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我們剛剛迷失的信心,在這個時候,又是恢複了不少。

自不必說,在十分惡劣的情況之下,想要從這裏出去,他們兩個不大樂意。

可如果等雨停了,我想他們兩個 還是十分願意從這裏徒步出去的。

畢竟遙遙無期的坐在這裏等,和我們走出去尋找出路,這還是有著本質上麵的區別的。

說來也是有些奇怪的。

隨著外麵的雨小了一點之後,他們兩個沒有等我說話,便是直接打開車門下車去了。

我一愣,不過很快又是跟著他們步伐,拔掉了汽車的鑰匙之後,將那個瓦罐抱起來,鎖好車門,便是追了上去。

“哎,你們兩個等等我阿。”我在這個時候,還是有些納悶不已的。

畢竟這個時候,隨著我抱著瓦罐下來的時候,可以開機從,他們兩個,在這與此同時,已經爬上了那個大石頭了。

大石頭邊緣有著很多的小石頭和泥土什麽的。

所以這裏是有一個緩坡的,可以從這裏上去。

隨著我跟上去之後,這才對他們兩個喊了一聲;“你們兩個等等我阿。”

我手上抱著一個罐子,所以走起路來的時候,並不是十分的方便。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個時候,好在這個罐子不大,這也是讓我終於從這裏爬了上來。

隨著我這個時候,站在了土坡上麵之後。

我也是在這個時候,發現她們兩個,在這與此同時,已經停了下來,他們站在最高處的位置,看著周圍,似乎是在尋找什麽東西。

隨著我上去之後,對著他們這麽一喊。

張大炮下意識的扭過頭來,看了我所在的方向一眼,不由一愣對我問道;“你怎麽跟上來了,我們隻是看看這裏的情況。”

我那知道這個,他們兩個什麽也不說,我還以為這兩個人要棄我而去呢。

劉慧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之後,看了一下時間,隨即說道;“從這個位置過去,有一條近路,不如我們走這裏好了。”

說著,我向著劉慧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果然,在這個地方一眼看去,可以看到一條十分狹窄的山路。

這山路一看就是經常有人走動的,顏色和其他的地方都是不一樣。

而這裏明明有公路,人們卻是單獨的去走這條小路,自不必說,這是一條近路了。

隨著我們有了這個重大的發現之後,當即也是不在猶豫,直接向著那個小路的方向看了過去。

而且在我們一陣勘察之後,更是發現,我們倒是可以從一側開車繞下去,走一段時間之後,在幾公裏外有一個地方,似乎還是可以爬上去的。

雖然看起來十分的狹窄,不過車技好的話,倒是很容易做到這一點。

這一次我們要做的事情,雖然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有些冒險不已的感覺。

不過我們幾個都是沒有害怕的意思,說好之後,就是按照這個策略開車。

這一次的司機換成了張大炮,他開車的次數比我多,所以車技的話,也是比我好很多。

而我的任務就是捆好安全帶,在後麵抱著手上的這個瓦罐,隻要確定這個瓦罐不出問題就行。

就這樣,張大炮開著車子,緩慢無比的將車子拐進了一側的山溝之中,沿著山溝走了一段時間之後,這裏的坡度已經變的十分的陡峭,雖然說我們這個時候,十分順利的繞過了那個塌方地段,可是想要再回到公路上麵,可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我們需要行進幾公裏十分難行的山路之後,這才可以找到機會回到公路上麵。

對於此,我們三個既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誰也沒有在意。

而且在我們開始行進的過程之中,又是將汽車的四個輪胎的胎壓放的小了一些。

如果胎壓太大的話,走在這樣滿是石頭的路上,對於減震可是一個嚴重的考驗,會加重我們行事過程之中顛簸的感受,而同樣的也會影響我們的行進速度。

隨著將胎壓降低了一些之後,車子也是開始變得平穩了騎來。

就這樣,我們總算是克服了遇到的第一個困難。

這一段山路,之前我們站在那個大坡的位置看了一眼。

從當時的情況來看,這一段山路大約有幾公裏的樣子。

而就是這麽幾公裏的路,我們走了一個小時還沒有到達盡頭。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是可以根據眼睛看到的這條路的走勢,一點點的走下去,雖然速度不快,可我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前進的過程之中。

可是很快, 隨著一番行進之後,我倒是發現,天色在這個時候,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半的時間。

與此同時,我們還沒有看到這路盡頭的意思。

如此以來我倒是有點兒焦急不已的感覺了。

而且接下來的路,更是變得七拐八拐的,沒一會功夫,就是將我搞的暈頭轉向了,而他們兩個,也是好不到哪兒去。

因為天色一黑,雖然車子有燈,可是能見度依舊很低,這樣一來,給我們分辨前麵的路況倒是帶來了巨大的難度。

又是走了一個多小時,我隱隱覺得不對。

這兩個小時的時間,隻是幾公裏,難不成還沒有走完嗎?

隨著我意識到這個事情的問題所在,剛要將我心中的疑惑說出來的時候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這與此同時,我陡然發現,在這個時候,也就是前麵不遠處的位置,我終於是看到了一個緩坡,也就是說,我們終於可以從這個地方上去了。

我生怕張大炮沒有發現一樣,當即招呼張大炮,向著我手指的方向開去。

對於此,作為司機的張大炮告訴我,他早就發現了這個出口所在了,然後要是我招呼做好,不要動。

當即便是一腳油門衝了上去。

與此同時,隨著車子的四個軲轆觸碰到平整公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難以名狀的興奮,那種舒適感,真的是無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