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們之所以能夠被接下來的新聞給嚇一跳,那就說明這條新聞足夠具有爆炸性,而且肯定要被東海島國倭奴的靖國神廁被炸掉要來得勁爆。

新聞上說,在今天早些時候,俄羅斯的車臣武裝突然對政府軍開戰。在第一輪武裝突襲中,俄政府軍邊境一個大型雷達站遭到襲擊被摧毀,另有一處軍事基地遭到突然襲擊被車臣武裝占領。

“我靠!世道變了啊,耗子敢拉著板磚拍貓了啊。”王偉龍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我看也就是隻病貓。”沙俊龍說道。

“什麽啊,俄軍打南奧塞梯打得還是很給力了啊。”王朝陽說道。

“你不看看俄軍打個南奧塞梯,渣渣大的地方費了多大的勁,動用了那麽多部隊才搞定。當年德國鬼子搞定波蘭都比他們手腳麻利。”沙俊龍走到吧台前又要了一杯咖啡說道。

“什麽德國鬼子啊?人家德國人挺好的,知錯就改。你看看人家總理還知道為了二戰下跪道歉,我們作為中華民族,禮儀之邦,我們要大度一點,所以我們不要說什麽鬼子鬼子的了。倒是某些垃圾島國,**產量世界第一的破火山堆積地,天天供著軍國主義陰魂,無時無刻不在籌劃著幹點什麽壞事的國家應該叫鬼子,狗日的殺千刀的鬼子。MLGBD我幹他娘的祖宗十八代,男的都已經改拖出去切了***數年輪,女的都應該拉到非洲去賣!我擦!”

羅星翼是越說越激動,最後直接開始使出國罵了。

這可把旁邊吃飯的一個日本籍的士兵嚇得不輕,就好像羅星翼的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下邊,隨時有可能像是騸牲口一樣把自己騸了。

這個水兵三下五除二扒拉完了自己的食物,然後就掩麵逃跑了,似乎是生怕羅星翼認出他是日本人。

不過這倒沒有進入羅星翼的注意範圍。

“喂,你注意點國際影響,別等會兒別人把你當做恐怖分子突突了。”王朝陽對羅星翼說道。

“突突了好,送他去見馬克思。”高飛開玩笑地說道。

“靠!”羅星翼賞了眾人一個中指。

……

第二天一早,王朝陽起了一個大早,跑到飛行甲板上看日出去了。

雖然處於保密,美軍限製中國特種兵們進入許多區域,但是去飛行甲板還是可以的,而且美軍還讓特種兵們簽署了保密協議。對於這樣的保密措施,王朝陽他們都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兩邊都是軍人,現在雖然是在合作,但是有些東西畢竟牽涉到國家利益。

所以,王朝陽他們也不到處亂走亂看,一般就是到飛行甲板上去活動一下就算了事,而且每次都會帶著艾中士。

不過由於起得比較早,所以王朝陽沒有叫上艾中士,怕影響了艾中士休息。

雖然才早上六點過,但是甲板上已經在忙碌起來了,水兵們一早就起來接替值夜的兄弟的崗位,甲板上也有一些直升機在準備起飛,執行今天的飛行任務。

王朝陽在飛行甲板的尾部找了一個比較空閑的地方站著,做了一些簡單的活動,調動一下全身的狀態,清醒一下腦袋。

鹹鹹的還很吹拂在王朝陽的臉上,清清涼涼的。

東方的海平線上太陽露出了一點點,將一大片海麵照得明晃晃的。

艦艇航行激起的巨大的白色的Lang花就在腳下,偶爾還會看到海麵上有魚跳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王朝陽看見在自己右邊不遠的一個工作平台上出現了一個美豔的身影。

美國海軍軍艦上那些漂亮的女軍人也算得上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美麗的氣象技術軍官放飛了一個氣象氣球,然後轉過來看著王朝陽,整理了一下上身的夾克,將有些散亂的鬢角理到耳後,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王朝陽也笑了笑,豎起了大拇指。

女軍官也豎了豎大拇指。

語言不通的兩人就用這樣簡單的手勢完成了一次互相的讚許。

女軍官通過工作平台的扶梯來到了飛行甲板上,走到王朝陽的身邊。

“早上好,中尉。”女軍官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對王朝陽說道。

王朝陽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王朝陽還以為她不會中文呢。

“我叫薇薇安,來自內華達州。”

“我叫王朝陽,早上好。我沒有想到你的中文會這麽好。”

“我入伍前一直在李陽老師那裏學習中文。”薇薇安說道。

薇薇安嘴裏的“李陽”,王朝陽倒是有所耳聞,也是很牛逼的一個老師,在中國是英文老師,在美國是中文老師。中國學生應該都對李陽老師的“瘋狂英語”有所耳聞。

“哦,我聽說過,他教的怎麽樣?”

“還不錯,你們中國人都習慣早起嗎?”薇薇安說道。

“不是,我有點睡不慣。”王朝陽說道。

“要變天了。”薇薇安突然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雲彩之後說道。

“是要變天了啊。”王朝陽歎了一口氣說道。

王朝陽又想到了讓自己有些頭疼的“泰坦”組織。

薇薇安不說話了,看著身邊這個年紀不算大的中國特種兵,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沉重感和滄桑感。

王朝陽現在都會在夢裏見到那些曾經一起戰鬥過的人。

王朝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在哪一本書上看到過:

“當你仰望星空,你是否會想起和你一起並肩做戰過的那些朋友,那些流逝在歲月中的往事。

“友情和愛情,已經給人帶來太多的感動。當很多年以後,歲月的沉淪可能會使我們慢慢遺忘。

“你可以忘記,那曾經出現過的精彩紛呈的戰術,那鐵與血的較量,那絕地反擊的信心與力量。但是你不能忘記,和你一起並肩戰鬥過的朋友,那些曾經和你一起笑過也哭過的兄弟。”

……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時間來到了早上九點,這個時候,飛行甲板上已經閑了下來,水兵們紛紛開始搞一些休閑活動。

而看到王朝陽和一個美麗的軍官在聊天,羅星翼一夥就很光棍地上來搭訕了。

王朝陽很是無語地看著一群人。

不過這個時候,甲板上居然已經組織起了射易拉罐比賽。

王朝陽就幹脆跑過去看龍源泉和一個美軍狙擊手比賽了。

當然,這個可不是簡簡單單地將易拉罐放在一個地方就讓兩個人打,而是用發射網球的發球機來把易拉罐先發射出去,然後兩個槍手再射擊,每個人五次機會,打中次數多的人算勝。賭注是五十美元,也就是說每個參賽的人出五十塊錢,輸了賠五十美元,贏了掙五十美元。

這個挑戰按理說在陸地上並不算難,畢竟兩邊都是身經百戰的狙擊手。但是放在海上就不一樣了,海上的風向變化莫測,而且軍艦還在航行,縱搖和側搖都要考慮進去,而且海上空氣濕度高,對彈道影響也很大。

這還不算,槍械還是拆掉了光學瞄準鏡的。

在五十米的距離上,要目視瞄準一個易拉罐大小的目標,就是在平地上也是一件並不算簡單的事情,因為五十米外的易拉罐很難看到。更何況這是在晃動的軍艦上。

不過越是有挑戰的事情越是能吸引這些擁有一手絕活的特種兵。

第一個開始射擊的是美國狙擊手。

隻見他示意充當裁判的一個少尉自己準備完畢之後,五十米開外的發球機就“砰”的一下以一個隨機的角度講易拉罐打向了空中。

隻見美軍狙擊手沒有絲毫的猶豫,端起槍迅速瞄準,同時深吸一口氣,慢慢呼出,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與心跳。同時開始靜心感受甲板的晃動和吹拂到臉上的海風。

每一次心跳都會讓身體產生輕微的晃動。而這名狙擊手顯然深諳此道,在開槍的一瞬間,旁邊一直在用心觀察的龍源泉就知道開槍的一瞬間是美軍狙擊手的兩次心跳之間的間隔與甲板的搖晃到最穩定的一個點的一瞬間完全重合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是射擊最為穩定的時候,而且這一瞬間,風向也成了最利於射擊的0速風,也就是順風。

在一邊觀戰的所有人都看見飛在空中對可口可樂罐子一下子爆開了,可樂灑的到處都是,全部掉進了海裏。

美軍狙擊手的首發命中頓時引來了人群一片歡呼。

不過坐在一邊的龍源泉卻不為所動,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任何的情緒起伏都會影響到等一下自己射擊。五十美元事小,有失榮譽事大。

軍人視榮譽為生命。

美軍狙擊手手上真的是有兩把刷子,竟然又接連打中了兩個易拉罐,而且大有越大越順的趨勢。因為這後麵的兩槍,他的瞄準速度越來越快了。

當第四個易拉罐被發射出來的時候,美軍狙擊手甚至都沒有等易拉罐飛行到最高點,速度為零的時候開火,而是在易拉罐上身的過程中直接命中。

龍源泉麵無表情地撫摸著手上的半自動狙擊步槍,他在思考著如果美軍狙擊手五發全中自己要如何取勝。

龍源泉的心裏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會有打不中的情況,因為龍源泉不相信也不允許自己打飛。

龍源泉從自己的背後的腰包裏取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台秤,然後拆下了狙擊槍的彈夾,將所有的子彈都退了出來,一枚一枚子彈過稱,挑選了五顆重量一致,而且重量正是自己想要的重量的子彈重新壓回了彈夾裏。

就在最後一個易拉罐爆開的時候,美軍狙擊手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很是高興地歡呼著,和周圍歡呼著的戰友們擊掌。

“Ohyes!yes!yes!”

“Woo!太精彩了!”

“他媽的他是怎麽辦到的?”

周圍的人群發出這樣的聲音。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清晰聽到“哢噠”一聲脆響。就是這一聲響讓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龍源泉將彈夾重新插回了彈夾槽,然後利落地拉動了槍栓,推彈上膛。

站在龍源泉後麵不遠處的王朝陽突然就問到了一股火藥味。

而美軍狙擊手也抱著自己的狙擊步槍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龍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