能逃得過他們的神功,可今天偏偏麵對著太監,太監沒有*的呀,所以他們隻好糊糊塗塗輸了。

好個繆賢太監,得手不饒人,一手提著趙姬,一手在趙姬身上**,摸得趙姬啊啊大叫。

繆賢摸出和氏璧,也跟著哈哈啊啊地大叫,順手把和氏璧塞進自己懷中。又掏出懷中的絲絹,扔給呂不韋,踢起那四大高手,揚長而去。

好半天,呂不韋和趙姬才緩過神來,拾起那方絲絹,隻見上麵寫道:“繆賢今欠到錢可以偷天換日公司購買和氏璧款10萬兩黃金。”

趙姬歎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得誰惹誰啊我!”

正在二人看著絲絹之時,進來了個賣剪刀的。

呂不韋心情極糟糕,瞥了那個賣剪刀的:“本大爺今天心情不好,不談生意,請回吧!”

“我不是來談生意的,我是來找你要點錢花的!”

呂不韋聽聽這直來直去的話,很是新鮮,好久沒人和自己這樣直截了當地說話了,抬起頭,看了半天,又對趙姬使眼色。那趙姬也看了半天,還是趙姬沉不住氣:“啞巴,龐……”

那賣剪刀的急急地搖搖手,來到二人身邊,低低地說道:“我是啞巴,但不再是龐……那個龐——早

戰死在馬陵古道了。我就是個賣剪刀的,別人都叫我剪刀王,多難聽呀,我就倒過來叫,王剪刀……”

“自家兄弟,人來了就好,不管以前的是是非非,我們都是再世為人的人了!還有什麽看不開的,什麽錢不錢的,借不借的,要多少,你拿就是了!”呂不韋很大方,不象當年伍員那樣小氣。

“來了就別走了,正好錢迷現在缺人手,你就在這呆著吧,有急事呢就幫幫手,沒急事呢就象我一樣,閑著。”趙姬也很熱情。

“多謝錢迷,多謝西施姐姐!”王剪刀說道。

“噓……”

“我現在叫趙姬!——和你一樣,那個西施也早死在了姑蘇台了,世上再沒西施這人了。”

晚上三人久別重逢,自然是好好唱一杯,可惜那腦殘李牧遠在長城打匈奴,要不然大家就會更高興了。酒過三巡,呂不韋又談起今天和氏璧被強訛的事,憤憤不止。

得知趙國平原君是外商的保護傘,隻見王剪刀運起讀夢術,尋找平原君,把強買強訛外商和氏璧的事發送到平原君的夢中。

趙國王宮,平原君一大早就跑到趙王麵前,理直氣壯地報告了大內總管繆賢強搶和氏璧,嚴重地破壞了國家保護外商的條例,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趙王平時就怕這小小侄子,趙王見侄子發了虎威,也不敢兒戲,不敢太護著自己的親信,隻得說:“你看著辦吧——”這就是禦臣之著,讓你看著辦,辦得服合國王的意思就表揚你,辦得不合意,就可能殺你。

平原君得了王命,就把這繆賢給綁了起來:“老太監,你可知罪?”

“老奴不知,請公子饒命!”

別看繆賢權傾朝野,但不管他有多高的位多大的權,還是個太監呀,奴大欺主,但他這個奴還大不過平原君,這平原君可不得了,除了是趙王,是朝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有自己門客三千,個個都相當地有才,所以趙王都得讓著他,更何況是太監,哪怕你是太監總管。

“你是不是有意與我作對?是不是破壞招商引資?”平原君上綱上線,搞得繆賢不知東西南北的。

“公子——我哪敢呀,你打死我,我都不敢?”

這平原君本在氣頭上,聽到“打死”二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叫一聲:“打!”

這繆賢想分辯,哪裏還來得及,小太監們平日裏受夠了他的氣,好容易逮著個機會,那皮鞭象雨點一樣落在了繆賢的身上,直打得皮開肉綻,哭爹喊娘的。繆賢想想自己,當太監容易麽,想當初——老粗的繩子捆緊自己的四肢和腰,眼上蒙一條黑帶子,隨後一刀把陰囊橫著割個口子,有人又飛快的把一隻煮雞蛋塞到自己的嗓子眼裏,那嗓子突然被堵,氣上不來,為了不被憋死,隻有拚命的挺腰用力喘氣,想把雞蛋用氣頂出來,就這麽一用力,一刹那,兩隻蛋蛋就從被割開的口子裏飛了出去呀。那個痛呀——野蠻?很血腥?

這還不算完,還要割*,又用一個雞蛋堵住我的嗓子,不讓我叫,然後掐住*向外拉直,一刀下去,血流如注,暈死過去……

我為了點錢,當個太監,我苦呀!現在居然不明不白地要被打死,多冤呀我,想到這裏,使出當年被閹割時的力氣,拚命地尖叫起來:“停——公子,給我個死的理由?!”

“好,我就讓你死得不難看,給你個理由——”平原君看看打得有點過火了,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就說道,“你是不是搶劫了錢可以公司的和氏璧?”

“公子呀,冤枉呀,我沒搶劫呀,我哪敢呀我。我是公平合理地花錢買的呀!”這老太監才知道是為玉的事,哪個狗日的嘴這麽快,我昨天才弄到手的,今天就報告到這閻王那去了,讓我查出來,我得剝了他的皮!

“花錢買的?花多少錢?發票呢?”平原君可不是浪**公子,而是個濟世安邦的天才,對世事洞若觀火,一語就說中了要害。

“10萬黃金。沒給我發票……”

“放你娘的太監屁,你以為10萬黃金是幾毛錢呀,呂老板敢不給發票?你說他偷稅可以的,無非是300、200百的小數字,不開發票,我信!無商不奸嘛,可以理解。但——這是10萬兩黃金呀,你會不要發票?媽個B,以為我傻瓜呀,那麽好騙——再給我打……”

“別……別打了,我說實話,我沒那麽多黃金的,沒給他錢,但我寫了欠條的,不信你現在就去查。所以,我不是搶劫,是公平買賣,隻是晚幾天給錢罷了……啊!”

“既然是公平買賣,就先放了你,不過——”

聽到要放了自己,急急表態:“對對對,公子聖明,是公平買賣。放了我先……公子有話但說無妨,我上天入地都替公子辦到!”

“放了他——明天我去看看你來,我有話和你說。”平原君轉身離去。

這老太監見公子相信了公平買賣,心中暗想,還說什麽聖明,聖明個狗屁,這麽好糊弄!也就回房養傷去了。

第二天,平原君帶著宮廷秘藥來看繆賢,又是道歉,又是安慰的,又是塗藥又是緊緊握著手,春風化雨似的,把個繆賢感動真想叫“好人呀聖人呀聖明呀君子呀”。

看著繆賢被感動的樣子,平原君君子坦****地說:“那個玉就那麽值錢?”

“當然啦,這玉有通靈之性,養顏養精,滋陰壯陽,還能長生不老,你看看錢可以公司的那個趙姬,來趙國也好多年了,永遠是18啊,饞涎欲滴呀我……”

“滾——你個太監,又沒那玩意,還饞涎欲滴,想得美!——既然這樣,能不能借我看看?就看幾眼,就當著你的麵,看看就還你,行不?”

“當然,看看又不會看沒了——你看……”繆賢從懷裏掏出和氏璧,遞給公子。

平原君拿在手裏就感覺非同尋常,暖暖的,柔柔的,說不出來的舒暢……這平原君站起來,拿到屋外迎著陽光看,見玉中好象五光十色的,更是愛不釋手,就慢慢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看躺著的老太監,正張著大嘴……

於是又加快步伐走了幾步,再回首,見那繆賢想爬起來又沒爬起來。

“哈哈哈……”笑聲中,平原君把玉往自己懷中一揣,揚長而去。

隻看得老太監目瞪口呆,直喘大氣,不敢喊也不敢叫的,誰叫自己是個奴才的,誰讓這混蛋是個主子呢,我還以為這小子好忽悠呢,沒成想自己反被他忽悠了!老太監真是有苦說不得:“這難道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麽?哼哼!老子得不到,也不能便宜了你這小子,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過了幾天,傷都好了,太監總管值班時,私下對趙王說:“我買那個玉,本想送給大王你的,可以滋精壯陽的,可是……”這繆賢好聰明,故意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趙王說道。

“可是……可是那玉不在我這了呀!”

“你還給錢可以偷天換日公司了?你沒這麽好心吧!”趙王是很了解這個貪財的太監。

“不是,可是這玉在平原君那裏呀。”

趙王也不是腦殘的人,立刻就明白了怎麽回事。“想讓我幫你要回來?”

“不……不……我是想送給大王你的呀!”這財迷也不糊塗,明知那寶玉再也不會回到自己手裏的,但仇還是要報的,借力打力,我鬥不過你平原君,難道趙王還治不了你?

“那就一言為定,明天星期天,不辦公的。你隨我到公子府上玩玩。”

“好的。”太監很明白,玩玩是什麽意思,高興地笑起來。

又是一天,陽光極好。平原君俯。

平原君趙勝正躲在內室玩弄那寶玉,沒聽見通報,見趙王帶著繆賢來到,收起來罷,對方明明看到了呀。隻好笑笑地說:“大叔,你來了——你看看……”

“什麽好玩意,還躲起看,讓我瞅瞅!”趙王不在意地說。

平原君趙勝隻得訕訕地把玉遞他趙王,趙王看了半天:“好,好,好,就是一個字,好!”

“再好也不是自己的,真的很遺憾呀——我不會要你的,別怕,哪有大叔要小弟的東東的——啊,你說呢,啊——”趙王也很老手,拿著玉,邊說邊來到大廳,“就象當主子的一樣,哪有主子拿奴才的東東的,你說呢?啊——”

這趙王可真會“啊”,“啊”得平原君麵紅而赤地說:“大叔大叔,你看你說的,我……我這不是說好了借來看看的麽,我哪會要奴才的東東!——是不是說借的,繆賢,啊——”

“是是是,公子確實是說借的,沒說不還,公子還說,今天就還來著,是不是呀,公子?”

平原君恨恨恨恨,明知是這老太監搞的鬼,也沒轍,隻得硬著頭皮說:“是是,說好今天還的,我這不就是想去還他的麽?你就來了呀。”

“公子是何等人物,何等見識,什麽寶呀玉呀,沒見過,還會稀罕這個玩意。我看不過是個破石頭。啊——啊……”趙王還是很會“啊”的。

“既然公子今天想還你,你就拿著吧,別讓公子再跑一趟了。——你這當奴才的得多替主子想想,啊——”

“是是是!大王聖明,我哪敢讓公子再跑趟呀,這不,我今天就是來替公子著想的!”太監怪裏怪氣地說。

“那——我們就回去吧,別讓公子送了,侄子,回吧回吧,別送了,自家人,不要這麽客氣,回吧——啊……”趙王邊說邊走出大門。

這繆賢跟著趙王一起回到王宮,急急地雙手獻上和氏璧:“請大王笑納!”

“哈哈哈哈……啊……啊……”趙王真是“啊”的能手,不花一分錢就搞到了天下曠世奇寶。——這就叫一山更比一山高,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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