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為之愣神的功夫,我倒是發現,地上的那個黑影,十分的古怪。

隨著我仔細看去,更是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我驚訝發現,地上的這黑影,並非是小敏的身影,也不是小喬的身影,而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看到這裏,我心中慌亂的同時,又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這怎麽可能。

怎麽搞了半天,出現在這裏的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在說了,在整個別墅之中,不是隻有我一個男人嗎?那麽這個地上出現的男人的身影又是誰的?

幾乎是同一時間,我的腦海之中,在這個時候飛快的想到,這個出現在車庫之中的男人是誰。

是黑修羅。

而與此同時,一旁的麻姑也是發現了這一幕。

她的眼睛頓時瞪的很大,指著地上的那個黑影:“這……這是……怎麽回事男人的影子!”

她也是驚訝起來。

對於此我不由眉頭一皺。

因為在她的錢包裏麵,我發現了黑修羅的照片。

也就是說,對於這個黑影的主人,她應該是十分了解才是。

所以我覺得,這時候是詢問的最好時機。

可是還沒等我開口問。

卻是被麻姑一把推開,我的一隻腳受了傷,本就是站立不穩的狀態,被她這麽用力一推之下,頓時倒在地上。

在地上打了一個滾之後,這才穩定了下來。

當即我看向了她,一臉不解的問;“你這是做什麽?”

一把鐵錘,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鐵錘的分量足夠,直接將大石頭上麵砸出來一個坑。

這錘子是那個黑影丟進來的?他為什麽要幫我們 ?我越發的疑惑起來。

有了錘子,麻姑的臉色也是在這時候和緩了許多,她走上前去,從地上將這錘子拿了起來。

然後便是奮力揮動著錘子,一下下的向著石壁上轟擊了過去。

隨著她一次次的轟擊,我很快便是發現,石壁很快就被她砸出來一個大窟窿來,而我們兩個也是順著這個窟窿,順利的爬了出去,重新回到車庫之中。

經曆了如此驚魂一幕之後,我頓時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心中感慨萬千。

當即又是向這寬大車庫之中看了過去。

可我並沒有發現在這車庫之中有半個人影在。

黑修羅不知為什麽出現,又是不知道為什麽消失不見,總之來無影去無蹤的十分的詭異。

不過好在,這黑修羅並沒有坑害我們的意思,不然的話,我們兩個這時候已經是死人 了。

逃出生天後,麻姑當即帶著我回到她的房間之中,回去之後,馬不停蹄的為我包紮傷口。

傷口經曆清洗然後消炎之後,這才加上止血消炎的藥物被她包紮起來。

看她如此仔細而又認真的抱著我的一隻腳為我包紮,我的心中軟軟的,很是舒服。

“你的手法不錯,之前你做過護士?”我隨口問。

我看到麻姑為我包紮的手,在我問出來這個問題的時候,陡然僵硬了一下。

片刻的停頓之後,麻姑緩緩抬頭,似乎是想起了很遠很遠的事情:“我是特種兵出身,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同時擔任救援兵的角色,在我手上,治療過各種各樣的傷勢……”

說到這裏,她的語氣變得遲疑無比。

而當我偷偷看向她眼睛的時候,更是發現,她的眼神之中,布滿了迷離,她似乎是想到了遙遠而又痛苦的往事一般。

“有人死了,是嗎?”我問。

她臉上那傷感的表情絕不一斑,所以我斬釘截鐵的問。

對於我的這個問題,她 沒有絲毫的遲疑,輕輕點頭,恩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我知道,她表現出來的這個樣子,分明是不想告訴我其中內情了,所以我也沒有再問。

而是轉移了話題,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找到了之前放在她錢包之中的那個照片。

“這人你認識嗎?”我問。

麻姑一愣。

隨即下意識的看向了我手上的照片。

與此同時,我發現在她的眼睛和我手上照片接觸的一瞬間,她的臉色驟然出現了劇烈的變化。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痛苦的往事一樣,那模樣看起來無比恐怖。

麻姑一把搶過我手上的照片,聲色俱厲的對我吼:“這照片怎麽在你手上。”

看她這個樣子,我有一種錯愕的感覺,我似乎是觸及到了她的逆鱗一般。

當即微微眯起眼睛,然後又是對她問;“我見過這個人。”

麻姑臉色再度變化,變得十分複雜。

很快又是有些釋然的搖頭說道:“不可能,你怎麽可能見過,他已經死了……”

“哦?死了?那個你沒有搶救過來的傷員?”我突然想到了她之前的情緒變化,故而問道。

隨著我這麽問的時候,她倒是沒有拒絕的意思,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這個說法。

而與此同時,我苦笑一聲道:“我真的見過這個人,他叫黑修羅,不對麽?”我笑著說道。

這下麻姑是徹底的相信了我的話。

當即她像是一頭發怒的猛虎一樣,陡然將撲在我的身前,抓著我的肩膀對我問道:“你見過黑修羅?在哪兒,什麽時候?”

看她這個樣子,我險些被她嚇到,平複了一下情緒之後,這才說;“昨天,你接我們的時候,黑修羅就在車上。”

我說的這些,麻姑定然是不相信的,我看到她在不停的搖頭。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麽會知道黑修羅的事情,而且為什麽總在刺探我身上的情報,你到底是誰,是雇傭兵?你是受雇於誰的?”麻姑一連串的問出好幾個問題,每一個問題都讓我一陣尷尬。

我這個樣子,很像是一個雇傭兵麽?

麵對她不解的眼神,我隻好如實的再次強調;“我說過的,我隻是一個道士,至於我能看到黑修羅,這沒什麽奇怪,因為我天生有一雙鬼眼,可以看到很多你們看不到的東西,至於你說的雇傭兵,那不是我,如果我真的是雇傭兵,估計早就看你不順眼跟你打起來了。”

說真的,要是我能打得過麻姑,像她這樣性格的人,我早就不知道打了她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