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作弊

返回學校的我已經耽誤了一星期的課程,我老媽還特意請求班主任老師給我補補課,讓我把落下的課程補回來。隻不過在我看來完全沒有必要,我這成績基本上也就用不著補救了,因為每次考試唯一能讓我知道的事情就是班上一共有多少人,我呢,不是倒數第一就是倒數第二,偶爾發揮失常當然也會掉到倒數第三,反正就是穩坐前三。

學校裏麵的同學對於我住院的事情是知之甚少,都隻知道我住院了但是卻並不知道原因。所以我就靈機一動。掀起我的衣服對他們說。

“你們看見沒有,這就是放假前一天我跟人打架的時候讓人給捅的,足足讓我住了小半月的院。”

單純的人一抓一大把,白癡二百五們一個個是深信不疑,還追問我別人多少人,都怎麽樣了?有的嘲諷我說,其實我這就是讓人給揍了。聽這話我就不樂意,什麽叫我給人揍了,為了挽回麵子,我就添油加醋的說。

“對方一共十個人,全部都帶有刀,別看我被捅了一刀,我跟你們說其餘人也不好受,十個人裏麵傷的最輕的那也得掉隻胳膊。”

我這牛逼算是給吹出去了,要是放在以往,我吹這樣的牛逼肯定會被老師叫去盤問究竟是怎麽回事,不過這一次,老師心裏都清楚。也就是從那以後學校裏是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惹我,你想啊一個人打十個人,別人最輕的也掉隻胳膊這得多恐怖啊。後來我回想起來,自己都不信,要是真鬧出這麽大的事兒早就該上新聞了。

接下來的日子可謂是風平浪靜,我也在一次夢裏問過了婆婆和小言關於陰兵鬼符的事情。他們給出的解釋就是,我在陽間還有一項任務,那就是尋找那個跟著我一起逃出陰市的小女孩兒。在這個過程之中很有可能我會遇到一些麻煩,而他們很有可能會像前幾次一樣不能及時的幫助我,所以給了我這樣一枚陰兵鬼符。

我現在就好像是一個皇帝直接派遣出去辦一件秘密大事的欽差大臣,我可以行使特殊的權利,可以調遣部隊,可以先斬後奏。想想都讓人覺得帶感。隻是我都不確定自己找不找得到那個逃跑的小女孩兒。還有一件事情讓我覺得非常的奇怪,那就是小言,我認識他也有好幾年了,這幾年裏我的個子是長高了不少,嗓音也變了,可是他卻和我剛剛認識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那麽矮,看上去像一個六七歲的孩子,當時我是理解這小子肯定患有小兒麻痹症,一輩子長不大,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可以一直都做大哥哥。

雖說我的手裏是擁有了這枚陰兵鬼符,而且我也是貼身放著,但是我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同。我並沒有得到那種想象中被擁戴的感覺,至少說什麽每天出行也應該有十個八個的鬼怪護行吧。剛開始我以為是自己沒有開冥途所以看不見他們,可是我開了冥途之後依然看不見,所以我就斷定肯定是沒有人保護我,這讓我多多少少感覺有點失落,這枚鬼符十有八九是管後勤,兵力堪憂啊。

但是也不是什麽都沒有改變,至少現在的我是可以隨時隨地調遣青牙和飛燕,而且兩人也肯定是會竭盡全力。隻不過我卻並沒有什麽事情需要讓他們幫忙,唯一可能他們能幫上忙的就是我欠下的那兩個億。但是我卻開不了口,第一我並不知道這對夫婦有沒有那麽多錢幫我還債,第二,畢竟他們的孩子是因我而死,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麻煩他們的,因為我欠他們的東西我還不了。

步入初三的學習生活節奏開始變得緊張,每個人都在為考上一個好高中而忙碌著。本來我是不著急的,反正我知道自己肯定是沒有啥希望,運氣好的話姑且也就混個最差的高中。其實我已經做好了直接跨過高中步入大學的心理準備,當然是社會大學。但是看著周圍的同學一個個的都在拚命,平時喜歡和我嬉戲打鬧的幾個好朋友也都加入了緊張的備戰之中,我也不好去做這顆耗子屎,隻好假裝很認真的學習。

越是臨近中考,我這心裏就越慌,我也說不出來為什麽會慌,明明就已經知道結果的事情我還非要去擔心,明明自己平時就不努力,還偏偏要抱著想要考好的心態。臨近中考的前一個晚上我還很刻苦的在電燈底下背著文言文。但是我的心裏卻在琢磨著另外一件事情,一件可以不勞而獲的事情。作弊,沒錯就是作弊。別怪我這人心術不正,在我看來作弊也是一種本事,能在三個老師的監考之下作弊那也絕對是一種能力。

隻是這一次作弊絕對不能像平時那樣拿著小抄在桌子底下看,我估計還沒等你拿出來就已經給抓個正著了。猛然之間我是想到,自己似乎和別人還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青牙和飛燕夫妻兩人說不定還有什麽辦法可以幫我。想到這裏我就撓起了腦袋,這麽長時間以來我從來都沒有聯係過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聯係上他倆。

想到這裏我從脖子上取下了那枚紅色的鬼符,自從上次以後我就用了根紅線拴起來一直掛在脖子上。我把它放在電燈底下用手搓著,似乎是在希望像是阿拉丁神燈一樣,兩人突然之間就出現在我的眼前。這枚鬼符圓潤富有光澤,我望著它看了好久也沒有看出花兒來。最後隻能作罷。

合上書剛要上床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間我的床底下傳來了“唧唧唧”的叫聲,聽這聲音像是老鼠被貓抓住時候淒厲的叫聲,我們家可沒有養貓啊?我趕緊擰亮了手電筒彎腰探出腦袋這麽一看,我的乖乖,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副極其殘忍的畫麵,一條手臂粗細的菜花蛇正死死地咬住一隻老鼠不放,而老鼠的腦袋已經在蛇的嘴裏,後腿還漏在外麵做著毫無意義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