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湖的傳說(下)

看到這裏,彰靈搖了搖頭,暗思:“以前我在聽到老人說這故事的時候,就在想他們使的是什麽音樂呢?我看的武俠小說就有能攝人心魂的音樂武功,比如說六指琴魔的琴功之類的,會不會鐵血除奸隊也是用這個呢?可惜啊,留下來的傳說並沒有說明!而且那黑霧與白茫茫的霧不同,會不會是黑霧就帶有藥的效力呢?”

彰靈在想了一下後,便繼續地觀看:“音樂在不斷地響著,鬼子也隻能是隨著音樂而走,鬼子似乎是要走到霧的盡頭。這時,黑霧散盡了,可濃霧還是繼續著,鬼子還在跟著音樂而走,走啊走的,直到霧消失為止,音樂也停止了。鬼子們如大夢初醒,睜開一看,發現自己來到了爵山,附近的人視若神明的一座山,據說隻要是惡人到此都會雙股戰栗不能自己!爵山,千年前原名為絕山,也就是血湖的後山,人們認為楊飛祥將軍因為逼到絕山,這一支忠烈之軍陷於絕地全部陣亡,不吉利,便改絕山為爵山。就在這時,烏鴉在天上飛旋,它們睜著大大地眼睛直盯著下麵的鬼子,像是在看著食物一般。烏鴉隻吃屍體,可這些鬼子還活著啊,怎麽就聚集了一群非常多的烏鴉呢?‘鴉!鴉!’烏鴉的叫聲,在歡呼著鬼子們的到來!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些鬼子雖然還活著,可過不久之後,他們就會死了!”

“‘嗚嗚’哀號聲劃破了寂靜的長空,不敢相信的事發生了,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具具的屍體,不止如此,整個爵山都被屍體給鋪滿了,爵山變成了一座死山!一座充滿屍體的死山!成群的烏鴉在空中盤旋著,又像是在跳著舞,在歡呼著,歡呼著,它們顯得異常的興奮,陣陣令人作嘔毛骨悚然的烏鴉怪叫聲比方才還要刺耳還要難聽得太多太多了,深深地震撼著鬼子的心。這恐怖的聲音有如海浪掀風鼓浪,一浪更比一浪高,聲勢滾滾地直壓過來,層層遞增般地壓過來!整個空間變得悶熱,讓人難以喘過氣來。鬼子全都傻了全都怕了,更有鬼子發出絕望的尖叫,‘血湖的英魂要複活了!不!不!我們要死在這裏了!啊!啊!’這絕望的情緒快速地感染了每一個鬼子!”

“千呼萬喚始出來!果然那些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缺胳膊少腿,或掉腦袋或去肩膀的屍體‘倏地’一下子全都站立起來了!他們生龍活虎一般地上竄上跳,摩拳擦掌。有鬼發出了淩厲像是撕破布帛般的聲響,‘是誰!是誰!擾了我們的好夢!哦!原來是惡人!惡人死!死!’所有的英魂一起大叫起來,‘惡人死!惡人死!’漫山遍野的英魂將鬼子全都給圍了起來!‘鬼啊!鬼!’鬼子絕望的哀號聲從未間斷,四處亂跑的鬼子隻能是成為英魂的劍下戟下亡魂,一縷縷罪惡的靈魂全都去陰曹地府報到以得到應有的報應了!”

彰靈看到這,自語:“我小時候聽的說法有多種,一是英魂引鬼子來爵山,二是‘鐵血除奸隊’引鬼子來爵山的,而黑霧就是有了藥的霧,聞者迷失自己。因為‘鐵血除奸隊’隊長是守護血湖英魂的人的後代,這一支軍隊中來唯一幸存的人便立誌世代守護著血湖,代代相傳,千年不變,所以能將血湖的英魂給召喚出來!不知於應鑫學長的紀錄能有什麽新的發現嗎?”

於是彰靈便繼續地看下去:“‘鐵血除奸隊’隊長所用的武器不是槍等現代化武器既然是一把劍,這是世人所皆知的,就連他的妻子也不是用手槍而是用鞭,一條長鞭,能控製蜈蚣的。而隊長的劍就是以前千年前被奸臣所害,要用自己的死來換回將士生的忠烈大將軍生前所用的劍,這是曾經參加過‘鐵血除奸隊’的一位老人回憶的,而且這位老人還回憶起,隊長還有一身鎧甲,那身鎧甲據說也是忠烈大將軍留下來的。如此看來,隊長與血湖關係非常。”

“後來的一個漢奸叫做高林檜,對!就是和害死忠烈大將軍的高林檜同樣的名字,有時我也在想是不是高林檜的轉世,而‘鐵血除奸隊’隊長則是忠烈大將軍的轉世呢?高林檜用了奸計使‘鐵血除奸隊’現形,並且開始了一場大戰,最後高林檜還有‘鐵血除奸隊’以及鬼子的一個大佐,稱為藏田大佐,藏田大佐凶殘成性許多的中國人殘死他屠刀下,他還是師團的參謀,統率著一個旅團,這一次他得到高林檜的幫助便率著他的一個聯隊前來消滅‘鐵血除奸隊’那一場大戰,我將根據我所得到的資料刪除不合理的傳說,以詳細地記載關於這一件事……”

當彰靈看到緊要時,想知道血湖英魂怎麽與高林檜和藏田大佐的日寇大戰時,安國出聲了:“彰靈,聽見了嗎?歌聲!是誰在唱歌?”彰靈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安國,說:“你還沒有睡啊?夜深人靜的有誰在唱歌啊!想被人罵也不是這樣啊!”彰靈環顧四周,說:“各位你們聽見有歌聲嗎?”眾人都搖頭,說:“哪有啊!”

安國還是沒有改變自己的看法,說:“他們聽不見是正常的!而彰靈你一定能聽得見!你認真地聽聽看!彰靈,你聚精會神一定可以聽得到!”安國轉向諸人,說:“大家也聽聽,看看誰能聽到這歌聲!好幽怨的歌聲啊!唱得還特別的悅耳動聽!”“啊?”彰靈一愣,隨之聚精傾聽。阿成他們也聽著,想要看看能不能聽見安國口中的歌聲。

果然!悅耳動聽的歌聲飄進了耳裏,歌聲中所唱著的是愛情,不能與心愛的人在一起的悲歌。彰靈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歌聲之中,陶醉了。歌聲在飄在飄,還是在飄,聽了這歌聲後,自己也在為唱歌的人深表同情。不見其人但聞其聲,就足以催人淚下,被其所感化,而有了共同的感受,為不能與相愛的人在一起而悲傷。

阿成、明暉他們都齊聲地說:“喂!安國!哪有什麽歌聲!你是不是玩我們啊!”安國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說:“啊呀!被你們識破了!哈哈!”阿成大叫一聲:“你這混蛋!”安國擺了擺手,說:“見大家這麽沉默,故意開個玩笑打破一下氣氛啊!”安國看了一眼彰靈,眼神中似乎在詢問:“聽見了嗎?”

眾人都在埋怨安國,而彰靈奇了:“我明明聽見這歌聲了!可大家為什麽聽不見呢?真是奇怪!為什麽安國說大家聽不見是正常的,而我應該聽得見!奇怪!”彰靈看著與大家嬉戲在一起的安國,對於安國這個人越發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