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在大長老左手邊的一個老頭上前:“沒錯,當家,三弟說得很對,隻要當家想要這天下憑借我們顧家唾手可得,當家不能夠為了一個女人,毀掉顧家上百年來的清譽,這樣肮髒的女子,我們絕不會讓她踏入顧家一步的。”

花惜眉頭輕輕的一挑,看來眼前說話的應該是二長老了,看似年紀跟大長老似乎沒有多大的差距,嘴角突然之間擴大了一絲絲的笑容,玩味的看著眼前的五個人。隻是那眉宇之間的狠色,讓眾人都不敢有任何的忽視。

敖翔帶隨著蓮翠跟婉嬈出現的時候,就看見著這劍拔弩張的場景,經過了剛才在宮中的事情之後,她們兩人也鎮定了很多,任何話語都沒有說,隻是擔憂的看著顧宴重懷中的花惜。

百裏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他可是最討厭這種族中長老出手阻止的人,會讓他感覺是成天任何事情都不做,隻知道享受清福還要在一旁幫倒忙的人。

顧宴重怒火的看著五大長老,臉色沉了又沉,黑了又黑,無法控製自己的脾氣怒吼著:“住口,靈兒是我顧宴重的女人,也將會是我顧宴重今生唯一的妻子,這顧家還輪不到你們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花惜看著顧宴重生氣了,不過她很是滿意顧宴重如此的占有欲,側頭看著他一點兒也不顧及在場的人,很是自然的在顧宴重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香吻。

這輕佻的舉動可是將在場的人給驚嚇得可以,而五大長老更加的認定了花惜是紅顏禍水的妖女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態度已經是更加的堅定了起來。

顧宴重得到了花惜的香吻,那暴戾的氣息消減了不少,側頭看著花惜那絕美的笑容:“我不會讓你在顧家承受一點兒委屈。”

這話語說得十分的堅定,那嗓音之中的不庸置疑讓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花惜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承受委屈,不過我也不想你一個人獨自來麵對這五個老東西。”

大長老聽見這話語,憤怒的看著花惜怒吼:“放肆,膽敢對我們無禮,如此沒有教養的女子,怎可進入我顧家?”

花惜方才那最後一句話,自然是侮辱了他們,但是更加是沒有將他們給放在眼裏,這五大長老在顧家何時承受過這樣的屈辱了?

花惜側頭眉頭輕輕的一挑:“你在亂叫什麽,屬狗的嗎?我跟宴重之間的事情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輪不到你們指指點點,再敢在我麵前放肆,那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花惜的嗓音剛落下,三長老憤怒的看著她不屑的開口:“我看放放肆的是你,如此肮髒又沒有教養的人,想要進入顧家,休想。”

三長老的話語剛落下,花惜的身形就已經是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隨後抬手輕輕的一劃,寒光突然乍現。

沒有人看見花惜是如何出手的,更加沒有人看見花惜是如何出現在三長老眼前的,就來武功高強的顧宴重跟身後的敖翔都沒有看清楚,隻感覺眼前一花,就出現了此刻三長老捂著自己流血的手臂畫麵了。

在場的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看著花惜,五大長老更加沒有想到花惜說動手就動手,一點兒餘地都不留下。

空氣之中飄**著血腥的味道,寒風呼嘯的吹著,將花惜那長長的雪白袍子吹得在狂風中亂顫。

花惜全身散發著嗜血的氣息,霸氣的眼神一一掃視過眼前的五大長老,冰冷的開口著:“從來沒有人我麵前敢如此侮辱我而不付出代價的,今日的事情就此作罷,我看在宴重的麵子上不會再去追究,日後你們要再敢對我有一絲絲的不敬,這把匕首將會割破你們的咽喉。”

花惜的嗓音並沒有怒吼,隻有那平淡不能夠再平淡的語氣,可就是因為這平淡的語氣,才會更加的讓人從心底裏發寒。

如此絕美的一個女子,看似柔柔弱弱的外表,卻能夠說出如此嗜血的話語來,讓人心中打顫。

花惜看著五大長老青一陣,紅一陣的臉色很是滿意,嘴角出現了一抹笑容:“我不喜歡殺人,但是你們也別逼著我非要將你們給殺了。我既然敢對宴重許下天下一統的諾言,自然有著我花惜的本事。”

五大長老被花惜身上所釋放出來的嗜血氣息給震驚住了,這麽濃厚的氣息讓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承受,那臉色從蒼白到了鐵青,隨後又從鐵青到了一種透明。

婉嬈和蓮翠看著如此狂妄而又霸氣嗜血的花惜,頓時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辦才好了,她們也都是沒有看見過如此模樣的花惜的。

百裏索饒有興趣的看著花惜的背影,那雙眸之中的好奇更加的濃鬱了起來,嘴角的笑容已經擴大到了耳邊。

顧宴重蹙緊著眉頭看著婉嬈,他能夠從花惜的嗜血氣息之中感受出那所隱藏得極好的孤獨,這讓顧宴重的心狠狠的一疼,上前一步將她給摟進了自己的懷中,低頭心疼的看著她:“靈兒,你不是你一個人,你還有我。”

輕柔而又深情的話語,讓花惜那嗜血的氣息一下就消失不見了,抬眸愣愣的看了一會兒顧宴重,隨後幸福的一笑:“我知道我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方才被五大長老給徹底的激怒了,才會忘記她不應該將自己最為真實的氣息給釋放出來的,這一下該要如何的跟顧宴重解釋?她可真的不知道了。

心中歎息了一聲,眉頭在暗中輕輕的蹙了一下,隨後將自己的身體融入進了顧宴重的懷中:“我累了。”

簡單的三個字,顧宴重躬身將花惜給打橫抱了起來,隨後看也沒看五大長老一眼,直接朝著本家走了進去。

“立山,看好五大長老,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走出正堂一步。”

顧宴重的嗓音剛落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閃身出來的立山立刻就帶著人將五大長老給拿下了。

今天他心情實在是好,五大長老居然也會有今天,被主人給囚禁了不說,還被氣得一個字都不敢反抗,他開始對這當家主母有些欽佩了。

敖翔抬手將已經發呆不知道多久的蓮翠還有婉嬈提在手中朝著顧宴重的腳步跟了上去。

百裏索皺緊著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立山,他居然一點兒都沒有發現暗中居然還有人,這要是刺殺他的人,怕是自己早就已經不知道死去多少次了。

看來自己跟隨著來是沒有錯的,這顧宴重手底下還真是能人異士多,如此高的武功讓他心中都開始有著忌憚了。

也不管敖翔同不同意,直接跟隨上了他的腳步,他倒是想要看看這花惜跟顧宴重兩人接下來會怎麽做。

抱著花惜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顧宴重輕輕的將她給放在了床榻上,蹙緊著眉頭:“還不打算跟我說清楚嗎?”

閉著眼睛的花惜無奈的睜開了雙眼,她就知道沒有辦法隱瞞過去,歎息了一聲看著顧宴重:“我不會內力,也不會輕功,但是我會一招斃命的招數。”

簡單的一句話就將顧宴重想要知道的一切都給說清楚了,溫怒的看著花惜:“為何要隱瞞著我?如果今天不是五大長老觸及了你的底線,你是不是還要一直都隱瞞我?”

花惜無辜的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顧宴重:“是你自己沒有問我的,這難道能夠怪罪我嗎?我也從來都沒有說過我不能夠殺人啊。”

顧宴重被花惜所回答的話語氣得半死,緊盯著花惜:“好,好,好,你敢這樣跟我玩兒字眼兒,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著顧宴重不給花惜反應,伸手就要去撕她身上的衣裳,好在是花惜反應得十分的快速,朝著床榻裏麵和衣就滾,險險的避開了顧宴重的魔抓。

顧宴重看著自己撲了空,麵色很是陰沉著:“好啊,敢在我的麵前躲避,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你今天休想下這張床榻。”

花惜知道顧宴重是開始認真了,她不懂內力沒有辦法跟顧宴重糾纏,不過她想要逃走自然是可以的,但是那樣做會殺了顧宴重,她舍不得,隻能夠是讓他得逞了。

婉嬈跟蓮翠兩人齊齊的站定在顧宴重房間的大門前,兩雙雙的皺緊著眉頭,身旁的敖翔也是一臉的震驚。

婉嬈微微的抬眸看著蓮翠:“你跟在小姐身邊的時間長,你可知道她會這樣的武功嗎?”

蓮翠和你是認真的搖了搖頭:“我從來都不知道,小姐也從來都沒有在我的麵前展示過,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見的。”

婉嬈聽見蓮翠如此的開口,立刻就震驚了起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她這才知道她們是有多麽的不了解自家的主子。

立山處理好了五大長老們,快速的趕來了顧宴重的房間,看見敖翔那冰冷的模樣立刻就笑出了聲來:“敖翔,今天真是痛快,沒有想到平日裏高高在上的五大長老也居然也會有今天,哈哈哈。”

敖翔可是最怕立山的,這人除了他家主人之外就沒有人能夠收拾得了他,一身的武功詭異不說,還全身都藏著毒藥。

沒有去理會立山的話語,蹙緊著眉頭思想著方才花惜出手的動作,可是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花惜到底是如何動手的。

看著敖翔不理會自己,立山在一旁呱呱的直叫了起來:“喂,你個臭東西,是不是有了媳婦就不要兄弟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敢這樣對我,我就殺了你媳婦。”

敖翔依舊是沒有去理會立山,回答他的終究還是沉默是金,他明知道立山是不會對蓮翠動手的,自然也就不需要擔憂什麽了。

而一旁的蓮翠見立山如此,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是一點兒害怕都沒有的賞賜了兩個字給他:“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