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重剛回到禦書房的時候就看見花惜蹙緊著眉頭在看奏折,即使不用詢問也知道一定是敖翔尥蹶子了,嘴角含笑的看著花惜:“看來是時候跟敖翔好好的談一談了,你跟我一塊兒去吧。”
花惜抬眸很是無語的看著顧宴重:“你還是先想想辦法如何處理這些奏折再說吧,敖翔說了他絕對不會再接受的了,這些朝政是不能夠耽誤的,我們兩個一起處理好快一些,你趕緊的坐過來一起看,別讓百姓認為你這新皇什麽事情都不做。”
顧宴重伸手拉過花惜就朝著禦書房外而去,花惜雖然沒有掙紮但是也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你還真的要去找敖翔嗎?他這個時候怕是沒有空的。”
顧宴重頭也不回的道:“沒有也得有空,敢跟我尥蹶子看我不把他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這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了啊。”
花惜‘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我看是你把敖翔當做不發威的老虎了,你自己什麽事情都不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立山和敖翔,這立山沒有妻子那還能夠接受,但是敖翔跟蓮翠剛成親你就讓他們聚少離多的,他不給你臉色看才有鬼了。”
顧宴重站定在敖翔的庭院之中,側頭看著花惜:“我跟你雖然還沒有成親,但是我們也是經曆過了千辛萬苦才能夠在一起的,我這個做主人都還沒有說話,他有什麽資格跟我叫囂?”
花惜舉手投降的看著顧宴重:“好,我什麽都不說了,你今天要是真的能夠將敖翔說服讓他重新處理奏折,我就什麽都依你。”
顧宴重聽見花惜的話語後,很是高興的看著她,意味深長的笑著:“當真是什麽都依我嗎?這話你說了可不要後悔啊。”
花惜輕輕的點了點頭:“絕對不會後悔,一定說到做到。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有什麽好的辦法讓他心甘情願的處理奏折。”
顧宴重神秘的一笑:“你就看著吧,我今天必定會讓你知道跟我打賭,你會輸得很慘的,到時候你可不要跟我哭鼻子。”
花惜輕笑了一聲:“你還是先做到了再說,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忘記的,但是你可不許有任何的威脅手段,不然這承諾就作廢了。”
顧宴重低頭想了想:“好,一言為定。婉嬈在一旁給我們作證,不許耍無賴,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花惜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著顧宴重可以去叫敖翔了。她有著足夠的把握,敖翔是一定不會答應重新處理奏折的了。
婉嬈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微微有些擔憂的看著花惜:“小姐,奴婢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呢,小姐現在收回承諾還是可以的。”
花惜見婉嬈提醒著自己,嘴角輕笑了一聲:“你就放心好了,敖翔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剛才你是沒有看見他那態度,堅定得不能夠再堅定了。”
婉嬈聽見花惜的話語後,雖然心中擔憂,但是想想終究還是跟顧宴重打賭即使是輸了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發生,這讓她稍微的安心了下來。
顧宴重將敖翔和蓮翠的房門給叫開了,一臉堆笑的表情看著敖翔:“膽子不錯啊,竟然敢跟我尥蹶子了,你是不是把我當不發威的老虎了?”
敖翔一點兒都沒有害怕此刻的顧宴重,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我要給立山生侄子,沒時間處理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趕緊給我走人。”
敖翔身後的蓮翠聽見這話語整張臉都紅潤了起來,而一旁的花惜跟婉嬈兩人早就已經是笑得前胸貼後背了。
顧宴重也沒有想到敖翔如此的直接給出了這樣的一口理由,微微的呆愣了一分才反應過來,咳嗽了兩下:“你這個理由雖然很強大,但是你總不能夠趕在我的前麵啊,我可是你的主人,我都還沒有生孩子,你怎麽可以生?”
這顧宴重的話語一出,更加的讓在場的三個女人無語了起來,可是剛到來的立山卻是笑出了聲來,那誇張的笑容讓他們都齊齊側頭看了過去。
敖翔雙手環胸的抬眸看著顧宴重:“既然你也要生孩子,那就趕緊的抓緊時間,我生孩子是我的事情,沒空去處理奏折,你扔給立山吧。”
在一旁笑得快要抽筋兒的立山聽見這話語,那笑聲立刻就製止了,快速的走過來憤怒的抓過敖翔的衣裳:“你在給我胡說八道什麽?”
敖翔低頭冷冷的掃視了一眼立山拉著自己衣裳的手,眉頭輕輕的一挑:“你想要要侄子,難道你不應該付出一點兒代價嗎?什麽都不想付出就想著有一個白白胖胖的侄子給你抱,你是在做什麽春秋大夢呢?”
立山很是無語的看著敖翔,咬牙切齒著:“你生孩子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幹嘛還要付出代價,為何你不付出代價呢?”
敖翔很是輕蔑的看了立山一眼:“我有人給我生孩子,我幹嘛還要付出代價,有本事你找一個人生去啊,到時候我自然把你手裏的事情都給處理了,絕無二話。”
立山聽著敖翔的話語被氣得氣喘籲籲的,他這個時候去什麽地方找人生孩子去?這話也敖翔才會說出來了。
顧宴重看著兩人輕笑了一聲:“敖翔,奏折的事情反正我是交給你了,你要是再敢扔給靈兒,我就讓你一輩子都別想有時間跟蓮翠生孩子。”
敖翔氣憤的側頭看著顧宴重:“不公平,我要生孩子,你也好生孩,我們都沒有時間處理奏折的事情,立山什麽事情都不用做,幹嘛不讓他處理啊?”
顧宴重低頭想了一下敖翔的話語後,抬眸看著立山:“敖翔說得沒有錯,我們都沒有時間,要生孩子,你趕緊的將事情都給處理好,不許有一點兒差錯。”
立山很是無語的看著顧宴重:“主人,你能不能夠再給我一個理由?生孩子是理由嗎?”
顧宴重堅定的朝著立山點了點頭:“生孩子怎麽就不是理由了?這可是最好的理由,趕緊的去處理奏折,不許再反抗。”
敖翔附和著點頭:“就是,你有沒有女人,你又不需要生孩子,你不去處理這些事情,誰還能夠去處理啊,趕緊去,別在這裏礙事兒了,趕緊滾蛋。”
立山怒火衝衝的看著敖翔,此刻他是真的有一種衝動,想要將他給一拳打趴在地上,讓他知道什麽叫做拳頭最大就能夠說話。
可是這樣的事情也隻能夠是在腦海裏麵想一想了,畢竟顧宴重現在還在呢,他要是真的跟敖翔動手了,到時候他必定是加入進來的,到那個時候二對一可就不是什麽好玩兒的事情了。
立山很是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後很是可憐兮兮的轉身離開了敖翔的庭院之中,早知道他就不要過來了,也許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
看著立山離開了,敖翔很是心安理得的轉身看著顧宴重:“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沒有理會你了,我要去生孩子了,沒事兒別來煩我。”
一聲落下,轉身走進了房間之中,反手將房門給緊緊的關閉上了,根本就不去理會顧宴重的存在。
而顧宴重也很是高興的轉身走到了花惜的身邊,得意洋洋的看著她:“你可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麽啊,不許耍無賴的。”
花惜微笑著看著顧宴重,笑得那叫一個花枝招展,朝著他不停的點頭:“我是說過隻要敖翔答應接受奏折了,我就什麽事情都依你,可惜的是現在接受奏折的人是立山,不是敖翔啊。”
顧宴重聽見花惜的話語後,徹底的呆愣在了原地。這就叫做陰溝裏翻船,雙手微微的握緊了一分,真心有了想要一拳打飛立山的衝動,他沒事兒跑來這裏做什麽?還得他一時之間弄錯了對象,真是可氣。
花惜看著顧宴重一臉怒火的樣子,轉身朝著禦書房而去了,這戲也看完了,她也稍微的有些疲倦了。
顧宴重看著花惜轉身就要離去,快速的反手將她給拉住了,笑得賊兮兮的開口:“哼,就算是如此,你今天也別想有機會逃跑,我絕對不會讓敖翔的孩子比我的先出生。”
花惜很是無奈的看著顧宴重,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開始掙紮的時候,人就已經是被顧宴重給騰空抱起來了。
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顧宴重頭也不低的開口:“你可不要亂動,不然我就把你給就地正法了,反正我是不會有任何的顧忌的。”
花惜聽見這話語趕緊的停止了自己的舉動,顧宴重想要做的事情,隻要他說得出,就已經是能夠做得出來的。
見花惜停止了扭動,顧宴重很是滿意的低頭看著她微笑著:“乖,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會讓你太過於勞累的。”
花惜看著此刻顧宴重那臉頰上的表情,忽然之間有了一種小白兔即將要被大灰狼給吃掉的感覺在心中蔓延著,這讓她很是無奈。
婉嬈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很是聰慧無聲退了出去。她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去處理呢,正好在這個時候是有時間的。
回到了房間之中,花惜還沒有從小白兔和大灰狼的事情裏反應過來,顧宴重就已經欺壓上身來了,這可是大白天呢,花惜趕緊的阻止了顧宴重搗亂的手。
很是溫柔的看著他:“你想要我沒有說不給你,但是不許是現在,這可是大白天,你可不要逼我對你動手啊。”
顧宴重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花惜:“敖翔都能夠跟蓮翠大白天在房間裏,為何我們就不可以啊?”
花惜還是第一次看見顧宴重這表情,心中有著很多的不忍心,隻能夠是輕輕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而顧宴重感覺到花惜鬆開了製止他的手,自然就是明白花惜同意了,當下一點兒也不客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