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解除封印

現在隻有等,等到畢方鳥的到來,因為隻有畢方鳥解除封印,這才能做好接下來的事情。

轉回暗道前,那個陰險小人即是高林檜見到法術失效,不由先逃了,而監視這一切的禤成沒有走,他一直留在原地,直到天色變暗,雲黑得就像是壓下來似的。禤成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心想:“好強大的靈力啊!會有什麽神獸出現嗎?”禤成的預感沒有錯,畢方鳥就要來了!

在血湖上的人們見到天黑壓壓的,就像是要掉落下來的,有人說:“不會是要下雨吧?快走吧!找一個避雨的地方!”另一個人也說:“是啊!走吧!找到一個避雨的地方,看這天色要下好大好大的雨啊!”於是人們三三兩兩地全都散走了。

天還是很黑,而且也悶熱這與下雨前的前景是一樣的。人們自然是更快地往家裏趕,誰也不想被傾盆大雨淋得個落湯雞。可奇怪的是沒有雷鳴聲更無從談起閃電了。人們散盡了,遠方乍然間,有如燃燒起來。

“嘰嘰”的聲響撕裂空間,有人發覺了,一看遠方的天際被燒得通紅,片刻之後,再一看,是一隻巨大的火球正向這裏移動過來,而天際通紅就是被它所燃燒而造成的。“吡哩吡哩”火焰所發出的聲響。

人們根本就看不清那東西是什麽,隻知道是火球,它飛速地撲向血湖。“轟”的一聲震天巨響,火球就已經進入了血湖之中!奇怪的是水並沒有因為這個巨大的火球砸進來而起衝天巨浪,隻是很乖巧地讓開,似乎還在歡迎著火球的到來。

人們見到這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更是奇異的是自從這火球進入血湖之後,雲開霧散,悶熱的天氣一掃而空,什麽雨嘛,根本就沒有下,而這一切都是那火球搞的鬼。那火球正是畢方鳥,隻是人們看不清畢方鳥罷了。

不過禤成倒是看見了,說:“畢方鳥!能封鎖住靈魂,也能解脫靈魂的畢方鳥!它出現了!看來血湖的英魂能衝開束縛了!這麽一說,剛才那罪魁的陰謀就不能得逞了!太好了!”顯然他很高興。

畢方鳥進入到了血湖裏麵來到了安國的跟前,看著安國說:“久違了!”安國也說:“久違了!畢方神鳥!”畢方掃視了一番,這時目光落到了彰靈的身上脫口而出:“是你?”

此時,壯飛、雲中子等都睜著詫異的大眼睛直視著畢方神鳥,這隻傳說中的神鳥能看上一眼,死也無憾了,又有誰能見到畢方神鳥啊,它居然奇怪地對彰靈脫口而出“是你”,難不成彰靈和它認識嗎?

彰靈一奇,不知為什麽畢方神鳥看到自己後會說是你,直弄得是滿頭霧水。而安國卻是微微地一笑,對這一切沒什麽好驚訝的。雲中子和樂中子都提了個醒,想知道彰靈到底是何方神聖,他藏有什麽秘密。

黑壓壓的一望無際的亡魂全都圍了上來,他們圍著畢方神鳥都在等著畢方神鳥解掉封印,畢方鳥看著這些鬼魂,知道他們的意思。

畢方鳥微微地一笑,然後說:“去吧!去了卻多年的積怨吧!不要讓鬼嬰出世,不然可就要生靈塗炭了!解鈴還需係鈴人,千年前高林檜害死你們,現在該是他償還所造罪孽的時候了!千年後,高林檜所造的劫難也隻有血湖英魂能解得了!”

畢方鳥說罷,便高飛起來,它的速度非常的快,快得根本就看不清。

隻見一團大的火焰衝出血湖,把所有的湖水全都給帶動起來,讓湖水隨著它一起飛升向天,隻一會兒的功夫,水天相接,連接天地之間的就是血湖水上升所形成的水柱。有幸看到這一奇觀的人們不由失聲驚歎,他們都不曾想到血湖今天會突現奇觀。

水天相接的奇觀在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水像是失去了支撐力全都往下落下來,一會兒的功夫,一切都恢複如常了。

在烈士陵園,安國和彰靈等人都出現在了這裏,他們自血湖忠魂得解放後,就第一時間要找鬼嬰。而監視彰靈的禤成也是尾隨著跟蹤而至。走在最前麵的是安國,後麵的人緊跟著,走到了墓前,但見墓不像以前腥臊味熏天,這都是由於何老以及忠義堂的人一起打掃的緣故。

安國站在這裏,遠眺著,心想:“到底高林檜藏身在哪個地方呢?我們該怎麽去找他啊?”“呼呼!”“呱啦”的聲響,這是風吹動樹枝搖動的聲音。

“氣?一股氣?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安國不由把目光落到了墓地內,此時,雲遮住了太陽,是的,隻有遮住太陽,該出來的這才能出得來。

墓裏是什麽也沒有,壯飛不由失望地說:“什麽也沒有嘛!”話剛說完,再定睛一看,原本墓地沒有什麽的,可現在卻出現了兩個身穿軍裝的軍人。兩個軍人齊指著正西的遠方。

彰靈恍然大悟:“正西的遠方是涼亭!對!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那裏有個涼亭加上又近一廁所,可是那廁所已經是廢棄了,因為廁所建設年代久遠就不說了,而在涼亭附近經常有人把死人的衣服拿去那裏扔,久而久之,人們漸漸地把那個地方列成禁地了。於是,就算人們再怎麽來烈士陵園也不會去那個地方了!”

安國急不可待邊走邊說:“好!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去那裏!”彰靈頷首。自然是說走就走,很快地就來到了所說的禁地被人存放了許多死人衣服的涼亭處。

但見一堆又一堆扔棄的衣服如一座座的小山,有些剛剛拋棄的衣服還很色彩鮮豔,可有些久一點的顏色變化,而更久的卻是變成黑色,還散發出陣陣的惡臭。

更奇的是這臭味應該是引來許多的蒼蠅啊,可是一個蒼蠅也沒有能看見,就連衣服所堆集的周圍寸草不生,再遠一點是有草長出的,可這草卻不是綠色的,而是黑色的!這一切不正證明此處充滿了詭異嗎?

安國定定地注視著這裏,躲在陰暗處的史謙說:“先前我們已經偵察過這裏了,這個涼亭的附近一無所獲,這裏戾氣很重倒是真的,可不知為什麽查了好多次還是一無所獲!不知對方是怎麽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