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兵荒馬亂,國難當頭,有誌的熱血青年紛紛投入了抗日的大軍當中,或從軍,或稱為獨行俠,專門打擊在華的日本人。 首發

神秘的家族,江南文家自認也不例外,江湖上從來沒有他們的名字,這些人也從來不在人前顯露自己。

但是有人要是觸犯了他們的禁忌,這個人一定會死的很慘很慘。

在那個特殊的年代,這個特殊的家族也無法在保持自己的沉默,隱姓埋名,活躍在各個領域,專門打擊那些賣國求榮,在中國橫向霸道的東洋鬼子。

在這些人打擊外來的侵略者的時候,一雙眼睛慢慢的盯上了他們這個家族,經過幾年的暗中摸索,終於伸出了自己的那隻黑手,綁架了這個家族裏麵最小的孩子,一個小師妹。

可是令這些強盜一般的倭寇沒想到的是,這個女孩知道死,一個字都不肯透露,這讓參加這次秘密行動的成員們感到異常的頭痛,最後一次刑訊逼供,女孩的鼻子都被割掉了,還是不肯說一個字。

最後女孩的師兄們趕回來,神秘行動組的所有成員全部被殺死,女孩也沒能挺過酷刑的折磨,死在了醫院裏。

這家醫院,就是在這個家族的祖宅上改建而成,所以女孩死後,魂魄一直在這裏守護者。

當初跟這個小師妹互相愛慕的師兄,為了守護住家族世世代代守護的東西,想盡了辦法留在了醫院裏,直到現在。

孫誠迷迷糊糊地聽著,老人就是那個女孩的師兄,在這裏一直守護著什麽東西,女孩應該就是那個沒鼻子下巴也掉了的女鬼,那麽他們這個家族是什麽家族不經商,不練武,卻個個都是高手,文家到底在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老人的淚水已經濕透了自己的衣襟,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最後都是自己如何誤解了師妹,自己師門的師兄弟們如何死不瞑目等等。

直到最後,孫誠算是明白了,盡管文家的女孩兒一句話沒說,他們依舊沒守住自己要守護的東西,師兄弟都死了,隻剩下這個老頭了。

可是,他們守著的到底是什麽

孫誠看著老人,很想問問清楚,幾次張嘴,他都忍住了,不能這麽著急,不然老人以後什麽都不說可就麻煩了。

孫誠為老人倒了一杯水,然後看著老人,靜靜等他激動地心情平複了之後再說。

老人哭了一會兒,擦了擦淚水。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們守護者什麽東西對吧

孫誠雞啄米似的猛地點頭,看著老人的眼睛,表示出了極大地興趣。

我叫文祥,師妹叫做文麗,我們文家世世代代守護的,是一個古老的混蛋,上古時期的魔鬼,它一直被封印在一個的青銅鼎裏麵,用巨型鎖鏈鎖著,我們守著它,不讓它有機會出來,也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利用它,把它釋放出來,變成一個殺人的工具。

如果把它放在戰場上,他能在一夜之間,殺死整整一個軍的士兵,也可以用它來製造無數的士兵。

孫誠已經徹底明白了老人說的是什麽了,一個上古時代沉睡的變異的怪物,孫誠並沒有什麽興趣,心裏不斷猜測,那個年代,除了僵屍,還會有什麽東西

可是,如果真的是原始僵屍,孫誠還真的沒有製服它的力量。

老人又哭了一會兒,擦幹了淚水,看著孫誠說道。

謝謝你們,讓我明白了真相,不然我真的會怪我師妹很久很久的。老人說著,晶瑩的淚珠再一次滾在他的臉上了。

孫誠無法體會老人的心情,也不知道老人跟他的師妹之間到底有什麽樣的故事,隻看到老人的悲傷,孫誠繼續等待老人平靜下來,然後地上了一杯水。

我終於可以去死了,也可以閉上眼睛了老人一生感慨,下了孫誠一跳,開始擔心起這個老人會不會趁著大家都睡覺的時候,自己把自己殺了。那麽他就白費力氣了。

正在考慮晚上要不要看著他的時候,老人有開口說話了。你不用擔心我會不會自殺,我是不會的,有些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我是不會這麽輕易地死亡的。

有了老人這句話,孫誠算是放心了,有些事情解決了,老人的死活也就不那麽重要了。

看著老人恢複了,孫誠也問出了關鍵的問題,就是那個古老的怪物被關在什麽地方,樓上有什麽跟他說的那個怪物又有什麽關係

那個怪物已經蘇醒了,我一直都認為是師妹釋放了它,然後想要吸取它的力量,謝謝你們,是你們讓我知道我錯了。

人啊,不怕做錯事情,就怕錯了,沒有了補救的機會,像我現在,連說對不起的機會都沒有。老人說著,看著孫誠,眼睛裏閃出一種特殊的光芒。

孫誠立刻有了不祥的預感,雖說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是這種預感讓孫誠極其不舒服,好像。

我走了,這裏就交給你守護了,你看如何老人看著孫誠問道。

文大爺,還是算了吧,讓我守在這裏,還不如讓我把你們說的那個古物除掉呢。我寧願痛痛快快的活一天就死了,也不願意呆在這裏幾十年如一日。

孫誠搖了搖頭,跟活人作伴孫誠有時候都嫌煩,何況是跟死人呢他一天都呆不下去。

嗬嗬,還是好好休息吧,天都快涼了,白天你還得上班呢,沒事的時候,多留意自己的身邊,有時候人比鬼可怕得多。

老人笑嗬嗬地說著。不理會孫誠驚訝的神色,依照老規矩躺在了**,給孫誠留了一個地方。

孫誠看著老人,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並且大膽的猜測,這些鬼魂出現的背後,有一個很可怕的人在操作這一切。

孫誠可以很坦然的麵對這種鬼魂,各種怪物,唯獨人類,讓孫誠無法捉摸。

躺在**,聽著老人均勻的呼吸聲音,孫誠也慢慢地進入了夢鄉,就像是文祥說的,孫誠第二天還得上班。

孫誠均勻的呼嚕打起來,似乎是進入了夢鄉。

老人慢慢的坐了起來,看著孫誠,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等你我等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