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兩人都進去了,苗稀剛要邁步進去感覺腳下一沉,一看,原來是躺在地上的草盛拉著自己的腳,苗稀道:“你怎麽了?”

草盛尷尬道:“你看這荒郊野外的,而且這又一座墳,挺恐怖的哦。”

苗稀奇怪道:“那又怎麽了?”

草盛尷尬道:“那個你們都進去了,留我一個人害怕;所以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啊?”

苗稀一翻白眼道:“你難道不會跟上去啊?”

草盛道:“我可以嗎?”

苗稀無語道:“誰說你不可以嗎?走吧走吧,別婆婆媽媽的啦。”說著拉起草盛向墳裏走去……時間飛逝月亮升起,墳墓的通道慢慢消失,墳下慢慢長出半邊墳墓,將整個墳墓接上,這遠方出現一道人影,迅速的向這趕來,手裏提著個籃子;落到這,看見前麵的墳自言自語道:“還好來得及時啊,要是晚了就完了。”然後坐下打坐,不多時,墳上一道烏光衝天而起,打坐的人一閃,將烏光截住,手裏出現開始那寶棍,那人將寶棍立在開始的位置上,雙手緩緩凝結內力,然後整個人如虛影般消失,地上的碎石緩緩向寶棍重組,最後又變回開始那麵石碑,碑前又緩緩浮現人影,那人將籃子拿過來,將酒和菜擺在墳前,然後又拿出冥錢,手快速在錢上一抹,冥錢便燃燒起來,火光映出了來人的相貌,來人正是衣沾不,衣沾不失落的跪倒墳前道:“願伯母,對不起,沾不沒能力將你救活,雖然你也許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是你永遠是我的伯母,雖然我沒見過你,但是……對不起……”說著滿心的自責,耳邊回憶起了十年前願無違和他們在這時的場景……

願無違跪在石碑前,頭也不回對後麵站著一個男孩“病夫,我這一身本來是都不會求人的,現在我求你,求你盡最大努力學醫,我知道這對你很困難,畢竟你是和毒魔前輩學毒的,但是醫毒一家,而且你是我有生以來見過學毒的天才,我將會把我家祖傳的‘醫毒聖術’傳你,希望你能發揚光大,到時我隻有一個冤枉,希望你救救我母親。”

病夫奇怪道:“救伯母?他不是死了嗎?”

願無違自嘲的笑道:“是啊,死了,可是我費了很大勁,讓她苟且的活著,希望你能在十年內將醫學好,希望來的急吧?”最後一句像對病夫說,更像對自己……

病夫道:“你明明比我還聰明,為什麽讓我學,而你自己不學?”

願無違仰天流下兩行淚水道:“我還有更重要的師命要完成,不能學醫啊。”

病夫奇怪道:“難道有什麽比救伯母更重要嗎?”

願無違兩隻小手將眼淚抹去,然後道:“你不懂,我們願家和荷家幾前年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我不能為了母親而放棄,那時不僅對不起為了救我和母親而是的父親和願、荷兩家幾千年來死去的祖先,更會讓母親以後在無盡的自責中度過,你說我改學醫嗎?”

病夫冷冷的看著願無違,冰冷的道:“那你勾引雨兒是為了我學醫救你母親咯?”

願無違沒有起身怒吼反駁,也沒沉默,而是傷感道:“我是真的喜歡雨兒,而如果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雨兒雖然看著像個傻呆瓜,但她的心裏比誰都明鏡,不然她會跟我跑出來嗎?”

病夫冷冷道:“那絮兒呢?”

願無違自嘲道:“我說也喜歡,你信嗎?”

病夫吼道:“為什麽?為什麽雨兒那麽喜歡你,你還要喜歡雨兒的時候去喜歡別人?你對得起雨兒嗎?”

願無違傷感的低下了頭道:“愛是沒有對錯的,我和絮兒從小出生開始就在一個被窩裏長大,因為某些原因,所以鬧矛盾離開,遇見了像呆瓜一樣的傻雨兒,嗬嗬……是他讓我明白了許多,我願無違不是好人,但是我不會害關心我的人,甚至傷心也不會;哪怕我死……”說道最後滿是堅決。

病夫淡淡道:“那我們談個條件。”

願無違道:“什麽?”

病夫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我也隻能盡最大努力,不管成敗,你都得答應我,以後如果雨兒自願離開你,你德放手,而如果雨兒喜歡你,你必須對她不離不棄……”“砰……”隻見病夫剛說完就飛了出去,而願無違站在病夫開始的位置旁,病夫被打非兩丈遠落下,沒有任何表情的爬起來看著願無違,願無違忍著怒火淡淡道:“我願無違是強迫別人的人嗎?我願無違是薄情寡義的人嗎?不要以為你喜歡雨兒就可以來侮辱我的人品,我是愛雨兒,希望你不要拿這種幼稚的行為來侮辱我對雨兒的愛。”

病夫吼道:“可那是幾年或十幾年後的事,誰知道有什麽變故,現在我們隻是先規則,後不亂,你敢嗎?”

願無違吼道:“什麽先規則後不亂,你這是在懷疑我願無違的人品和雨兒的眼光,你信不信我馬上帶上雨兒消失,讓你們一輩子找不到?要是我願無違真是是那種人,那我直接奪走雨兒的貞操不是更好……”

病夫急道:“你……你……你敢,要是你那樣我跟你拚命。”

願無違道:“我有什麽不敢?你憑什麽跟我拚命?我告訴你,雨兒現在是我的,將來是我的,永遠永遠都是我的,和你病夫沒多大關係,你……”

“夠了……”這時一個幼愣的女聲穿了進來,然後一個十歲左右粉嘟嘟的小女孩從草叢裏跑了出來,願無違和病夫都是一愣,小女孩氣呼呼的跑到願無違麵前看著病夫一字一頓道:“衣沾不,你給我聽好了,我暮雨不是傻子,我喜歡無違,管你們什麽事,還有你……”說這氣鼓鼓的看向願無違道:“你剛才說什麽?”

願無違尷尬道:“沒……沒什麽。”

暮雨惡狠狠的看著願無違,然後在願無違沒注意的情況下,狠狠的吻在願無違的嘴上……願無違呆住了,衣沾不也帶住了,暮雨吻著願無違,兩人的臉越來紅……

良久,暮雨和願無違唇分,暮雨惡狠狠的道:“我告訴你,現在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你要對我負責,哼……現在起不許喜歡絮兒姐姐外的女孩子,喜歡也必須我的同意,聽見沒?”

願無違不平道:“是你奪走了我的初吻吧?”

暮雨高興道:“真的嗎?這是你的初吻?嘿嘿……我還以為被絮兒姐姐奪去了呢?嘻嘻……沒想到我得到了。”願無違和衣沾不滿頭黑線。

這時暮雨說了一句把願無違和衣沾不都雷倒了的話,隻見暮雨高興時想到了什麽,看著願無違,滿臉慢慢的爬滿了紅暈,願無違感覺涼颼颼的,聽暮雨害羞的說道:“無違哥哥,如果你真的喜歡雨兒,把雨兒貞操奪去又有什麽,隻要無違哥哥願意,雨兒永遠是無違哥哥的……”說這滿臉紅暈的跑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兩人……

……想到這衣沾不有點傷感的笑了,帶著一點自嘲,對墓碑說道:“伯母,你說我們是不是都很傻啊,嗬嗬……下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來拜祭伯母,見諒……”說著鞠了三躬,然後向遠方飛去,人影漸漸模糊在茫茫夜色的天際……

……再說荷鋤歸四人進入通道後,四人打著火折子前進,不知過了多久,前麵出現四個通道,每個通道都隻有一人能過的樣子……

苗稀問道:“師兄,你說怎麽辦啊?”

荷鋤歸沉思著,帶月在前方看了看,突然道:“這裏有字。”幾人都跟了上去,前麵一行小字寫著‘有緣有分進,人生獨道入’。“吸……”荷鋤歸深深的吸了口氣。

帶月問道:“師兄,你這是怎麽了?”

荷鋤歸深沉道:“算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