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誠和郝誌勇坐在草地上,楊力已經去找自己的小愛人去了,萬一要她要是也看到和些屍體,受到驚嚇,自己又不在身邊那還得了
在自己的愛人麵前,哥們兄弟就不是那麽重要了,你們自己要作,那就作吧,楊力不想趟這份渾水。
孫誠回頭看了看,李槑也不知去向了,估計是找李萌去了。
你自己回宿舍吧,我也去看看,萬一梅姐需要幫忙的時候我們不在就不好了。郝誌勇說完,一個鯉魚打挺救起來了。
孫誠點了點頭,並沒有要跟著去,自己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大忙,大白天的也不會見鬼,也不會發生什麽特殊的事情。
孫誠想著,躺在草地上就發現腦袋昏昏沉沉的,似乎想睡覺的樣子。
不行,要睡覺也不能在這兒睡啊,在這睡覺不是要喂螞蟻的節奏嗎孫誠自言自語地說了說一聲,起來走向了自己的宿舍。
一邊走還一邊抱怨,從走進這所學校那天就在抱怨,怎麽這麽大啊,宿舍樓距離教學樓那麽遠,周圍休息的草坪樹林距離宿舍也是那麽遠,快步走起來也要十多分鍾到半個小時。
孫誠的腳上感覺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每走一步都異常的費勁。這令孫成的心理生出了一絲警惕。平時自己是比較懶,不是經常鍛煉,無法跟郝誌勇那健步如飛的感覺相比,但是自己還不至於走不動路啊。
抬眼看去,自己明明是走向宿舍的方向,可是眼前哪裏是宿舍啊明明是去操場啊。我要睡覺,我去操場幹什麽
孫誠搖了搖頭,轉身,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想調整自己的方向,去發現腦子清晰,打算身體已經不聽使喚。
糟了我好像是孫誠心裏吃了一驚,想張開嘴求救,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開口了,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
這可怎麽辦打電話。孫誠心裏想著,就去衣兜裏掏電話,結果自己的手也不聽自己的使喚,所有的動作都隻是腦子裏想想,實際上他並做不出來。
有了自己無法行動無法開口的認知,孫誠也放棄了求救的想法,幹脆就跟著走吧,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到底要做什麽,這麽多警察都在這裏,還有人敢作怪
孫誠感覺自己渾渾噩噩的走了十多分鍾,真的到了操場的中央,不知怎地,他看到廣場中央躺著一個人,跟自己長得一摸一樣,咦,穿的衣服也是一模一樣的,雖然不知道自己睡著了臉上是什麽樣,但是孫誠還是可以肯定,他跟自己一模一樣。
不對,他不是跟自己長得一摸一樣,他就是我自己。
孫誠猛然想到這一點,身體一下子就被躺在地上的自己吸引了過去,他想掙紮,卻做不到,最後隻能眼睜睜的而看著自己與躺著的自己融合在一起。
腦子裏的意識也開始渙散,模糊,換來的感覺就是冰涼的土地,躺著真的不舒服,我要起來,然後這點點的意識也開始消失,好像自己還躺在自己的**,蓋著棉被在睡大覺。
而郝誌勇離開孫誠之後,就朝人堆裏紮去,通常眾人紮堆的地方,就是事故發生的地方,雖然不知道圍觀者的中心是什麽,但是孫誠又想去看看的欲望。
憑著自己的身高和矯健的伸手,不一會兒他就擠到了可以看到中心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地方。
那也是被警方抬出來的屍體,此刻這些屍體已經燃燒殆盡,金紅色的火苗也變成了藍色。開始慢慢的消失了。
郝誌勇正在好奇,是誰點燃了這些火焰,突然覺得精神一陣恍惚,趕緊移開了自己的視線,正好看到不遠處一個安靜的,俏麗的身影,手裏結了一個凝神印,一雙眼睛散發著彩色的光芒看著這群人。
是李萌郝誌勇看到李萌,就擠出人群,朝著李萌走去,等郝誌勇走到他的身邊的時候,李萌也鬆開了手裏的印訣,額頭上滲出了細微的汗珠。
李萌也看到了郝誌勇,展開了一貫友好又迷人的笑容;這回你們玩大了,不過沒關係,這些圍著屍體看的人的記憶已經被我抹去了,估計幾百年的時間內是不會想起這事的。
李萌說完,抬頭看了看水塔的頂上,那裏有個黑影正在看著李萌。
李萌又是一笑,轉身就離開了。郝誌勇也看到了那個人,也看到了他手裏拿著的東西,頓時冒了一身的冷汗。
他要是狗急跳牆真開了槍,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屍體了。
你怎麽來這裏了,為什麽沒跟孫誠在一起李萌兩人距離人群遠了點,李萌問道,言語中似乎還有點擔心。
哦,我看他有點累了,讓他先回到宿舍去睡覺了,反正大白天,也不會見鬼,再說孫誠現在的修為也提高了很多,一般的鬼混也不能接近他了。郝誌勇沒有聽出李萌的意思。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剛才是不是感覺精神一陣恍惚李萌看著郝誌勇問道,雖然是問話的語氣,但是臉上卻是提醒他的表情。
對啊,就是在人群裏的時候,是你郝誌勇看著李萌點了點頭,話說了一半,感覺到了什麽。
不是我對你做的,我是在抹除他們的記憶,突然發現你來了,還有一種力量試圖控製你,我就順便解除了那種力量對你的威脅。
不過我感覺這股力量不是招魂,而是有人擺了一個陣法,想要抓你們過去。李萌說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我要在今晚之前幫你們把尾巴打掃幹淨,起碼明天天亮之前是沒有時間管你們的,你們自己要小心點啊。
哦,沒事,我們自己會小心的,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麽來的這麽快郝誌勇心情突然放鬆了很多,雖然李槑沒直說是在為他們擦屁股,但是已經在做了。
沒有了後顧之憂,心情能不好嗎
兩天前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麽幹了,所以我昨天就到了,今天校長給老爸打了電話,老爸才讓我出手的,不然我就阻止你們了。李萌說著,看著郝誌勇一副,孩子們,你們就不能讓家長省點心嗎的表情。
兩天前就知道了怎麽知道的
廢話,當然是算出來的,堂堂李家傳人,集佛道兩家修為為一身,會連吉凶禍福,天幹地支都算不出來雖然不敢說能算到宇宙的盡頭吧,但是幾十年內的事情還沒沒問的,不過我隻能算到幾個月的事情。
李萌看著郝誌勇那張崇拜的臉,心裏有那麽一點得意,不過臉上沒表現出來,擺出了一副榮辱不驚的樣子。
時間太久的事情算起來太費勁,太耗費功力了,而且人的命運都是注定的,即使算出來了,也不能改變,輕易還是不要去算好了。
我怎麽不會啊教教我郝誌勇的眼睛裏都要冒星星了,對李萌的崇拜猶如滔滔的江水一般。
你還不能學,你目前的修為還不算是入門的,學這些對你百害而無一利。李萌搖了搖頭拒絕了郝誌勇。
郝誌勇雖然失望,但也很興奮,看來自己沒投錯師門啊,即使自己的天資不如李萌,那麽幾十年後,也一定會達到這個修為的,那要是能夠算出幾十年的事情,多拉風啊。
你快去找找姐姐和孫誠吧,你們三個盡量在一起,那個陣法挺邪惡的。你們要小心點,我教你凝神咒,如果感覺自己的精神有點換散的時候,就用這個來抵抗那種力量,
當然了,如果你沒有抵擋的力量,那就順其自然吧,反正你們也死不了,大不了吃點苦頭。李萌說完就走了,那速度據郝誌勇的目測,自己是趕不上了。
郝誌勇擔心著孫誠,趕緊跑回宿舍一趟,空空的宿舍,已經讓郝誌勇知道了什麽事情,趕緊給李槑打了個電話。
兩人會和之後,開始商量如何尋找孫誠事情。
兩談話的十幾分鍾內,郝誌勇有好幾次都是精神恍恍惚惚的,也幸虧李槑在一旁協助了一邊,不然單靠李萌教的方法,他還真懸。
你怎麽沒事郝誌勇和恢複了精力,看著李槑問道。
因為我不叫李梅。
你不叫李梅那叫什麽
我叫李槑啊。
什麽意思都這個時候了,都這種關係了,還打什麽啞謎啊
郝誌勇有點鬱悶的看著李槑,隻見李槑微微一笑,在手心上寫下了一個字這才是我的名字。
令郝誌勇更加鬱悶的事情發生了,他發現自己不認識李槑寫的那個字,看起來是個呆字,不對是兩個呆字。
郝誌勇拿出手機查了了半天,終於在金山字典裏查到了這個字,頓時長大了嘴巴,還有人叫這個名字
根據惡鬼招魂的方法,還有一半的招魂法術,拘魂法術,包括任何陣法,要是布陣的人寫下的名字或者是同音,心裏卻想著不是那個字的時候,對招魂對象是絲毫不起作用的。
不過這個名字,一般人二般人,包括特等人估計都想不到,誰會給孩子起名字叫呆字,還是兩個呆字在一起,這是怕孩子將來聰明不發呆嗎
行了,別想了,快去找孫誠吧,估計這小子已經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了。李槑看這郝誌勇,打斷了郝誌勇對自己名字的臆測。
對了,這件事情不許讓別人知道,除了孫誠以外,你要是告訴任何人,我讓你下輩子投胎做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