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聶政祠

????張建輝就先問:“那你們一直以來都在找的地方是在哪裏找呢?”常玉陽回答:“我們集中在東軹城和西軹城以及中王村、小王莊村、王虎村、泗澗村。畢竟軹城鎮72個行政村,我們大多都已經找過了,最後隻是集中在了這六個地方,可是依舊沒有能找得到!尤其是泗澗村是聶政出生的地方,我們更是把它列為重中之重,可還是一點發現也沒有!唉!”

張建輝又問:“那你們認為六處最有可能的是在哪裏?”常玉陽回答:“其實我們也不能肯定了!這六處,我們都是重點關注的,可是都沒有能發現!而且有一點總是有人在從中作梗,一直都在破壞我們,生怕我們找到!”

“從中作梗!真不知道一直已來都在阻止我們的人是誰!”張建輝在思考著,他百思不得其解還真是不知道怎麽去解答這一個難題。

段嘉宏說:“走!我們先去軹城鎮!”“好!”他們全都同意了。

而壯飛正看著這裏所立著的人像,說:“這人會不會就是愚公啊?好像說愚公就是濟源市的人!愚公移山,這個故事可是家喻戶曉啊!”

段嘉宏笑了,應道:“這位小哥有見識!的確,石像就是愚公!除了愚公之外還有晉朝名大夫先軫以及西漢丞相張禹這三人都是比較有名的!”

壯飛歎了口氣,說:“唉!有時間真想去看看,不過現在可沒有空啊!還是正事要緊!”壯飛這一話可真是說到點子上了,他們來的目的原本就是要尋找忠義劍,所以現在就得急著去尋找忠義劍,其它的事都得先按下不理。

於是便由常玉陽和段嘉宏二人帶著一起到軹城鎮去了。在暗中有人在監視著他們,隨時都可以對他們不利。“唔?”風清子發出了這怪怪地一聲,可回頭一望,什麽也沒有!風清子不由覺得是不是自己神經了?

由於自己有車,在軹城鎮的住所也早已安排好了。常玉陽和段嘉宏二人帶著他們先去軹城鎮泗澗村聶政衣冠塚和聶政祠參拜一下,了解一下這個曆史上有名的刺客聶政。

常玉陽便先說了:“聶政、聶榮姐弟死後,他們故鄉的人很快就得知了消息,便在軹城鎮泗澗村的聶氏故園修建了聶氏衣冠塚。聶政衣冠塚高七米,占地麵積三百餘平方米。至宋代,在塚前又建‘聶政祠’,祠內供奉著聶政及聶母、聶姊的彩泥塑像。”

彰靈先問了:“那聶政的衣冠塚裏是不是藏有忠義劍啊?不過也是誰敢輕易地開挖這個衣冠塚啊!”

常玉陽和段嘉宏同時地搖頭了,常玉陽回答:“不是!因為據我們所掌握的古籍記載,當聶政和聶榮死後,他們家鄉的人立即就修建了這個衣冠塚。可是又有人覺得他們的這個衣冠塚不滿意,認為如此,聶政的英魂不會回到故鄉去保佑他們的,反而隻會留在禹州。”

“便又去了韓都陽翟盜取了聶政的東西,以此再秘密地葬一個衣冠塚,也是表示可以讓聶政的英魂歸英裏。其實重要的就是這個秘密的不為人所知的衣冠塚!忠義劍就極有可能藏在這裏!所以說,聶政故裏有兩個衣冠塚,一個是明的,一個是暗的!忠義劍就是藏在這個暗的衣冠塚!可惜兩千年來都無人知道聶政暗的衣冠塚在何處!”

經常玉陽這麽一說,彰靈他們這才明白了,便跟著參觀看了一下聶政衣冠塚。

聶政祠不大,僅有一間大殿,據當地人介紹初修於宋代。大殿中有三尊泥彩塑像,居中為聶政,左右分別為聶母與聶政的姐姐聶榮。居中為聶政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是聶政祠當然得以聶政為主了,而聶政的姐姐是必不可少的人物,要是沒有聶榮哭聶政,也就沒有聶政流名千古了。

聶政像為坐姿,挺胸昂頭滿臉紅潤,真個是俠膽仁義之像,讓人看了就肅然起敬。就是少了劍,按理說,聶政持劍闖出了千古義名,可為什麽塑像卻無他的劍呢?而且春秋戰國時文人亦佩劍啊!劍可是身份的一種象征,也是可以用來點綴的!

當衛道一聽解說此祠初修於宋代,那麽就可以理解了,宋代之時,崇文抑武,所以文人亦佩劍這一多年的傳統被壓製,男兒的血性也受到打壓,所追崇的俠義之風也受挫,取而代之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百無一用隻知讀書的風氣。所以宋代之時,聶政這位千古俠客的像沒有雕到佩劍也就不足為奇了。

大殿前廊散布著數通石碑,無言訴說著曆史的久遠與多年來古往騷客文人雅士對俠客的敬仰。而其中豎立的新碑上的一段話則是對聶政的評價“聶政一屠夫耳,所以名垂後世者,在其人格。士遇知己,感恩圖報,仗劍而行,誌在必達……”

據守祠的當地人解說,聶政第一次殺人是在魏國軹城,他第一次殺的是誰,司馬遷沒寫,不過泗澗村的人都說,他殺的是一個地方官,因為官府在征地,量地時,地方官使了黑手段來欺榨善良的百姓。

聶政看不過去,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殺死了陰險的地方官。為了避禍,聶政帶著一家人背井離鄉跑到齊國。在齊國,聶政還是繼續做他的屠夫來養家糊口。

直到後來嚴仲子聽聞了聶政之名,便知己待之,聶政母死,守孝三年,姐嫁之後,方可以士為知己者死。義薄雲天!

彰靈聽了這解說,他最關心的自然是這一行的目的,便問:“不知可有傳說留傳下來,聶政殺韓相俠累的是忠義劍呢?還是什麽啊?對了!還有另一個故事,廣陵散這一曲說是刺殺韓王而不是韓相,到底是誰對呢?”

這可難住了人了!畢竟這是曆史古籍記載不全,大多說法都是按聶政是刺殺韓相俠累,而廣陵散這一曲中說刺韓王則被人認為極有可能是後代的文人附於風雅罷了。可是在出土的漢代壁畫中又有聶政刺韓王的壁畫,會不會是漢代的文人附於風雅呢?

可是向導很顯然他一定是被人問過了,臉色不變,也很鎮定,看得出這略顯刁難的問題他作為聶政祠的向導自然是經曆得多了,氣定神閑地回答:“不管是刺韓相還是刺韓王也好,聶政的忠義倒是真的,他的事跡是真的!在感染著一代又一代的人,他的精神永存,這不就足夠了嗎?兩個故事無不強調的是聶政的精神!這才是最為重要的!我們要學習的就是他的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