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突然睜開眼睛,鮮血流出來,出乎了孫誠的意料,也超出了自己的認知,他一直覺得,這個女人,此刻你無論做什麽,她都不會有任何反應的,可是眼前的女屍睜開了眼睛。 http:

郝誌勇一直都比孫誠清醒的多,看到那具女屍睜開了眼睛,孫誠當時愣在了當場,而郝誌勇一把就把他抓了過來,緊張的看著那具女屍。

孫誠被郝誌勇這一拽恢複了神智,看著眼前的女屍,慌忙用白布去把她蓋上,他覺得隻要是蓋上,就不會在發生什麽事情。

好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明天再想辦法。孫誠說著,伸手去拉身後的郝誌勇,可是他的手碰觸到的是一隻冰涼的,皮膚細膩的手,還觸摸到一些粘糊糊的**。

孫誠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慢慢的,帶著極度恐懼的眼神回頭看過去。

郝誌勇正在皺著眉頭看著孫誠,眼神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孫誠看了看自己的手,趕緊鬆開了,雖然自己不該牽著一個大男人的手,不過剛才的感覺卻已經印入了他的腦子裏,越是不想去想,越是在心底出現。

由於那種感覺,他看著郝誌勇的時候,心裏總是有些不適應。

你怎麽了郝誌勇看著孫誠問道,他也覺得孫誠有些異常,甚至覺得他的舉動不是他該做出來的。

你沒看到剛才那個女屍張開眼睛,還說話了嗎我們把他蓋上,暫時沒事,我們趕緊走吧。孫誠說著,臉上很著急,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郝誌勇卻很遲鈍,糟了,他不會被女鬼纏住了吧。

你是誰郝誌勇冷冷的說著,看和孫誠,眼神突然變得異常的冰冷,似乎並不著急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你傻了還是被那個女鬼迷住了連我都懷疑,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不要嚇人好不好孫誠的心裏直發毛,沒錯,這個地方就他們兩個人,如果其中一個已經不是人了,那將是事件很可怕的事情。

郝誌勇眉頭越來越緊,此刻他不敢確定自己的感覺,這個人是活著的,還是已經死了還是隻是自己錯覺想著,郝誌勇握緊了手裏的柳條,看著孫誠就朝他的身上打了幾下,動作很快,很快,快到孫誠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打了好幾下。

郝誌勇也隻是聽過柳條打鬼的事情,雖然不敢肯定,也不敢說孫誠的身上真的有鬼,他這樣做,也隻是在心理上給自己的一個安定。

啊一聲輕聲的慘叫很快就消失了,就像是沒出現過一樣,如果不是故意去聽,根本不會發現。

孫誠皺著眉頭看著郝誌勇,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無緣無故的拿柳條打自己幹什麽

你沒有發現什麽不正常的嗎郝誌勇看著孫誠恢複了正常,皺著眉頭問道。

不對勁的地方就是你的手,你的手像個女人手。孫誠看著郝誌勇沒好氣的說著,還說自己不正常,我看你才不正常呢。

郝誌勇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孫誠有個優點是他最喜歡的,就是他跟自己的名字一樣很誠實,雖然不能說一個人類是不可能沒有一句謊話的,隻是孫誠的話水分很少。

按照他的話,他們兩人的都有不同的感覺,但都是懷疑對方,看樣子,暗中有股看不見的力量在影響著自己。

我們還是快走吧。孫誠看了看郝誌勇,或許剛才異常,但是現在絕對是正常的。

兩人走到門口,卻發現無法推開那道密封的大門,明明沒有上鎖的門,為什麽推不開

兩個大男人,再沉重的也能夠推開的,可是現在,他們無論怎麽努力,也無法推開那道門。

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的回頭看了看那個手術台,那做手術台上的屍體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裏,但是兩人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因為那遮蓋著屍體的白布已經被染紅了,鮮血順著手術台一滴一滴的流在了地上。

如果是個人受了傷在流血,他們兩人都不怕,可是這是具屍體,一具已經被解剖到了一般的屍體,屍體不會流血是個常識,所以看著屍體流血,郝誌勇的心裏升起一股寒意。

是不是有人故意在跟咱們鬧著玩故意拿血漿放在屍體上孫誠強壓下自己內心裏的恐懼,解釋著一種可能,雖然知道有點扯淡了,但他沒有辦法,隻能是硬著頭皮扯下去,算是給自己壯膽,畢竟是自己拉著郝誌勇來到這裏的。

郝誌勇也沒有好辦法,門已經打不開了,也沒有個窗子,不然他們還可以考慮開窗逃出去的。

麵對著不斷的流著血的屍體,孫誠拿著手裏的柳樹枝,顫抖著手把那蓋著屍體的白布挑了起來。

被染紅的白布在離開屍體的時候,就恢複了正常,哪有什麽紅色

郝誌勇和孫誠對視了一眼,再看那女屍,依舊靜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剛才都是幻覺自己的心理作用不會這麽脆弱吧,不就是一個解剖室嗎不就是人體的骨骼多了點,泡在福爾馬林裏的內髒多了點,還有些肌肉組織放在一邊嗎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兩人又走到了屍體的旁邊,看著身體並沒有什麽異常的,算是稍微鬆了口氣,是自己想多了。

看來咱們的心裏還不夠強大啊,我們先走吧,免得一會兒在想到什麽。孫城說著,兩人轉身就要走。

就在回頭的一刹那,門口站著一個人,嚇得兩人差點坐在了地上,臉上也瞬間沒有了血色。

人影他們不怕,可問題是站在門口的,就是手術台上的女人,此刻正在用一雙含著水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紅豔的雙唇絕對的性感,小巧的鼻子在那張精致的臉上,讓他充滿了靈氣。

看著這個女孩的臉,是個男人都會迷失自己,甚至是失去的理智,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抱起她,吻她,可是現在這兩個男人一點那個心思都沒有,渾身不自主的發抖。

那是具屍體,他們剛剛還看著她來著,現在居然站在門口,別說這是半夜十二點,就是大中午的太陽底下,他們也會害怕啊。

兩人站著不動,驚恐的看著女孩兒,女孩卻笑著朝他們走來,每走一步,已經被打開的腹腔內的內髒就會露出一些,身體上流出的鮮血順著拖地的內髒,在地上留下了一條血跡。

女屍距離自己越近,兩人的心裏越是恐慌,甚至都不知道怎麽做出回應,就呆呆的看著。

快走女屍距離自己不到兩米的距離,郝誌勇推了孫誠一把,喊了一聲。孫誠也反應了過來,想著與郝誌勇相反的方向跑去,同時拿起了一根人腿骨,扔到了女屍的腳下,希望能夠絆倒她。

女屍沒倒,孫誠旁邊的衣服骸骨倒是到了,正好把砸向了他,原來是自己剛才一慌,拿的是立著的骨架,不是散落在一旁的。

看著一個骷髏砸向了自己,孫誠慌忙的躲過去,結果摔倒子了一個侵泡屍體的福爾馬林的池子裏。

不用他去想也知道,自己不是偶然不小心掉進去的,他距離這個池子起碼兩米多的距離,而且離地麵一米多的高度,怎麽可能一個跟頭就掉進來

孫誠掙紮著爬出了池子,回頭看了一眼池子裏的屍體,來不及惡心,忙著去看旁邊的郝誌勇。

女屍正在郝誌勇的麵前,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去,孫誠心裏一急,拿著柳條就抽打那個女屍,他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什麽科學理論,什麽無神論都被他拋到腦後去了,現再不管什麽方法,一定要救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同學。

你瘋了,你會激怒她的。郝誌勇皺著眉頭說著。

我就是要激怒她,一會兒他朝我過來的時候,你就快點跑別管我。等你跑出去了找人會來救我就行。孫誠說著,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在女屍的背上留下了一條條紅色印記。

我好疼女屍終於轉過身來,看著孫誠,嘴裏冒出了這一句話,眼角還流出了淚水。

快跑孫誠對著郝誌勇喊了一聲,自己朝後麵退去,他覺得以自己的速度,跟一個女屍周旋一個晚上沒問題,起碼不會被抓到。

眼看著郝誌勇已經跑到了門口孫誠鬆了口氣,隻要他跑了就好了,是自己把他拉來的,如果他有什麽不測,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郝誌勇這一次沒費什麽力氣就把門打開了,可是他沒有跑,而是回頭看了眼孫誠,拿著手裏的柳條就打向了那具女屍,柳條打鬼,鬼矮三寸這是他曾經在外婆的家裏看到的,也不管有用沒有,這是他們現在唯一的方法。

女屍停止了對孫誠的追擊,突然一不可思議的速度轉向了郝誌勇,郝誌勇還沒來得及躲閃,就被一種極大的力量抓了起來,直接扔到了手術台上。

孫誠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女屍再拿著手術刀,要給郝誌勇解剖,這還了得

孫誠顧不上害怕,拿起一根散落地上的骨架,朝著女屍的頭就打了下去。

可是出乎孫誠意料的是,倒在地上的是郝誌勇,而女屍依舊是靜靜的躺在手術台上,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孫誠當時就愣了一下,趕緊去扶郝誌勇,卻被郝誌勇推了一下;還不快走

嗬嗬嗬,哈哈哈一陣女人的笑聲突然在解剖室裏響起來,讓人的耳鼓發麻,空氣溫度也驟降。

快走,活著一個是一個,記得,這裏是個陷阱,以後不要在一個人來這裏。郝誌勇猛地推了孫誠一把,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推出了門外。

快走,快走。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響起,讓孫誠愣了一下,趕緊去抓郝誌勇的時候,門已經關了,在關門的那一刹那,他看到郝誌勇的屍體被解剖了。

鬼在你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