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自己作的
“小丫頭不錯,有膽有識,而且有見地,我很欣賞你。”跟著又一個聲音傳來,這回是在文雅身邊,大家這才發現文雅身邊突然就站著淩五,而且淩五的手指頭正點在文雅的額頭。
那個孫正傑就是這樣被點住額頭的,莫非?
很多人都緊張的看著,一分鍾後,淩五就笑著收回了手:“小九,東西呢?”
“來了來了,五哥,大師兄,你們挑人,我卻做跑腿的,房子車子都得安排,累啊,不過她這次是要安排出國的,我就暫時沒有安排車子了。等她學成回來,在一次性補足算了。”淩九噗的一下就站在了文雅身邊。
文雅的嘴唇一直在顫抖,但是她沒有說任何一個字,她就是這樣站著。
“機票,護照,還有一些手續,到那邊好好學習,將來就看你們的了,我到時候可不會留在這裏耗時間。”淩九說道,同時把一個袋子就放在了文雅的手裏。
“是,師父。”文雅激動的跪下了,也不管別人怎麽看,她就磕頭,古醫道的規矩是要磕頭的。
“走。”淩九一笑,紅光閃動中,他帶著這個文雅就消失了。
“累死那小子了,一口氣要準備這麽多東西。”大師兄懶洋洋的飄了下來,他好像不受地球引力的束縛一樣,太神奇了。
“這個女人怎麽辦?”淩五問道,一下子就把大家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個李教授身上,是啊,這個胡說八道的女人怎麽處理啊?
“她啊,讓她繼續胡咧咧唄,我們大度,我們不計較對吧,師父現在還沒有回來,你們就都聽我的好了,我吧,是這樣想的。”大師兄壞笑起來,
淩五就像相聲演員一樣,很貼心的問道:“哦,你怎麽想的啊?”
“人家說我們古醫是為了獲得認可,既然她這麽認為滴,我們就不能蠻幹吧,那就不要她還有她背後那群人認可了,我們別有用心嘛,我們何苦白費心,那個鼻咽癌吧,就還是讓西醫處理好了,當然,中醫如果誰願意治療,也不是不可以,我們也不阻止,不過醜話說在前麵,以後想要獲得更好的中醫知識,我可是不樂意的。”大師兄說道,跟著噗的一下,他就瞬間化作一道白光飛了出去。
“你啊,你自己作的,一邊讓我們中醫救你兒子的命,一邊還陰陽怪氣的說中醫,說古醫的壞話,你這人還有沒有良心?還理性分析,有那麽治病的嗎,去害好人得病,你別邪醫還要惡毒啊你。”淩五跟著就猛搖頭,然後他慢吞吞的就向門口走去:“你是自己斷送了你兒子活命的機會,你兒子最多還有三個月的壽命。”
“大師,我錯了,求你們原諒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是有人要我這樣說的,大師,你救救我的兒子……大師……”李教授再也控製不住了,直接就往地板上麵一跪,一邊磕頭一邊就開始懇求了。
“晚了,機會其實一開始就給你了,那個小姑娘說話的時候,你死撐著不認錯,現在才認輸,你已經讓機會溜走了,不作死就不會死,還有啊,你那些醜事,我懶得說你,人啊,還是不要做壞事,別以為沒有人知道,我們師父可是教給我們一種絕學,那就是一眼看善惡,我隻要一眼,就能看出你做過什麽,你那丈夫可真可憐啊,那麽信任你,愛你,結果你還偷偷的給他戴帽子,你真做得出來啊。”紅光一閃,淩五也消失了。
這是有內幕啊,絕對是見不得光的內幕,這個李教授居然給丈夫戴帽子?
立刻,那些觀眾就開始議論起來,原來這個女人不是個東西啊,果然還是網上那句話,磚家叫獸沒好人,給錢就胡說八道的,其身不正,壞事做絕。
咕咚,李教授就倒在了那裏,她已經暈了過去,當然,這也是她渴望的,這一次老天爺顯靈了,滿足了她的要求。
網上跟著就鬧騰了,現在不是流行翻底嗎,現在淩五大師一句話就把事情給說得那麽透徹了,趕緊翻,看看這個李教授做了什麽事情。
兩個小時後,李教授絕望的看著自己那手機,上麵有個文章,詳詳細細的講述著她的情況,上頭雖然很負責的在刪除相關的東西,但是好事的人不少,她的醜事全部出來了。
首先就是收錢胡說八道,幫壞人鑽法律的空子,明明是故意殺的人,結果定義激動情緒下失控外加習慣性的動作引起的誤傷,連續拿刀捅別人好多刀,最後要了別人的命,居然說是誤傷,幸虧當時的負責審判的人公正,沒有受到她的影響,才讓那個富二代接受了真正的嚴懲。
第二件案子,被害人明顯是被人用刀刺了十幾次要害,她又跳出來混淆視聽,說是被害人自己捅自己,每一個地方都是致命的地方,一刀就能要命,結果在她的嘴裏,是被害人自己情緒失控,拿著刀使勁捅自己而死的,這不睜眼說瞎話嗎?
結果那個案子就被壓了下去,害人的罪犯一直沒事,缺德到家了。
類似的事情還不少,現在被人翻出來,頓時很多人就罵她不是人,一點點錢就讓她罔顧一切的胡說了。
當然,這是在做事的層麵,在做妻子的方麵,她也不夠厚道啊,在外麵還有男人,同事,上司,自己的學生,還有以前的同學,她同時有五個男人,而且有次懷孕了,她還說不清是自己學生的還是自己同事的,但是可以確定的就是,不是她丈夫的。
第二天,大家再看到這個李教授的時候,她已經成了個瘋子了,一個人喃喃自語的坐在了中醫院門口,也不知道給誰打的,鼻青臉腫不說,外麵的衣服也都沒有了,好像是給人那啥過。
還是有人給李教授家裏去了電話,但是一說起她,李教授的家人,無論是她的丈夫兒子還是兒媳,甚至是她娘家人都立刻掛電話,要不就說是打錯了,而那外麵的四個男人,更是一聽她的名字就罵人。
最後,還是上頭安排了人把她送精神病療養院去了,這樣的人,已經沒有用了。
網上對於李教授落得這樣的下場,很少見到同情的,當然同情的還是有,理性分析嘛,還是有人會理性的說話的,理性的分析她是被很多男人騙了。
當這個所謂的理性分析出來後,很快就有一個人在那個帖子下麵質問道:“理性是吧,理性說是我們男人騙了她是吧,她自己傻啊,知道被男人騙了,還要使勁的往上湊,她找那個學生,比她小二十三歲,她出錢,還以畢業證為要挾,這是男人騙她?”
有人開頭,蓋樓的就來了,發那個帖子的被罵得狗血淋頭,然後又過了半個小時,身份揭穿,水軍,沉寂已久的水軍,立刻,那個家夥就下線了,再也不冒頭。
“師傅。”此刻,在加勒比的大海島上麵,文雅很尊敬的跪在那裏,手裏端著茶杯,古典的拜師儀式,對麵,淩飛笑眯眯的坐著。
“起來吧,好好的在這裏學習,別丟了我們古醫道的臉就行,半年後,安排你出去開始實踐。”接過茶喝了一口之後,淩飛說道:“這段時間,你先跟胡丹師姐學習。”
“師父,你偏心。”胡丹嗔道,眼睛看向了淩飛身邊的小雯,她看得出來,小雯如今已經不是姑娘家了,而且那眼神裏麵的溫柔,分明就是好事已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