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奇怪的一幕,頓時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在這個時候,我陡然意識到,這水珠,似乎是看起來有點兒眼熟的。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晶瑩剔透的**,似乎是黃泉引路燈的燈油……
可能是我太過想要得到黃泉引路燈的燈油了,所以在這個時候,我下意識的認為,這就是我要尋找的燈油。
隨著我到了跟前,拿著手電筒仔細對著眼前的這一幕看過去的時候。
我倒是發現,此時此刻,出現在棺材縫隙的特殊**,無論是顏色還是飽和度,還是說著**的密度,以及呈現出來的特殊形態,都是和我要尋找的燈油一般無二。
想著這個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拿出了我的黃泉引路燈。
與此同時,將其中一滴透明的**,提取到了我的黃泉引路燈上麵。
而在這與此同時,我很快便是發現,隨著我點燃了黃泉引路燈之後,這黃泉引路燈,在這個時候,竟然是真的亮堂了齊來
也就是說,此番出現在我眼前的,棺材縫隙之中的**,正是我苦苦尋覓的黃泉引路燈的燈油了!
因為我在實驗的時候,采集到的燈油隻不過隻有一滴而已。
所以隨著我證實 了這些**正是燈油之後,這黃泉引路燈陡然熄滅了下去。
而與此同時,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在這黃泉引路燈熄滅的那一刻,我看到,在我的周圍,出現了重重疊疊的鬼影。
這地方,似乎是陰曹地府一樣,到處都是晃來晃去的鬼影。
而在我發現這一幕的同時,很快我便是看到,在這個時候,我的黃泉引路燈,在這個時候,陡然間便是熄滅一空。
而在我的觀察之下,更是飛快的發現,隨著我的黃泉引路燈熄滅了之後,在我周圍的那些特殊不已的鬼影,在這個時候,也是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我當即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難道是我看錯了不成?
怎麽在這裏會有那麽多的鬼影?
可這鬼影,隻有在黃泉引路燈的照射之下,才能看得出來。
而我的鬼眼,卻是沒有辦法看出來這些鬼影所在,這是怎麽回事兒?
我當即立刻想著,采集一些燈油,然後將這一樓層看個清楚。
可我剛把黃泉引路燈準備好,還沒有等我采集那些棺材縫隙裏麵的**。
讓我想不到的事,這棺材似乎是會呼吸一樣,隨著這棺材十分詭異的用力一個呼吸之下,這**竟然就這樣的,在我眼睜睜看著的情況之下,全部都被吸入了其中。
我當即便是拿著黃泉引路燈,呆呆的站在這棺材麵前,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你早不消失,晚不消失,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消失。
當下我便是氣的大喊一聲;“張大炮。”
隨著我這麽一喊的時候,又是意識到,自己的聲音,似乎是有點兒大,當即我便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剛要對他們說一聲抱歉。
可我發現,他們此時,一個個的都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都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到了一樣。
而在這與此同時,我又是飛快的在人群之中找到了張大炮。
張大炮此時麵對屋子中的一根粗大的木頭柱子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總之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樣子 。
而其他的人,大抵也是如此。
隨著我發現這一點之後,不由是意識到,這個地方,很有可能真的是有問題的。
當即我便是打算過去,看看這張大炮到底在幹什麽。
最最主要的便是,我想要張大炮幫我一個忙,將那個棺材打開,然後從中取出燈油來。
隨著我這麽想著的時候,我便是一手拿著黃泉引路燈,一隻手提著一個手電筒,三兩步到了張大炮的身後。
與此同時,我飛快的向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當然,我用的力氣很輕,他並不會感覺到絲毫的痛。
當即我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張大炮,我發現你這安保工作做的不稱職啊,我喊你呢,你怎麽不答應?”
隨著我這麽問的時候。
我倒是發現,這時候的張大炮,眼前的這個樣子,一眼看起來的時候,倒是十分的奇怪。
因為在我的觀察之下,眼前的張大炮,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的木頭柱子,一動不動,似乎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樣。
嘖嘖嘖。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兒?
我用力的在張大炮的頭上拍了一下,可即便如此,還是這樣,他並沒有動彈一下的意思。
媽的媽我的姥姥,這是咋了?
除了我發現了此時此刻,出現在眼前張大炮身上的奇怪之處之外,其他人,也是沒有好到哪兒去。
古老看著一個靈位發呆。
當即我走過去,還以為在那個另外上麵有什麽古怪。
可在我走過去之後,一看之下,倒是很難在那上麵發現任何的古怪之處,也就是說,這靈位沒有問題。
可是這就奇怪了,既然另外上麵空空如也的,古老犯得上用這樣的神色看了好半天功夫都是沒有動彈一下嗎。
隨著我想著這個的時候。
很快又是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一旁的古鍾身上。
古鍾這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
相比於我一旁的古老,還有不遠處的張大炮,此時古鍾的這個樣子,讓我看起來之後,更加的古怪。
因為在我的觀察之下,此番的古鍾,竟然蹲在地上,一隻手托著腦袋眼巴巴的看著地板發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麽,總之這個樣子十分的奇怪。
我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悠了兩下,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是沒有理會我的樣子。
媽的。
這就更加的讓我覺得奇怪不已了,可即便如此,麵對眼前的情景,我依舊是沒有辦法說出個所以然來。
當即又是去觀察其他人的情況。
不遠處的兩個人,倒是讓我有些想要大笑出聲來。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一個是付文清,一個是那張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