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金牌蛇妃鋒芒 103 白魅塵 幻兒,給我!
“別碰我,滾!”
蘇幻兒的身子往床裏縮了縮,拒絕他的觸碰。下午他與秦秋雨糾纏的一幕幕瞬間在她腦海中翻滾,讓她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一出手生生的將他臉上的麵具打飛了。
這一巴掌打得白魅塵愣了一下,微微的皺起了眉,看著如此反常的蘇幻兒,心裏隱隱的不安。一定是出了什麽事,而且與他有關,要不然就算她生氣也不會直接朝他動手。
“幻兒,先跟我走,有什麽事一會在說。”
見她抱著自己的身子,顫抖得厲害。白魅塵知道她的毒已經開啟了一段時間,現在或許已經是她能忍耐的極限了。
沒在給她拒絕的機會,伸手抱起了她,見她開始劇烈的掙紮,便死死的將她抱緊。這樣的情況下,他不敢在點她的穴。
“白魅塵,放她下來。”
軒轅瑞見掙紮不止的蘇幻兒,自然也不願意讓白魅塵帶走她。一旦白魅塵帶走了她,今晚她必然會成為白魅塵的女人。那麽,他與她之間要想在一起,恐怕更難了。
“白襲。”
白魅塵朝他揮了一掌之後,迅速的退出了房間,喊了一聲之後,便頭也不回的抱著蘇幻兒朝踏雪山莊掠去……
他的身後,傳來了兵器相接的聲音,白襲將軒轅瑞攔住,急得軒轅瑞差點發了瘋……
十分鍾後……
白魅塵已經回到了踏雪山莊,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硬是被他縮短了三分之二。派人去請藥王之後,伸手將她淩亂的衣衫整理了一遍。
“幻兒,別怕,沒事了。”
他看著她已經咬出了血的下唇,心痛不已,輕拍著她的後背,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
“拿開你的髒手,滾!”
蘇幻兒覺得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但腦子裏不斷閃動著的畫麵硬是將她的理智逼了回來,她掙紮著,她寧願隨便去找一個男人,也不願意白魅塵碰她一下。
“幻兒,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抓住她不安份的身子,白魅塵輕吻著她的額頭,眼中的憂慮一點一點的加深。
“白魅塵,你他媽的比軒轅瑞肮髒多了。至少軒轅瑞碰過的女人都敢承認,你他媽的就不是個東西,敢做不敢當,你就是個孬種。”
蘇幻兒還在不斷的掙紮,毒性發作得越來越厲害,她實在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哆嗦著將話說完,又一巴掌揮了過去。
白魅塵沒有躲,任憑她發xie著自己心中的怒火,卻開始思索起她的話,卻怎麽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幻兒,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我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麽傳聞?”
看來一定是有人從中做梗了,他得找白襲回來好好的問問了。
還沒等蘇幻兒回答,藥王和藍斯已經火燎火燎的趕了過來,一見蘇幻兒此刻的情形,藥王隻說了一句話,莊主隻能同房了,便離開了。
“需要我替你拿些冰塊來嗎?”
藍斯則看著白魅塵已經紅腫的右臉,想來應該是被蘇幻兒所傷,十分同情的問了一句。
“不必,你回去睡吧,別讓人來打擾我們。”
白魅塵抱起已經快沒有力氣的蘇幻兒,朝床榻上走去,藍斯見狀,也不敢在耽誤他們的時間,很識趣的走了出去並帶上了門。
蘇幻兒一碰到床,下意識的便朝床的裏麵縮去,雙眼憤怒的看向白魅塵,已經被情花之毒折磨得連話都不想說了。
白魅塵見到她那般防備的模樣,心中難受,他不願意她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將自己交給他。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他多想,即使她不情願,他也一定會要她。
將門和窗戶都關上之後,白魅塵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便上了床,將縮成了一團的蘇幻兒抱入了懷中。
“幻兒,別胡思亂想了,我對你的承諾永遠都不會變,相信我好嗎?”
他吻著她的發,大手小心的將她臉上的人pi麵具摘下,露出了她嬌媚的小臉。見她不語,隻是瞪著他,死死的瞪著他,那樣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絕決,看得他心驚。
“幻兒,這三日我都在忙浩兒的事,等忙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去看你的時候,你都已經睡下了。所以,我沒有叫醒你。”
白魅塵閉了閉眼,輕聲的解釋著自己這三日的行蹤。大手已經摸索到了她的衣帶,並輕柔的解開。
“幻兒,藥王說浩兒過幾日便能醒過來了……”
白魅塵的話消失在蘇幻兒的紅唇邊,他吻著她,描繪著她小巧精致的唇形,帶著萬年的柔情,和激動不已的心。
蘇幻兒的身子一震,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無法抗拒他的吻。她拚命的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是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她不能讓他碰她。可身體的反應實在太誠實了。當他的手觸碰到她的柔軟時,在也忍耐不住的輕呼出聲……
白魅塵感受到了她細微的變化,不斷的加深著這個吻,雙手在她的身上點燃了一簇簇的火苗,瞬間焚燒了她的理智……
“唔……”
蘇幻兒如貓兒一般輕叫出聲,就這麽一聲讓白魅塵差點把持不住自己,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
“幻兒,給我。”
白魅塵感覺到她熱情的回應,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著,將兩人身上的衣衫褪盡……
室內,春光旖旎,正上演著屬於情人之間的愛戀。而室外,卻一地的冰涼,秦秋雨的淚一顆一顆跌落……
那一聲聲的愛語,一次次的敲在她的心上,讓她覺得自己有些無所遁形……
愛了他那麽多年,等了他那麽多年,盼了他那麽多年,他終於還是不屬於自己,或者他從來就沒有屬於過自己……
心,在這一刻徹底的傷了!可奈何,還是無法停止愛他!
不遠處的大樹下,藍斯看著如此這般的女子,隻有深深的無奈。自古情字最傷人,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注定了自己一生的悲哀。
他隻希望秋雨能看清楚現實,能走過去,走過去了便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