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布條被掛在樹上,微風吹過布條隨著擺動。那抹紅色在眾人的心頭閃爍著。
“唉,你們寫的什麽心願啊?”沈鹿好奇的詢問道。
“這可不能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劉卓在一旁喊道。
“切,你們不會以為這真的能管用吧!”沈鹿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滿臉的不相信。
“我覺得這裏挺邪門的,還有剛剛那個大師!”陳動想起那個突然消失不見的大師抖了抖胳膊說道。
沈鹿聞言沉默不語,也覺得那個和尚有些奇怪。
竟然能有人在他們身邊憑空消失。
“那說一下應該不礙事吧!”沈鹿撇了撇嘴角詢問道。
謝晚在一旁摸了摸沈鹿的腦袋,說道,“這個是心誠則靈,你這樣一問豈不是泄露天機了?”
沈鹿無奈的說道,“好吧。”
“施主,請隨我離開。”一道稚嫩又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沈鹿心裏一驚,猛然向身後看去。
隻見一開始為他們開門的小和尚站在他們不遠處,禮貌的說著。
小和尚依舊是那個表情,雙手和在一起,眼神淡然。
顧晨挑了挑眉毛,如果說剛剛的大師消失是意外,這次麵前的小和尚他可是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對方的腳步聲。
“離開?可是我們還沒有逛完。”林州回過神來說道。
小和尚的聲音毫無波瀾,開口說道,“施主們的目的已經達到,如此便離開吧。”
然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來,明顯不想讓顧晨幾人多待。
從未被如此坦率直白的驅趕過,顧晨幾人一臉無措的原路返回,直到身後的大門被重重的關上,眾人才反應過來。
“我們這是被攆出來了?”沈鹿表情不可置信的問道。
“好像是這樣的沒錯。”顧晨撓了撓後腦勺,聳了聳肩說道。
謝晚盯著身後的大門若有所思。
剛剛那個小和尚說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他們明明是來算卦的。
人也沒見到,卦也沒有算到,怎麽能算是目的已經達到了?
可是這古怪的寺廟,古怪的和尚讓謝晚認為小和尚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可他們明明隻把自己的心願寫在紅色的布條上,掛在叔上而已。
等下——
謝晚眼神一凝,隨後像是想通了什麽,眼裏劃過一絲了然,勾唇笑了笑。
顧晨幾人探討出什麽結果來,便直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顧晨悄悄的來到謝晚身旁,低聲詢問道,“你寫的心願是什麽啊?”
顧晨很好奇,思考了一路,決定過來詢問對方。
謝晚掃了眼對方,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猜猜?”
顧晨聽到這話抿著唇,厚著臉皮說道,“你不會寫的是要和我一直在一起吧?”
顧晨眯著眼睛盯著謝晚,不放過對方臉上任何表情。
謝晚轉動著眼珠,然後滿目的驚愕,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怎麽猜到的?這麽厲害?”
顧晨已經做好挨打被罵的準備了,聽後不由表情一愣。
顧晨臉上的麵具被短暫的摘下,英俊硬朗的臉龐愣在那裏有些莫名的喜感。
“你,你說的是真的?我,我猜對了?”顧晨不可置信的說道。
謝晚掀起眼皮狹促一笑,說著,“你猜啊!”
見謝晚的臉色,顧晨便知道自己被對方騙了,不由好笑的說道,“你快說啊!”
謝晚腳下加速,留下一句話便飛走了,“說出來就不靈了。”
顧晨聞言一陣無奈。
謝晚笑眯眯的和沈鹿並肩前行,風將她的衣袖吹的嘩嘩作響。
謝晚想起那隨風飄**的紅色布條,心裏一笑。
那紅色布條上寫著:希望顧晨的心願可以實現。
謝晚希望拿樹的傳聞是真的,她還怕顧晨的心願太難,所以悄悄的進行輔助。
但是謝晚才不會把這些告訴顧晨。
半個小時後,眾人回到營帳中。
隻見沈將軍麵色凝重,一臉嚴肅。見到顧先生幾人連忙迎上前,急切的說道,“顧先生,你們可算回來了。”
顧晨麵具已經回到他的臉上,也不再鬧謝晚,安撫著沈將軍說道,“沈將軍,你先冷靜一下,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沈將軍歎息一聲,走出營帳,命令士兵在二十步之外的地方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裏。
安排完之後,沈將軍便將桌子上的信封遞到顧晨手中,說道,“顧先生,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顧晨接過信封,大致掃了幾眼,表情慢慢變得有些沉重。
“不可能,我不同意!”顧晨沉聲說道。
謝晚幾人也大致看了信封的內容,紛紛緊皺著眉頭,站在顧晨身後,無聲的支持著顧晨。
沈將軍好像已經預料到如此場景,不由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總統他——”
“敵國已經喪屍了戰鬥能力投降了,沒必要趕盡殺絕。”謝晚聲音清冷,表情漠然的說道。
但那清冷的聲音好似有一些不滿,似乎在譴責信封裏所寫的內容。
沈將軍早就猜到顧先生幾人不會答應,但總統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從。
昨日他便將信派人火速送往宮殿,總統收到信之後,又給他寫了一封信。
信裏麵的內容是打算請求顧先生和他的同伴一起將敵國吞滅,想要占領對方的領地。
沈將軍雖然身為帶兵打仗的將軍,可他並不喜歡戰爭。戰爭代表著血腥,代表著悲痛。
每一位士兵都是有血有肉,家裏有親人的人。如果僅僅因為自己的私欲而去主動發動戰爭。那跟劊子手有什麽區別,所以這是沈將軍第一次想反抗總統大人的命令。
但是,他作為臣,沒有辦法反抗總統大人的意見。隻得違心的勸著顧先生幾人。
“總統大人的意思是要侵占敵國的領土,並沒有說要全部趕盡殺絕。顧先生,你好好思考一下。”沈將軍幹巴巴的說著。
“沈將軍,你自己說的話怕是你自己都不信吧。如果有人闖入我家,想把我家占為己有,你會乖乖的離開嗎?”顧晨眼睛黝黑,像一個漩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