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上來就喜歡的,太虛假了。”沈鹿在一旁冷聲道。

想著讓這個公主知難而退,不要白費力氣了。

誰料小溪公主好似沒聽懂沈鹿話裏的意思一樣,竟然眼睛一亮,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可以要多相處相處,這樣才能更熟悉彼此。”

“父親,您覺得呢?”小溪公主欣喜的看著總統說道。

不,她不是這個意思。沈鹿覺得對方在裝傻,可是她並沒有證據。

總統笑眯眯的點點頭,說道,“確實,你和顧先生第一次見麵,就想著結婚是有些唐突了。你們可以多接觸一下,試著去了解一下。”

顧晨頭都大了,說道,“這個就不必了吧。”

誰來救救他!這簡直就是修羅場。

謝晚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顧晨,好似一道冰刃一般,射向顧晨的身體上。

劉卓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正喝著香檳吃著甜品,圍觀顧晨被逼婚。

周圍的大臣也是胡亂起哄著,並不關心顧晨真正的想法。

“顧先生不必心急,這個戀愛的過程還是要有的。”總統不容對方推辭的說道。

“砰”的一聲,顧晨身後傳來聲響。

眾人看向聲音響起的地方。

隻見謝晚手中的酒杯碎了一地,紅酒從手中緩緩流下來,在地上形成一小灘水窪。

顧晨心裏咯噔一下,瞬間擔憂的問道,“你的手沒事吧?”

說話間急忙將謝晚的手拿手帕擦了擦,檢查有沒有留下傷口。

謝晚將手一抽,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剛剛沒注意手抖了一下。”

總統有些驚訝,然後擺手說道,“沒關係,沒受傷就好。”

“我還有事,先離開了。”謝晚沒理會顧晨的手帕,說了一句後便離開了。

總統點點頭。

顧晨抿著唇,看著謝晚離開的背影,心裏有些難受。

沈鹿擔憂的看了一眼謝晚,隨後瞪了瞪無措的顧晨。

也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接下來顧晨有些心不在焉,連總統的話被沒有聽到。

“顧先生?”總統疑惑的看著顧晨。

顧晨回過神來,用眼神示意對方說什麽了?

隨後反應過來說道,“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您說什麽?”

總統攬著小溪公主的肩膀,再次重複一遍說道,“明天你和小溪去逛一逛,顧先生來了這麽久還沒有好好的看一看我們的國家的風景吧。”

宴會上實在不適合拒絕這件事,顧晨想著不如明天借此機會跟小溪公主好好說清楚,便點了點頭。

總統見顧晨點頭眼睛一亮,笑的更加開心了。

一旁吃瓜的劉卓幾人表示目瞪口呆,從謝晚生氣的捏碎酒杯到沈鹿離開,再到現在顧晨答應與小溪公主明天出去約會。

劉卓三個人覺得顧晨飄了。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糾正一下顧晨同誌的三觀了。”劉卓對其他兩人傳音說道。

陳動摸了摸鼻子說道,“沒錯,像這樣腳踏兩條船的行為是不正確的,應該受到譴責。”

“我覺得我們可以先打他一頓,替謝晚出出氣。”林州眯著眼睛摩擦著手掌,躍躍欲試道。

“你之前打不過顧晨,該不會是想趁機好好修理他一頓吧?”劉卓狐疑的看向林州說道。

“才不是。”林州急忙否決道。

“嗯?我不信。”陳動搖了搖頭說道。

林州輕咳一聲說道,“難道你們不想嗎?”

劉卓和陳動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這可是好機會,於是瞬間倒戈。

三人意見統一。

顧晨又和總統聊了聊其他的事情,便隨口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吃完瓜後,劉卓三人吃飽喝足,在這待著也沒意思,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顧晨急忙來到謝晚的門口,敲了敲門,喊道,“謝晚,你在裏麵嗎?我是顧晨。”

敲了一會,裏麵沒人應聲。

顧晨更加心急如焚,他知道對方肯定在房間裏麵。但是就是故意不給他開門。

沒辦法,顧晨隻好自力更生,用了一些小方法,將門打開了。

隻見裏麵不止謝晚一個人,還有沈鹿坐在椅子上,麵色不善的盯著他。

顧晨額頭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但是也顧不得沈鹿了。

顧晨急忙看向躺在**,縮在被子裏的謝晚。

解釋道,“謝晚,你聽我說,我剛剛——”

“你是不是想說你剛剛不想在宴會上直接拒絕總統?”

沈鹿在一旁冷硬的開口道。

顧晨一愣,說道,“沒錯,所以我——”

“所以你就不主動,不承認,不拒絕?”沈鹿眯著眼睛,緊捏拳頭說道。

顧晨麵色一變說道,“不是的,我的確不想在宴會上駁回總統的麵子,可是我並不會和那個公主結婚。”

“那你怎麽拒絕人家?我看那小公主可是很喜歡你。”沈鹿在一旁繼續質問道。

顧晨見謝晚依舊縮在被子裏,還是不理他,聲音急促的說道,“我明天就會跟她說清楚,讓她悔婚。”

沈鹿眼睛不由瞪大,說道,“你還打算明天跟她私下見麵?”

顧晨聞言身子一僵,摸了摸鼻子說道,“我確實答應了明天和她出去。”

沈鹿聽後更加生氣,說道,“不用解釋了,謝晚姐姐我們不如揍他一頓更為實在。”

顧晨一聽,那一個晚上被兩人拳頭摁在地上摩擦的感覺又浮現在腦海中了。

“不是的,我跟她見麵是為了讓她悔婚,打消和我結婚的念頭。”顧晨解釋道。

謝晚坐起身子,眼神漠然。

顧晨覺得謝晚不會輕易動手,於是想著再次開口解釋。

誰料,下一秒,謝晚就站在地上,陰沉著臉說道,“沈鹿,你說的對。我覺得還是揍他一頓,我心裏會好受一些。”

沈鹿冷哼一聲,抬起手掌來。

下一秒,房間響起一陣慘叫聲。

這次沈鹿和謝晚並沒有在房間布下結界,顧晨又不敢反抗,隻能承受著兩個人的怒火。

經過謝晚房間的劉卓幾人,聽到這聲音,幾人腳步一頓,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太,太殘忍了。”劉卓說道。

“好,好像不用我們出手了。”陳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我,我們還是回房間睡覺吧。”林州笑著說道。

三人暗自發誓,以後千萬不能惹女生生氣,下場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