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對方人數太多了,小的數不過來。”營帳外的人哆哆嗦嗦的說著。
劉將皺著眉頭,拿起武器走出去,說道,“哼,那幫埋伏的廢物,王上還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可笑!”
“召集所有士兵,準備應戰!”劉將目光如炬說道。
那士兵應聲,立即下去傳令。
顧晨幾人將敵國的後勤線和埋伏的人馬全部綁住,並且在他們身上下了禁錮符防止他們逃跑。
待其他士兵休息一晚,第二天再繼續。
“我和沈鹿觀察了敵軍那邊,正嚴陣以待準備迎接我們呢,可惜他們的期望落空了。”謝晚坐在椅子上對顧晨說道。
“他們隻剩下一千的人馬,已經不足為懼。”顧晨笑了笑說道。
“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那個他們口中神秘的十二大人,我猜測他和那個八音盒有一定的關係。”顧晨說道。
手中搖晃著茶杯,端起來喝了一口,覺得有些涼了,便裏麵的茶水倒掉重新到了些茶水。
謝晚在一旁說道,“等到了明天自然會知道,我就不信我們將敵軍打敗後他會不出來?”
謝晚眼裏閃過一絲嘲諷,她對那些製造吸收怨氣的八音盒的那些人沒什麽好感。
顧晨看著謝晚這幅自信的模樣,被逗笑了,說道,“沒錯,明天我們就是要將他逼出來。”
顧晨這邊的士兵吃飽喝足後回到營帳裏各自休息。
隻剩下幾個人輪流守夜的。
另一邊,劉將紅著眼睛在營帳裏守著。
一旁的副將不忍心的說道,“劉將軍,您先休息吧?有我盯著呢!”
劉將掃了一眼對方,眼神陰沉,開口說道,“本將軍就是擔心他們會夜襲,你讓士兵守好自己的位置。”
副將軍歎息一聲,說道,“好的,將軍。”
隨後走了出去,他人為的對方今天剛和埋伏在樹林裏的士兵大戰,根本沒有精力在攻打這裏。
可偏偏劉將認為對方有詭異的武器,不可輕敵。
夜晚靜悄悄的,隻有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一夜無眠,劉將眼眶底下有這樣烏青。臉色陰沉,眼裏滿滿的不可置信。
似乎在驚訝對方為什麽沒有乘勝追擊。
可容不得他多加思考,因為他聽到營帳外傳來一陣聲響。
那聲音震耳欲聾,劉將感覺自己腳下的土地都在顫抖。
劉將急忙跑出去,正好撞見副將急忙跑過來的身影。
“發生了什麽事?”劉將急切的詢問道。
副將苦著臉,說道,“劉將軍,不好了,不好了,他們,他們攻過來了。”
副將聲音磕磕巴巴的說著,表情驚恐,似乎看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劉將皺著眉訓斥著,“怕什麽,召集士兵,別等對方攻打過來,我們先慫了!”
劉將看不上對方這幅怯弱的模樣,一腳踢了上去,說道,“快去!”
副將又火速召集著士兵。
劉將心底一沉,眼神掃了一旁最靠裏的營帳的位置。
心裏祈禱著那位大人不要將他們拋棄。
顧晨幾人帶著調整好狀態的士兵一大早就攻打了過來。
顧晨昨夜探查了敵軍的營帳,發現他們個個都精神抖擻的守著夜。
對方的將軍似乎堅信他們會夜襲,但是偏偏顧晨沒有讓他們如願。
探查要敵軍的營帳,顧晨回到營帳中安穩的躺在**休息。
一大早顧晨便帶著士兵們攻過來,為的就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顧晨不相信他們守了一晚的夜,今天還有精神打仗。
正如顧晨所料,劉將的士兵們在昨晚精神緊張的守著營帳。現在一個個身子發虛,眼底烏黑。
戰場上兩個士兵的首領遙遙相望,隻需一個眼神,便點燃了戰火。
“殺——”沈將軍大喊一聲。
士兵們紛紛衝上去,像極了餓著肚子的狼一樣,眼神凶狠,下手毫不留情。
汗水,鮮血,順著人們的胸膛流了下來。分不清是敵軍的還是我方的士兵。
清晨的陽光被烏雲遮住,天空灰蒙蒙的,似乎在哀鳴。
顧晨這邊的士兵經過昨晚的調整和休息,狀態飽滿,精神抖擻,目光如炬。奮力的廝殺著眼前的敵人。
而劉將這邊的士兵,本來所剩的人數不多,昨晚還熬了一宿,整個氣勢低迷。
盡管奮力抵抗,拚盡全力斬殺,可依舊不敵他們。
劉將臉色一僵,心知現在的局麵對他們來說就是死路一條。
他心急如焚,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那東西上麵有一個按鈕和一個小燈。
劉將看著不斷倒下的士兵們,心裏一沉,急忙摁住那個按鈕。
隻見上麵的小燈瞬間亮起來,閃爍著紅光。
劉將緊緊的捏著那個黑色的儀器,仿佛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那上麵一樣。
顧晨發現敵軍的那些士兵們個個都帶著一絲怨氣,而且他們跟少使用那些機槍之類的武器。
那怨氣在於其他人交手時會鑽進其他人的身體裏。
好在顧晨交給士兵們一些基礎的法術咒語,士兵們拿著桃木劍能避免那些怨氣的入侵。
直到沈將軍攻過來時,劉將仍然呆愣著不動。
他嘴裏喃喃自語著,“不會的,不會的,十二大人,十二大人不會放棄我們的。”
“劉將軍快走吧,不要管十二大人了。”副將拚死抵抗著沈將軍,對著劉將怒吼一聲。
劉將猛然一驚,看向一旁的副將。眼神掙紮著,然後喊到,“我是不會走的,你們是我的士兵!”
隨後將那黑色的儀器一丟,衝向沈將軍。
顧晨在一旁注意到那個黑色的儀器,身影一閃將東西拿在手裏。
似乎並不擔憂沈將軍的安危。
沈將軍火速退後,閃過對方射向他的子彈。子彈夾雜著風聲從他的身旁劃過,沈將軍穩住身影有些意外的看著劉將。
“這人倒是有些血性!”沈鹿挑了挑眉毛說道。
沈將軍完全讚同,上次的那個將軍就是扔下他的士兵自己跑了。
“劉將軍,你回去後還可以向王上稟告實情,下次還可以帶兵上戰場,何必留下來呢!”副將心裏有些感動,但仍然替對方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