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的說,這的確好吃,即便我不是一個吃貨,甚至是一個稍微有點兒厭食症的人,吃著這一小塊臘肉,由內而外的都是散發著一股滿足感,吃了還想吃,而且那一小口,也給我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

難以想象,一塊臘肉,竟然給人如此微妙的特殊感覺,這也難怪華夏美食傳承了幾千年卻不中斷了,華夏人的胃口就是這麽給養起來的,越發的刁鑽,能吃的不能吃的,全都要嚐一嚐好不好吃。

“行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先把正事兒辦完再說。”劉慧撇嘴不滿的說。

莫問天這時候再次從上麵嘎了一塊肉下來。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給劉慧的。

隻是他不好意思,而且一張黝黑的臉,這時候看去,幾乎都已經有些發紅了。

而且他這個時候,也是再度出現了之前出現過一次的高冷的樣子。

我知道 了,莫問天並不是一個高冷的人,跟我一樣,也是一個糙漢子,隻是他特別不擅長和女人溝通而已,屬於那種被女人看一眼就心裏發顫,更不用說和女人說話了,估計會嚇死他的,正因為如此,所以他隻能是裝高冷,以此來掩飾他內心之中的緊張和不安。

我走上前去,將這豬肉拿了過來。

莫問天盯著我,眼神複雜,我知道他是啥意思。

所以看也沒看,將這豬肉強行的塞入到了劉慧的口中。

“唔唔唔……”

劉慧當然不樂意了。

所以我隻能采取這樣的強硬措施。

劉慧試圖阻攔我,不過我的動作飛快,加上我力氣稍大一點,這塊陳年老臘肉,還是被我塞入到了她的嘴巴之中。

劉慧下意識的想要吐出來。

甚至都已經做出彎腰的動作了。

隻是隨著她唾液和臘肉的融合,她的味蕾似乎是被打開了一樣。

所以此時的劉慧,站直了身子,眼睛轉了又轉,輕輕的嚐試著咀嚼了起來。

終於她出現了滿麵紅潤之色,一臉興奮的說:“這也太好吃了吧,我還想在……”

我知道她還想吃,我還想吃呢。

隻是現在可不是享受美食的時候。

我對劉慧提醒:“你還以為我們過來吃大餐來啦,是時候做正事兒了。”我說道。

劉慧這才從沉迷之中醒過神來,不過依舊是有些意猶未盡的點著頭說道;“這真是一個好東西,出去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平分了。”

莫問天聽了,差點兒就要哭出來了。

隻是這話是劉慧說的,所以莫問天也沒有反駁。

此時飛星羅盤的指針,指向一間坐北朝南的正房。

我看去的時候,這房門的兩扇房門,有一扇關著,一扇打開。

加上這裏的光線條件一般,所以屋子裏麵看去黑漆漆的,看不清楚裏麵到底有什麽。

上前走了幾步。

依稀可以看到裏麵的場景了。

屋子地上鋪著的同樣也是青磚,隻是這些青磚,因為常年的走動,已經高窪不平,還有很多青磚已經是磨損變色,甚至都有了包漿。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在這屋子的木質房梁上,垂下一根麻繩,而馬上在半空的位置打了一個結扣,而我們苦苦尋找到現在的張大炮,正懸在這繩子上。

也就是說,張大炮似乎是在這兒上吊自殺了!!

我被眼前的這一幕徹底的給嚇傻了。

我們費了那麽大的勁兒,好容易到了這裏,現在可好,竟然是來晚了一步。

我整個人都是愣在了原地,而劉慧和莫問天看了之後,和我的反應幾乎是一樣的。

就這樣。

我們三個愣了有五分鍾的時間,我第一個回過神來:“還愣著做什麽,快點兒救人阿。”

張大炮的情況,不容樂觀,不過我還是抱著一絲絲的希望,想著張大炮沒事兒。

可是在這個時候,隨著我進入屋子,還沒等我們三個將張大炮摘下來。

我便是發現,在我們三個和張大炮之間,似乎是有一道無形的屏障一般,不管我們怎樣用力的衝過去,都是無法衝破這屏障對於我們的限製。

可肉眼又是無法看到這屏障,搞的就好像在我們和張大炮之間,有一道厚厚的堅硬無比的看不見的透明玻璃牆一樣。

我捏緊了拳頭,在前麵看不見的屏障上麵錘了一下。

我的手就像是觸碰到了牆壁一樣堅硬的東西上麵,除了讓我感覺到一陣陣手疼不已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感覺。

我用力的緊要了一下牙關,與此同時,又是對裏麵的張大炮大喊一聲;“張大炮,你沒事兒吧?你抬頭看看我們,我們來救你了,你說說話阿倒是。”

我之所以在這裏大喊大叫的,是想要確認一下張大炮現在的情況怎樣了。

隻是在我這麽喊著的時候,裏麵的張大炮,頭也不抬,看也不看我們,依舊是閉著眼睛,整個身體也是一動不動的懸在繩子上,自不必說,這時候的張大炮,已經是凶多吉少。

劉慧捂著嘴巴,蹲在地上無聲的哭泣起來。

眼前的這一幕,對於我們打擊太大了,我們三個,都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發生這樣的事情。

隻是我不明白,張大炮為什麽會跑那麽遠過來上吊。

一定是有人或者惡靈暗害才是。

所以在沮喪的同時,我也是想到,張大炮變成這樣,極有可能是幕後的布局者搞的鬼。

我輕哼一聲,打開了鬼眼,在這屋子看了一眼。

果然。

和我的猜想幾乎是一模一樣,在我眼前有個八仙桌,八仙桌的兩側,各有一把太師椅。

而此時在一側的太師椅上麵,正有一個大馬金刀的男子,等著一雙淩厲的眼睛看著我呢。

這人的眼光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十分的嚇人。

“你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的朋友。”我說。

這人也不說話,坐在太師椅上麵,身體前傾,雙手撐在膝蓋上麵,微微低頭抬眼看著我們,那樣子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在我這麽說的時候。

這人慢慢坐直了身子,也不回答我的這個問題,隻是對著我伸出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