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湘西複活術
李晨笑了笑說道:“還有啥古怪的事兒能比咱們哥們經曆的事古怪啊?”
張新宇也笑著說道:“反正在這閑著也沒意思,你就隨便的講講吧。”
李晨不知道講什麽好,不過他一下想起,在前兩天他查有關於降頭術的資料時,曾在某本書上看到過關於湘西趕屍的事便和張新宇說了起來。
“咱們正好要去湘西,我就給你講講這湘西趕屍的事吧。”李晨說話間正巧火車到了一站,停了下來。
張新宇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啤酒,問道“你見過湘西趕屍?”
李晨用手捏著啤酒鑵接著講道:“那我沒見過,我隻是在書上看到關於趕屍的借紹。”
喝了一口酒,李晨接著講道:“這個趕屍的說道是非常的多的,一般趕屍的人都是一手拿個銅鑼,一手拿個鈴鐺在前麵領著屍體走,而且還要喊著口號,叫什麽塵歸塵,土歸土,人生一世好辛苦。僵屍僵屍跟我走,早回故鄉下地府之類的話。”
張新宇這時戲笑著問道:“是不是就和咱們開運動會時,走隊列那樣喊口號差不多啊?
李晨笑著說道:“去你的吧,你看過僵屍電影嗎?其實和那些都差不多,隻不過趕屍的人在電影裏麵是道士打扮,而在湘西那邊卻被稱為趕屍匠。”這說到興頭上,火車鳴笛到了某站,走上來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手裏提著行禮箱快步走了過來,到了近前他把大箱子往李晨上麵的中鋪一扔,人也麻利的跳了上去。
正聊的起勁,李晨也沒在意接著講道:“據說要想當趕屍匠首先要學會三十六種功,才能去趕屍。第一種功,便是死屍“站立功”,也就是首先要讓死屍能站立起來。第二件功是“行走功”,也就是讓屍體停走自如,第三件功是“轉彎功”,也就是屍體走路能轉彎。
另外,還有“下坡功”、“過橋功”、“啞狗功”等。“啞狗功”可使沿途的狗見著屍體不叫。因死屍怕狗叫,狗一叫,死屍會驚倒,特別是狗來咬時,死屍沒有反抗能力。死屍會被咬得體無完膚。最後一種功是“還魂功”,還魂功越好,死屍的魂還得越多,趕起屍來便特別輕鬆自如了。”
緩了緩,李晨有些疑慮的說道:“不過憑我的感覺,這趕屍的可能性還是不大的。在說好像電視上也報導過,說那些行屍都是活人裝的,好像是為了導賣毒品。”
剛說到這,就聽到後來的那個男的插口道:“老弟,聽這話你還是對湘西不了解啊。”李晨轉頭望去,他看到說話的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歲數不大,但是卻透著一臉的幹練,一看就知道是個久在外麵跑的人。
“這位大哥,那麽說你親眼見到過湘西趕屍?”李晨問道。
那人笑了笑說道:“這湘西趕屍的方法其實是有很多的,可以說是千奇百怪。你們剛才說的隻是其中一種名為‘行屍’。其他的像是漂屍、背屍、飛屍甚至還有缸屍,我也隻是見過其中幾種,所以並不完全了解。
想了想他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倒是親眼見到過‘湘西複活術’。”
李晨這時遞給那人一聽啤酒,說道:“大哥怎麽稱呼?”
那人倒也不客氣,把啤酒接過來就喝了一大口說道:“我叫楊子豪,我看你們歲數不大,管我叫楊哥就是了。”
張新宇騰出個地方說道:“楊哥到哪下啊?來,坐這,時間早的很咱們邊喝邊聊。”年青人很快熟悉起來。
“楊哥,你是湖南湘西人?”李晨問道。
楊明搖頭說道:“不,我是湖南長沙的,不過我是搞工程的,就是專門設計橋梁一類,湘西那地方我經常去,所以對其有一些了解。”
“你說的那個‘湘西複活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說來聽聽。”李晨好奇的問道。
楊子豪將一根煙拿在手裏擺弄著,思索了一下說道:“記得前兩年我去湘西某個貧困縣搞工程,由於那個工程比較大,所以我們這個隊到了過年的時候就沒返回來。縣長覺的過意不去,就組織人給我們演了一場節目,其中有一個節目就是電視台禁播的‘湘西複活術’。”
“我記的表演的時候,那個道士先是殺了一隻雞,放幹淨血之後扔在台上讓人來檢查,看到底死沒死。當時就是我上的台,我是親眼看到那隻雞已經死了。在經過我的確定之後,那老道就是燒了一張符然後在那隻死雞的身上噴出一股火,那隻雞竟然就活了過來!
不過活可是活了,但是那雞看起來卻是十分的別扭,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反正就是有些不正常,後來那雞一個小時都不到就又死了。”
李晨覺的十分的不可思異,問道:“楊哥,你確定那不是魔術?一般手法好點的魔術師當著你麵變你也是看不出來的。”
楊子豪堅決的說道:“我在旁邊親眼看著呢,在說那雞的脖子上也有傷口啊,而且那人在殺了雞後,就在也沒碰過,所以我可以確定那不是魔術。
即然雞可以複活,那麽人我想也一樣,所以我才確定湘西趕屍也是的確是存在的,隻不過不被人認可,或是大部分已經失傳罷了。
李晨也說道:“的確是這樣的,以前這些事我也是不信,但親身經曆了才知道這個世界上不管什麽事都是有可以發生的。“
楊子豪問道:“你們這是去湘西旅遊吧?”
李晨擔誠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們這次去可不是為了旅遊,麵是為了找一個名叫拉瑪的大巫師來為我和我的朋友解降。”
“怎麽?你中了降頭?”楊子豪一聽,臉色立刻變的刹白。
李晨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要不然也不會千裏迢迢趕到湘西來。”
“降頭這東西可不好解啊,記得前些年我們在湘西老家寨搞一個工程,其中我們有個同事,名子我就不提了,他就和一個苗族的姑娘好上了。
後來我們工程結束後,離那裏時,那個苗族姑娘就讓我們這個同事三個月後回到他那去,我的那個同事當時就答應了,但他回到城裏沒過多長時間就給這事忘了。等到三個月之後突然之間就肚子疼,開始的時候他還沒當回事,到了後來越疼越厲害,而且肚子竟然也越來越大了!”
(獸兄,你老人家終於登場了!兄弟姐妹們,開始點菜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