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有錢真好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就哼著小曲兒回去了。你肯定會問我為什麽不就在門口等著。這就是人的一個心理,一定要讓他們心理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的時候,這個時候出現才是更能體現你本事的時候,這就是所謂的放長線釣大魚。現就讓飛燕還有青牙嚇嚇他們,讓他們寢食難安,過兩天我再過來。

這麽說吧,上大學到現在估摸著已經有兩三個月了,我就現在連我們有多少門學科,老師長什麽樣子我都不知道。早晨的時候不想起床,下午的時候又想去打籃球。再加上本來課程就少,漸漸的人就越來越懶惰,甚至有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快廢了。雖然我和王青之間互有消息來往,可是卻始終沒有再見過麵,原因很簡單,她好像一直都很忙,課好像很多的樣子。

於是有一次我就厚著臉皮,非要和人家一起去什麽公開課,反正你說那麽多學生應該也不可能知道我到底是誰。在我的死纏爛打家不要臉的攻勢麵前,我們一起去食堂吃了飯。講道理我來食堂吃飯的次數可謂是屈指可數,因為一般情況下我整個上午都是不可能出寢室的,中午放學的時候都是室友幫忙我把飯帶上來。

今天可以說是我在進校這麽長時間以來算是過得最充實的一天,相談之中我知道她是眉山人,有的時候方言口音聽上去還挺逗的。我不知道我這樣是不是算談戀愛的,反正一切變得很奇怪,變得和以前不一樣,有一種隻要能見你就會覺得很心安的感覺。去他大爺的,這種感覺讓我有點意猶未盡又欲罷不能。

第三天的時候我翹了課,再一次來到了‘在水一方’。因為我在心裏麵估摸著,差不多今天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吧。我就在外麵等著,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不多一會兒我就看見前幾天那個開車的男子,這一次居然手裏提著一個公文包,快步的從外麵往別墅裏麵走,而且一步三回頭,臉上寫滿了憔悴,兩個重重的黑眼圈說明最近這幾天應該是沒有睡好。看樣子青牙和飛燕辦事還是挺牢靠的嘛。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上前去,攔住了這個男子,強行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

“這位大叔,請留步。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日一定是遇到了什麽麻煩的事情吧?”

此時的這個男子往後退了幾步,皺起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好像覺得這話不應該是我這樣年齡段的人能說出來的一樣。按理來說,一般情況之下,遇到這種情況十之有八九都會覺得我是個騙子,無非就是想訛錢,然後理都不帶理的轉身就走,可是這個時候這個男子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是?”

我輕笑一聲,背過身去沒有看這個男子繼續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知道你近日恐有血光之災。我也是湊巧路過此地,這可能就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讓我來拯救你的。”

我這話已經暗示到這個份上了,就算你是豬腦子也應該知道該怎麽辦了吧?大概過去了有個十幾秒鍾,這個男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伸手一把抓住了胳膊,我感覺的出來他的手略微的有些顫抖這是一種因為害怕才會產生的自然生理反應。聲音中帶有一絲請求的說道。

“這位小道,實不相瞞最近幾天我的確遇到了很多事情,我總是感覺我的家裏麵除了我和我老婆以外還有什麽其他的人,家裏的食物莫名其妙的消失,晚上的時候也會有異常的響動。剛開始我以為這是家裏進了小偷,可是小偷哪兒有偷吃食物的。於是我就架起了攝像機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在作怪,結果我就看見家裏的冰箱每天晚上都會自動打開,裏麵的牛奶香腸,主要是肉食一類的東西就那麽憑空消失。實話給你說了吧,這兩天我已經請了不下有五個高人前去作法了,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如果小道能幫我解決這件事情,不管多少錢都沒問題。”

我心想,你請去的那些個無非就是騙吃騙喝,順便騙錢的江湖騙子,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在作祟,我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然後說道。

“錢不錢的倒無所謂,我們修道之人慈悲為懷,你先帶我去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兒我再看看能不能設法相救。”

聽到這裏這個男子是喜出望外,連連拉起我的手就往別墅裏麵走,還是上一次的那個保安,不過這一次在看我的時候完全就換了一副嘴臉。一路上我就在心裏想著,飛燕和青牙還真有辦法,什麽都不做,就在人家家裏麵吃吃東西,就能給人嚇成這樣,不禁在心裏覺得好笑。

很快我就在男子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他所在的別墅前麵,他大爺的這也未免有點太奢華了吧?別墅中、西結合得如此和諧,中式的基礎韻味與西式的建築符號和細節取長補短,不但富有審美的愉悅,更重要的是令居住舒適而貼近自然。外部空間布局有中式住宅圍合的感覺,整體體現了小而精的優勢。這可比我們寢室好太多了。

開門進了屋,我才發現,裏麵更是富麗堂皇,就這沙發、就這吊燈、就這地板、少說點沒個百把萬弄不下來吧。心說看樣子這一次應該是逮到肥羊了吧。就在這個時候,上一次坐在副駕駛上的那個女子濃妝豔抹的走了出來,剛開始我以為是他女兒,可是沒想到居然是人家老婆,這就讓我覺得有點尷尬了,有錢真好。

這時候這個男子將我請到了沙發上坐下,然後說道。

“請問小道叫什麽名字?師出何門?”

我想了想,我還真就沒有什麽門派,仔細琢磨一下然後說道。

“我是茅山第七十八代傳人毛雨澤,現在在成都上大學。”

一聽我還是個大學生,那個女子就將男人拉到了一旁,小聲‘嘀咕’起來,我用個屁都能猜到這是在說些什麽。肯定是看小爺我年紀尚小恐難有什麽真才實學。不過呢這個女子也不敢出言得罪,畢竟萬一我就是那一個有道高僧豈不是弄巧成拙了嘛。於是先給我倒了一杯茶之後說道。

“那個同學你先等一等,我們還有一個人估計馬上就該到了。”

好嘛,看來是有人要給我搶飯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