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回光返照
這事兒還是等找一個適合的機會再告訴他吧。現在要是讓一根筋的老艾知道了,非得把易勇大卸八塊不可。為了岔開話題我拿起老艾的手機問道。
“對了,你之前告訴過我,你這手機可以開冥途,到底怎麽用啊?”
老艾白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這個簡單,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在我稀裏糊塗說的時候,老艾已經從我手上奪過了手機,在上麵輸入著什麽東西,隨後拿起手機閃光燈在我腦門兒上照了照,然後說道。
“好了,這不就打開了嘛。”
就這麽簡單,這辦法確實要比我那土老帽白酒蘸柳葉兒來的簡單得多,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為了驗證一下這個方法自己的冥途是不是真的就開啟了,我是想到了自己那枚鬼符裏麵的那個女鬼,也就是蘇櫻雪,要是我能看見她的話,就說明老艾這個方法可行。於是探出手在我的脖子上去摸,可是啥都沒有。怪不得我這身上的傷一直好不了,原來是醫生將我的護身符給取下來了。我轉過頭想要在床頭櫃上去尋找。
也就在我將腦袋轉向俊菁哥那邊的時候,我是陡然之間發現在俊菁哥的床邊滿滿當當的圍著五個人,清一色的穿著黑色的西裝,帶著墨鏡,就那麽站著一動不動。剛開始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使勁兒搖了搖頭再一看,沒錯啊。這些人是什麽時候進來的,為什麽我們都沒有發現?為什麽剛才我們看不見他們?我看著有些奇怪,於是開口問道。
“你們是誰?在這裏做什麽?”
我的話音剛落,原本一動不動的五個人回頭齊刷刷的看向了我,雖然都戴著墨鏡但是我卻可以感受得到他們的眼中都帶著凜冽的殺氣。這五個人沒有說話,老艾在一旁說道。
“我說,你這是在和誰說話呢?”
老艾看不見?這說明什麽,說明站在俊菁哥床邊的這五個人他們根本就不是人,因為剛才老艾幫我開了冥途的原因,所以我是可以看得見。我也顧不上全身的疼痛,伸手指著那邊說道。
“老艾,那邊有情況,你趕緊打開冥途看看。”
說完老艾也是趕緊在手機上輸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我估計是這小子從我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不尋常的感覺。片刻之後,老艾大大的張開了嘴巴,雙手不自覺的在自己的身上一通**,最後發現沒有任何東西能用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的對我說。
“兄弟,這是怎麽回事兒?他們是幹嘛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他們一個個長得就跟黑社會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善茬,要是這些東西纏上俊菁哥的話,說不定問題就嚴重了。就在我們不知所措的時候,對麵的五個人紛紛走到了我和老艾的麵前,然後鞠了一個躬之後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而且他們根本就沒有開門,而是直接穿出去的。去你大爺的,這不是鬼還能是啥。都說這醫院裏麵髒東西多,可是沒想到的是一起就來了這麽多。我背對著老艾,頭偏向了剛才五個人走出去的房門咽了一口唾沫問道。
“老艾,五個一起你能對付嗎?”
說完使勁兒的扭過腦袋看著老艾,這家夥估計也是被剛才的場景嚇了一大跳,隻見他微微點了兩下腦袋,然後反應過來之後腦袋搖的跟轉撥浪鼓一樣,嘴裏說到。
“不行不行,不過我應該能跑。”
我去你姥姥,能跑算個什麽事兒啊。這要是真的纏上了俊菁哥連老艾都不能對付的話,那可該怎麽辦啊?我在心裏想著還有什麽辦法可以救俊菁哥的時候,這小子是一連咳嗽了好幾聲之後,奇跡般的就醒了過來。原本昏迷的病人醒了過來這應該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的我是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在我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四個字:回光返照。搞不好俊菁哥現在就是回光返照,待會兒我們就要和他陰陽兩相隔了。
老艾趕緊大步走了過去,想要問清楚情況。可是老艾還沒有走到俊菁哥的跟前,俊菁哥已經從**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徑直走向了廁所。在一陣“稀裏嘩啦”的水聲過後,又走了出來。看著我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然後問道。
“你們怎麽了?我去,雨澤你怎麽傷成這樣了?”
不是,這到底是回光返照還是真沒事兒了?老艾兩眼發直的看著俊菁哥,伸手在他的額頭摸了摸,然後又在自己額頭摸了摸,回過頭對我點了點頭示意說一切正常。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不明白啊?俊菁哥也沒有給我們多做解釋,隻是說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具體夢的是什麽內容記不清楚了。隻感覺自己就像是睡了一覺什麽事兒都沒有。
隨後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回頭穿好衣服係緊鞋帶對我說。
“你好好養傷,這裏就讓艾欣照看著,我先回學校幫你們請假。”
說完對我和老艾笑了笑轉身走出了病房,就連出院手續都沒有辦就這麽直接走了。隻留下我和老艾兩個人在病房裏麵大眼瞪小眼。本來這小子也沒有受什麽傷,雖然是被鬼附體,但是蘇櫻雪應該也不可能真正的傷害他,但願就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說,就像是睡了一覺吧。
剛才就吃了那麽點兒餅幹,現在的我被剛才的一幕幕嚇得又餓了,於是對老艾說。
“兄弟,趕緊的去給我買兩籠包子回來,這肚子都快給餓扁了。”
老艾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場景中沒回過神兒來,最後在我的催促之下這才走了出去。老艾剛出去沒多久,就走進來了一個戴著聽診器的醫生,在走到俊菁哥床邊的時候也是傻眼了,最後連床底下廁所裏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人,隨後問我。
“這病**的病人呢?”
我望著一臉懵逼的眼鏡都快掉地上的醫生癟了癟嘴說道。
“走了。”
隻見聽我說完這話之後,醫生再也沒有管我這個重傷選手,嘴裏嘟囔著。
“怎麽就走了呢,病因還不清楚呢。”
然後有些焦急的走了出去,連門都沒顧的上給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