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紛紛感歎自己身邊竟然有這麽恐怖的殺人凶手,然後酒館也就陷入了一陣嘈雜的聲音裏麵。

不過到不也隻是害怕的人,就弗倫聽到的話語裏麵,甚至有小覷那個殺人凶手,直言自己能夠一手打兩三個殺人凶手不帶眨眼睛的。

弗倫裝作無事發生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終於看到剛才吹牛逼的漢子,竟然隻是一個有著雄厚聲線的較為瘦弱的男性,不過看他臉上的神情,仿佛是在說自己非常厲害一樣。

弗倫在聽了一會之後,就徑直離開了,雖然聽上去這件事情還是挺嚴重的,但是終究隻是普通的殺人案件而已,自己明天還要趕路,就不需要參與這種聽上去就很麻煩的事情,雖然行俠仗義是小時候的夢想,但是現在自己自身難保,更別提想要行俠仗義了。

溜達了一會夜晚的馬克萊城之後,確定了自己今天的遊記內容之後,弗倫買了兩三天的幹糧就回去了。

到了旅館之後,弗倫倒是順便練了練自己的占星術,時不時占卜一下自己什麽時候到費內波特,時不時占卜一下自己最近有沒有麻煩事上身。

最後得出的答案竟然是自己之後一直都有麻煩事在周圍,但是上身之類的說法倒是沒有,大部分都是無意之間惹上的。

弗倫簡直都快鬱悶死了,為什麽自己這個這麽苟的途徑,自己占卜出來的結果卻是不停地有麻煩事情上身。

弗倫撓了撓腦袋,對自己給自己占卜失去了興趣,隻能研究研究法術、靈性之類的東西,然後就念著明天早早趕路,就沉沉地睡了下去。

翌日。

查點好了行李的弗倫按照昨天規劃好的那樣順順利利地離開了旅館,弗倫這才大舒了一口氣,畢竟占卜得出的結果是自己還是有各種麻煩上身,所幸馬克萊城的這件事沒有影響到自己。

不過事實證明,作為一個主角,想沒事都不行,一路上少點事情,怎麽能夠成為主角呢。

臨近城門口的時候,弗倫就發現事情可能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越是快到城門口的時候,聚在一起的人就越多。

最後終於到了城門口的時候,才發現一隊隊士兵整齊地站在城門口上,渾然沒有昨天那種自由散漫的感覺了。

而更加惹人注目的是,在這些士兵的周圍,有一些看起來並不像是士兵的人,站在那些指揮這些士兵的軍官的旁邊。

不過看起來,這些身著和正常軍官差不多衣服的青年們,卻相當文弱,看上去有一些儒雅的氣質。

讓弗倫仔細觀察他們的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弗倫甚至感覺,這些人對那些軍官雖然客客氣氣的,但是內心深處仿佛有一種不在意的漠視的感覺。

說不上來,但是弗倫還是本能地把這些人當成是知識教會的那些非凡者們。

弗倫眯了眯眼,準備更加仔細地觀察一下他們的動作,不過他耳旁的那些人卻提供了更加關鍵的內容。

“······嘿,聽說呀,這件事還和前幾天在弗拉德街上的那幾起殺人事件有脫不開的關係。”

“那些殺人事件?不是說隻是普通的殺人事件嗎?怎麽會和關上城門鬧上關係呢?”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據說呀,唉,那些殺人事件並不單純是殺人事件,”那聲音特意壓得相當低,然後繼續說道,“據說那些屍體有異樣,身上的血仿佛都被抽幹了,有人懷疑是吸血鬼幹的,所以趁機就把門給關了。”

“有病吧?吸血鬼真的存在?就算有吸血鬼,那也和關城門有半毛錢關係呀?”

“嗯,我也不知道,你還想聽不聽,反正城門也關上了,我這麽說也沒錯。”

聽了個大概之後,弗倫就沒再聽這些人講話了,反正事實傳著傳著也就變了模樣,不過大概的東西,弗倫還是能夠弄明白的,有非凡力量介入,不知道怎麽了,城主就把城門給關上了。

弗倫下意識地看了眼城牆的高度,不算太高,晚上試著直接溜吧。

差不多是同一個時間,差不多是同一個地點,這次弗倫就給大家表演一個翻城牆。

作為一個連刺客練習生都沒有當過的弗倫,隻能夠按照那些刺客電影演的一樣,一邊記錄著時間,一邊看著巡邏城牆的士兵們按照一定的規律來回巡邏。

“差不多是十分鍾,大概是十五個人在巡邏,如果按照我估算的視野來看,我應該有五分鍾爬上城牆溜走,嗯,可以冒險一試。”

弗倫躲在一個漆黑的小巷裏麵,雖然小巷的環境相當惡劣,但是弗倫還是得忍住,默默聽著腳步聲來回響動,然後用心中默默讀數的方法來計算時間。

雖然弗倫知道可能是因為第一天才會這麽嚴,之後巡邏估計會放緩,但是弗倫並不想一直呆在倫堡,呆在倫堡總讓人感覺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作為半個以占卜謀生的非凡者,弗倫還是相當相信自己的危險預知的,所以弗倫也不想停留,直接就準備前往費內波特。

不過一個手卻悄悄地伸向弗倫的肩膀,在漆黑的小巷子中,這隻手卻顯得異常地嚇人。

手雖然是伸出來了,但卻並沒有搭在弗倫的肩膀上,一把匕首悄然地放在了那雙手主人的脖子上,甚至還有絲絲鮮血從細微的劃痕上冒出。

棕發青年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麵,自己脖子上麵的傷口略微滲血,但是匕首的存在卻讓自己連喉頭都不敢動一下,本來想一笑了之,但是想到自己那張充滿善意的臉沒有辦法想往常一樣取得信任,青年就對自己的生死更加擔憂了。

“萬惡的命運之神呀,你真的是搞我呀,不對,按照師傅說的話,現在命運之神都沒有誕生呢。啊,該死,命運果然沒神指引就亂給啟示,我的天呐,我命休矣!”

就在棕發青年進退維穀的時候,弗倫轉身了,雖然沒有月光和燈光,但是弗倫還是取開了匕首,但是沒等青年高興,弗倫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用一種很不舒服的姿勢抓住了青年的脖子。

街道上,巡邏隊提著的燈光散開了一縷照在了弗倫的臉上,麵無表情的神情讓青年剛剛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回來。

一個看上去這般無情的人,又怎麽會是能夠幫助馬克萊城度過危機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