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謝您了,顧先生這次多虧了你們,不然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張隊長拉著顧晨的手熱淚盈眶的說道。
張隊長緊握著顧晨的手,顧晨一時間沒能抽回來,便隻好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張隊長,表示安慰。
“張隊長言重了,我們隻是完成了你的委托任務而已。”顧晨笑著開口道。
張隊長搖了搖頭,說道,“那女鬼的能力太可怕了,殺人速度也越來越快,如果不是顧先生你們幫忙,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張隊長之前也找過那些道士和大師,可他們紛紛表示解決不了。
還有一些騙子,說什麽很快就能解決。拿了錢卻不辦事,氣的張隊長直接讓人押走了。
要不是那天下午,張隊長偶然在網頁上看到有人討論暗影組織,他還不知道找誰幫忙呢!
現在事情這麽快就解決了,張隊長高興極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顧晨說道。
然後再次暗暗使勁,還是沒能把自己的手從張隊長的手裏解救出來。
“顧先生真是善良有大義,我一定會好好幫你們宣傳的。
保證你們暗影組織被所有人都能看到!”張隊長**澎湃的說道。
顧晨隻好感激道,“那就麻煩張隊長費心了!”
“不麻煩,不麻煩!”張隊長擺手道。
一旁的謝晚,沈鹿和林州三個人就這樣看著顧晨被張隊長這樣單方麵的誇獎,有些無奈。
“張隊長,既然任務完成了,我們也該走了。”顧晨說道,然後用眼神示意對方的手。
張隊長一愣,像是才發現自己還握著顧晨的手一樣,趕緊放開,說道,“這麽快嗎?我還打算請你們吃飯呢!既然這樣的話……”
“既然張隊長要請我們吃飯,我們也是盛情難卻,那就等吃完飯再走也不遲!”一旁的沈鹿聽到吃飯眼睛一亮,急忙開口道。
張隊長聲音一頓,聽到沈鹿的話,語氣一轉道,“既然這樣我們就走吧,我已經訂好飯店了!”
顧晨在一旁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抬腿跟上去。
張隊長定的是市裏數一數二的五星級飯店,菜品豐富,味道鮮美可口。
張隊長舉起酒杯,站起來說道,“感謝大家的幫忙,我在這裏敬大家一杯。”
說完後就幹了一杯。
顧晨幾人也跟著端起杯子來,酒下肚後,張隊長膽子也大了起來。
眾人一邊吃一邊說說笑笑的。
另一個城市中,陳動正帶著新加入的預備成員孫敬和委托人交談著。
這位委托人坐在陳動兩人的對麵沙發上,此人印堂發黑,眼睛下一片烏青,眼神渙散烏蒙蒙一片。
臉色極其難看,像是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一樣。
若是讓顧晨看見,一定震驚對方身上的鬼氣竟然如此濃厚。
那一層鬼氣已經逐漸滲入身子裏,若是在不管不出幾天就會死了。
明明一個人身上怎麽會帶著這麽濃鬱的鬼氣呢?
“林鴻先生,恕我直言,您還有三天的壽命。”陳動猛然拋下一個炸彈。
對麵坐在沙發上的林鴻苦笑一聲,牽動著臉上的皺紋跟著一起擺動。
“之前的那些道士也這麽說,我真的沒救了嗎?”林鴻眼神悲傷的說道。
“若是您還沒有遇到我,可能不到三天就死了。”陳動勾起唇角說道。
“陳先生的意思是我還有機會?”林鴻眼睛迸發出希望的光芒來,激動的開口說道。
“當然,我會幫助你的。”陳動自信的開口道。
一旁坐著的孫敬總覺得陳動在忽悠那個男的,他都能看出來那個男的一副要死的模樣了,怎麽可能還有救?
“林鴻先生最近有沒有去不該去的地方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陳動開口問道。
林鴻慢慢回憶著,然後緩緩搖了搖頭,開口道,“我最近一直在公司帶著,偶爾晚上會去應酬,並沒有去其他的地方。”
“那有沒有碰到什麽奇怪的人?”陳動再次問道。
林鴻又搖了搖頭,說道,“我最近見到的都是公司裏的人和生意上的一些朋友。”
陳動聽後手指慢慢的在桌子上敲打著,臉色陰沉。
“陳先生怎麽會這麽問?”林鴻奇怪的詢問道。
陳動慢慢開口說道,“你身上有很重的鬼氣,已經滲入你的身體裏了。顯然是你一個星期前碰到了什麽不幹淨東西,那鬼在吸收你的陽氣。”
林鴻臉色大變,說道,“這,可我並不知道。”
“陳哥,這跟林鴻先生遇到的人有什麽關係呢?”一旁的孫敬不解的詢問道。
陳動解釋道,“如果一個鬼要吸收一個人的陽氣並不會離那個人很遠,但是我在林鴻先生身邊並沒有感覺到那個鬼的氣息。”
“說明是有人將林鴻先生當作替死鬼,這樣他才可以活下來。”陳動的聲音有些冰冷。
林鴻也大吃一驚,他不可置信的開口道,“那豈不是我公司裏的那些人和那些生意夥伴都很可疑?”
“所以,請林鴻先生仔細回想一下,有哪些人比較可疑?”陳動說道。
隨後,陳動又覺得這樣說可能過於直白殘忍,再次開口道,“或者有哪些人在這一個星期裏經常見到並且和你距離比較近的。”
林鴻的腦袋並不那麽清醒,他回憶的速度有些漫長。
一旁的孫敬再次詢問道,“陳哥,為什麽是經常見或者距離近的人可疑呢?”
陳動對於這樣好奇並且勇於吸取知識的人耐心比較好,他解釋道,“對方既然想讓林鴻先生當替死鬼肯定會經常來見林鴻先生,以此來確定他留下的東西還在不在。”
“原來是這樣啊!”孫敬聽懂了並且牢牢的記在腦子裏。
“我想起來了,有那麽幾個人經常見我。”林鴻開口說道,聲音有氣無力的。
“秘書,司機,我的妻子,還有生意上的三個朋友。”林鴻說道。
“這麽多?”一旁的孫敬皺著眉頭說道。
這他們怎麽確定哪個是凶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