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臨言

???小山護著三位‘女’士下來,魏依不愧跟了衛青這麽多年,身手比想象得要靈活得多,至於符羽與沈冰,則是巾幗不讓須眉,利落地落到了地上,唐三成見此情形,越發汗顏了:“你們下來得倒是‘挺’快的。 ”

“反正是要比你們強的,你們下來這麽半天,有什麽發現沒有?”沈冰問道。

“有,至少七個人的腳印。”白逸將手電打到地上,讓他們看那些腳印。

符羽說道:“看來對這裏感興趣的人真多,不過與我們撞在一塊真是湊巧,也不知道會不會正麵迎上,但願不要是對頭。”

“是倉鼠的可能‘性’很大。”白逸沉聲說道:“該死,這一回,我們沒有家夥,這就是跨國最大的不便了。”

“見機行事,地下元宮那麽大,未必撞得到。”衛青倒是淡定,他伸了一個懶腰:“累死了。”

大家盤‘腿’靠牆坐著,抬頭可望月,現在當天是天為蓋,地為席,這麽大的通鋪,幾個人靠在牆邊眯了一陣子,天就‘蒙’‘蒙’亮起來了,唐三成最早睜開眼睛,因為他聽到了一陣說話的聲音:“這裏怎麽會有車子?”

唐三成警醒地叫醒其他人:“有人來了。”

“閃。”白逸一骨碌地爬起來,帶著眾人去找那個向下的入口,恰好避開上麵的耳目,唐三成又聽到了一個中年男人洪亮的聲:“這裏還真是熱鬧,現在可有得瞧了。”

衛青隱約聽到了這個聲音,與魏依對視了一眼,低聲說道:“這個家夥怎麽也跑來湊熱鬧了?”

“認識?”白逸輕聲問道。

“何止是認識。”衛青的話似有深意,他瞟了魏依一眼,又問唐三成:“他們還說了什麽?”

“糟了,他們正合計著要下來呢。”唐三成說道:“我們要不要趕緊避開。”

魏依看了一眼衛青:“說不定他知道得比我們多。”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可是要讓我和他講話,‘門’兒都沒有,除非他先向我道歉。”衛青看上去氣鼓鼓地。

魏依無奈:“你不開口,不是還有我們嘛。”

“你也不許和他講話。”衛青這下子是霸道到家了:“你也是我的人。”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難道你不想找回子夫嗎?”魏依說道:“他既然來到這裏了,肯定是知道些什麽了,我要等他下來,向他問個明白。”

其他人聽得一頭霧水,看來他們認識上麵的人,這中間似乎又有一些內情,衛青的倔脾氣都上來了,白逸低聲說道:“現在情況特殊,假如可以化敵為友,還是有必要一試,衛大哥?”

“我說過了,反正我是不和他說話的,其它的你們自己看著辦。”衛青能夠說出這種話,已經做出讓步了。

魏依鬆了一口氣,唐三成聽到有人正沿著那土階下來,衝魏依點了一下頭,魏依朝那裏走過去,那下來的兩個人看到魏依,明顯愣住了,那個響亮的聲音說道:“依依,你怎麽在這裏?”

“說來話長,老徐,你們也來了。”魏依說道:“我必須反問一句,你們怎麽會來這裏?”

“那他也來了麽?”老徐沒頭沒腦地問出這一句,站在白逸身邊的衛青就從鼻子裏噴出一聲來:“我呸!”

看來衛青和這個老徐有恩怨,很有可能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魏依的語氣變得哀傷起來:“老徐,子夫不見了,偏巧我們有認識的人同樣失蹤了,這兩者之間或許有聯係,我們知道後者是從這裏不見的,所以來到這裏,希望這兩者之間有事可以聯係得上,這樣我就能找到子夫了。”

那老徐聽了一直怔在那裏,與他一起下來的是個年輕人,那年輕人推了一把老徐:“師父,不如就幫幫魏姨吧。”

“子夫的事情我居然從來沒有聽說過。”老徐說道:“你想知道我們為什麽會來到這裏?”

“對。”魏依說道:“你們先隨我過來。”

魏依將他們帶到白逸他們所在的位置,大家這才看到這一老一少,年紀大的就是老徐了,他剃了一個光頭,額頭上有一道疤,斜刺入眉,雙目很大,像銅鈴一般,令人聯想到了魯智深,再看那少年,不過是十八歲左右,樣子十分‘精’明,一雙眼睛一直骨碌碌地轉著,剛才他們聽到他叫老徐師傅,肯定就是老徐的徒弟了。

老徐一走過來,明明看到了衛青,卻眼光一轉,再也不願意看衛青一眼,衛青也是一樣,索‘性’別過頭去,兩人見麵不相見,真是奇了怪了。

魏依一一介紹了一下,這才說道:“老徐是我們的老朋友了,是一位曆史學家,也是一位探險家。”

“抬舉了。”老徐說道:“我們來到這裏,一切源於慶格爾泰。”

“慶格爾泰?”白逸吃了一驚,這個名字的出現,讓他們的心情大好:“他說了什麽?”

“確切地說,並不是他說的,而是他留下來了一件東西,是有一位叫做憶邪的姑娘寄給我的。”老徐說著,就將那封信掏了出來:“這是慶格爾泰的絕筆,他們在地底下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情。”

事情就源於那封信,老徐長年居住在‘蒙’古國,因為對於中國曆史的了解,所以成吉思汗墓室的挖掘工作也在事前詢問過他的意見,慶格爾泰在返回這裏前就曾找過老徐,老徐早就聽說他們第一次下成吉思汗陵墓的經過,當時的反應並不算太積極,他甚至勸慶格爾泰打消這個念頭,就讓那地下元宮永久地沉睡在地底下,不要再去觸碰。

可惜,慶格爾泰當時興奮至極,馬上拉隊伍開幹,結果大家已經全部知道了,得知慶格爾泰死訊的那一天,老徐倒是顯得十分淡定,隻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對於他來說,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與他再無‘交’集,可是他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信裏除了慶格爾泰的一封絕筆,還有一個署名叫憶邪的姑娘附上的告徐教授書。

憶邪,至少有憶邪的信息了,“徐教授,慶格爾泰的絕筆是什麽?”

“少了一個人。”徐教授說道:“信息是他用血手指寫下來的,上麵隻有簡單地幾行字,少了一個人,完全消失,字體很淩‘亂’,在憶邪附上的書信上,上麵說明了發現這封信的情況,是從慶格爾泰貼身的口袋裏找到的,慶格爾泰可能預感到自己將遭遇不測,所以提前將它放到了那裏,憶邪是在整理慶格爾泰的遺物時發現的,她應該是知道慶格爾泰與我的關係,所以才轉寄給了我,或許是想讓我想想這話裏的意思吧。”

“這位叫憶邪的姑娘也失蹤了。”唐三成現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事情太離譜了,怎麽前前後後有些聯係,少了一個人,完全消失,難道說有人可以從空氣中完全消失嗎?”

“依我的理解,是慶格爾泰在下地下元宮的過程中,發現有人離奇失蹤,當然了,這地底下的世界,機關暗道重重,也有可能是誤入機關。”徐教授說道。

符羽若有所思:“憶邪見過那張字條,雖然當時將它寄給了徐教授,可是這八個字一直在她腦子裏,她會不會是事後想到了什麽,所以重新回到了這裏?”

“這樣也太衝動了。”唐三成脫口而出:“憶邪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個穩重的姑娘,這下子好,把他爹也搭進去了。”

唐三成嘴快,話就這麽嘟嚕出來了,他趕緊捂上了自己的嘴巴,聽到白逸在問那位徐教授:“那你們二位來是為了?”

“我們來是為了追一夥人的。”那少年說道:“他們偷走了教授整理的關於這地下元宮的資料,那些是教授根據慶格爾泰的講訴整理出來的,原本是要立著成書的,這下子倒好,全便宜那夥人了,教授說他們有可能來到這裏了,所以我們才過來看看。”

“怎麽不報警?”魏依說道:“你們這樣幹太危險了,萬一對方是窮凶極惡的歹徒,出個好歹怎麽辦?”

衛青冷冷地哼了一聲:“你倒是管得多。”

那年輕人說道:‘我們當然報過警了,可是那群人居然說沒有什麽實際的損失,所以很難受理,非得丟財才行,這夥人哪裏知道這種資料才是無價之寶!”

原來如此,魏依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居然直接無視掉衛青,徑自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們人已經來了,無論如何也要下去看看,那夥偷老徐資料的人,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倉鼠了,老徐,你們還是回去吧,這地方不簡單。”

“你到哪裏,我到哪裏。”徐教授的語氣十分堅定:“我得保護你。”

“你就不要添‘亂’了。”魏依皺著眉頭說道。

聽到這話的衛青,居然笑出聲來,他轉頭對白逸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下去吧。”

白逸點頭,兩人便出發去找慶格爾泰之前挖的盜‘洞’,在這大坑裏,向前走了約八九米,就看到那些雜‘亂’的腳印也在那裏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約一米見方的不規則方‘洞’,白逸蹲在那裏向下張望,馬上回頭叫小山:“繩子!”

小山應了一聲就將繩子拿了過去,同時說道:“也不知道七邪和叢陽是怎麽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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