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確實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在麵臨幾十個光球和弗倫兩個選擇的時候,惡魔瞬間選擇了先用靈性拍散掉光球。
在光球的照射下,雖然惡魔的速度還很快,但是基本上不可能追的上弗倫,就算弗倫可能會表現的岌岌可危,惡魔也不能立即幹掉弗倫,相反如果打掉光球,惡魔卻可以既有靈活的速度,還有可攻可退的完美形勢。
不過這也算弗倫的一種陽謀,弗倫之前就分析過了,惡魔的詭異恐怖全在於黑夜,惡魔的天賦本領是影子,雖然在很接近序列5的位格,但是詭異程度和保命程度已經相當於序列5的惡魔了,不過最強的一點就是最弱的一點,弗倫將惡魔的優勢破掉了,惡魔就陷入了尷尬的境地,畢竟它本身隻不過相當於一個序列6。
沒有大部分的光球的照耀之後,惡魔仿佛瞬移一般地出現在了弗倫的麵前,右手五根仿佛刀劍一般的手指抓向弗倫,弗倫的冰霜鎧甲仿佛被熱刀切入的黃油一樣,沒有絲毫抵抗能力的被打碎了。
弗倫接著冰霜鎧甲從惡魔手上傳來的力向後方跳去,同時破碎的冰霜鎧甲的碎片開始凝聚了起來,除了形成了一股較為微弱的風力將弗倫向後方推去之外,剩下的冰霜猶如天女散花一樣四散開來,劈頭蓋臉的向惡魔打來。
一根潔淨的不像是真實的冰霜結晶紮在了惡魔的身上,但是隻是將兩三股仿佛石油一般黑色粘稠的血液灑在地上而已,仿佛石油一般的血液釋放出巨大的熱量,將木製的地板燒了一個洞,之後便迅速地揮發掉了。
“哈啊!”惡魔感受到疼痛之後,發出了一聲喊聲,不像是多麽痛苦,更像是見血了之後的興奮,惡魔腳踩著陰影,一躍就跳到了弗倫的身旁,弗倫手中兩個寶石直接破碎掉了之後,弗倫的身前出現了一層有弧度但是卻是相反弧度的盾牌。
就算加上了兩層護盾,處在對於戰鬥興奮時期的惡魔還是一手爪打碎了弗倫的護盾,同時他奇形怪狀的右手的匕首劃破了弗倫的皮膚,弗倫悶哼一聲,繼續向周圍找地方躲避。
破碎了的護盾仿佛一個保護罩將惡魔罩住,但是作用卻是傳送到靈界,同時為了保護,周圍也有相當不弱的防禦力,同時這個保護罩周圍也圍繞著一圈強光。
弗倫三兩下跳走了,不過惡魔做過的路竟然散發著黑煙,如果放任惡魔亂跑的話,那麽弗倫的躲避空間將會越來越小。
“幸好,”弗倫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似乎快要好了,我記得老祖宗的呐喊聲應該時間已經快到了。”
猛烈的風聲從弗倫的頭頂響起,弗倫想都不想直接將身子向周圍滾去,同時身子開始不斷地向下沉去,堅硬的土地此時竟然如同水麵一般。
但是惡魔已經將右手揮向了還未潛入泥土的弗倫,刷的一下,惡魔的右手深深地穿透了弗倫的身體,所幸弗倫也將受傷的區域躲了個大概,隻有一根長長的劍指穿過了弗倫的右側身體。
不過弗倫卻笑了,笑得十分放肆,因為腦海中一直作亂的聲音已經消失了,惡魔此時也感覺到局勢稍微逆轉了一下,不過他不僅沒有離開,反而用他的左手也抓了過來,同時他的右手開始抬起,準備又一次的進攻。
“火焰之死棘槍!”弗倫雙手仿佛抽出一杆槍一樣,從無形當中抽出了一杆火焰的“穿刺之死棘槍”,這倒不是弗倫用了“神秘再現”,而是借用操縱火焰的能力製作出一根細節完全一樣的長槍,經過測試,雖然沒有其他神秘能力,但是鋒利度、破壞力卻要強於一般的火焰長槍。
惡魔一點也不慌,現在是他占據優勢,就算敵人能夠發出反攻,但是自己足以斃掉他,不過此時惡魔的危機預感在不斷地響了起來,惡魔一點也不猶豫,直接放棄了一擊致命的機會,轉而猛然向後方翻滾而去。
弗倫右手拿著“火焰之死棘槍”,左手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周圍亮起了更加光明的光球,同時一層有形的屏障出現在了房屋周圍,惡魔的能力再次被削弱。
惡魔臉色一變,毫不猶豫地在自己身體周圍灑下能夠移動的變異的“火焰囚籠”,同時它認真地用惡魔語說道:“緩慢!”
他的反應是最合適不過的,弗倫右手的“火焰之死棘槍”中間出現了一個如同幻影也如同真實的纏繞著荊棘的紅色長槍,這就是真正的“穿越之死棘槍”,兩項增加,“火焰之死棘槍”更加旺盛,火焰開始一躍一躍的。
同時弗倫也以一種極其迅速的速度,將右手的死棘槍刺向了惡魔的心髒,雖然弗倫的身體出現了僵硬,但是死棘槍還是貫穿了惡魔的心髒,這時候,已經不是弗倫驅使長槍而是長槍帶著弗倫的身體向前奔去。
“中了!我贏了!”弗倫心中略微放鬆,不過看著已經停下來的惡魔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突然,惡魔動了一下,惡魔的左手直接拍碎了弗倫擋在身前的左胳膊,同時將弗倫打得倒飛了出去。
惡魔根本沒有想著去花一兩秒的時間打碎周圍的屏障,反而是凶性發作,硬是準備幹掉弗倫。
“真是沒有美感,惡心死了。”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周圍,惡魔的臉色大變,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卻被四周包裹來的植物緊緊裹住,隻是一個吞咽,惡魔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觀地上卻停留了一個漆黑的仿佛一把剪刀一樣畸形的右手。
“搶人頭?算了,也算救了我一命。”弗倫看著漆黑的剪刀被一個幹癟的手掌拿了起來,而手掌的主人弗倫卻見過一麵,正是那個穿著花裏胡哨的老頭,名字應該是叫做雷格。
老頭一邊瞅著非凡物品,一邊看著弗倫,看到弗倫看過來,嘿嘿笑道:“既然是我幹掉了這個惡魔,那這件非凡物品就歸我了,嘿嘿。”
弗倫麵上沒有惱色,而是正常地說道:“這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