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清被活活的悶在了水泥柱子裏,雖然本來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但是總的來說,被封在水泥柱子裏慢慢的等死,跟痛快的被殺是沒有辦法比較的。
玉清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密封了起來。直到最後一抹亮光消失,玉清的魂魄也被抽離了身體,看著自己的屍體被水泥封死,一股前所未有的怨氣從心底升起,
看著那些折磨自己的工人還在地上施工,玉清化成了一道寒風,寒風過後,那些工人的身體都是遍體鱗傷,皮開肉綻的。
那幾個工人的鮮血在地上流淌著,血腥的味道讓人作嘔,但是玉清卻笑了,享受的聞著這血腥的味道,複仇的快感傳遍了全身。
孫誠感覺自己的精神一陣恍惚,隨後眼睛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當孫誠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郝誌勇在一般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旁邊的柱子上,屍體已經被放了下來,玉清在屍體旁邊發呆。
勇哥,我孫誠想起自己的死亡經曆,簡直是無話可說。
我知道,你是經曆了玉清的死亡瞬間,好好休息一下吧,這種事情以後也許會經常發生,你需要學會適應。郝誌勇的話讓孫誠差點再次暈過去,回頭看了一眼屍體,明白了郝誌勇為什麽眼角掛上了淚珠了。
玉清,你死的確實比較慘,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你父親親生的嗎孫誠對這個問題一直不解,哪有父親這樣坑害自己的女兒的
是,我也求證過,隻是血肉至親無法與金錢相比就是了,用我換來張家的崛起也算是不錯。張玉清落寞的說著。
你錯了,那個惡老道隻是要害你,要折磨你而已,至於你們之間有什麽仇恨就不知道了。
從這個陣法上來看,你隻是在為張家守財,不是招財。而且這個陣法的主要功能,隻是禁錮你而已。
而且,張家在現今的商業大圈裏,也隻是小打小鬧的角色,根本上不了太大的台麵。郝誌勇看了一眼玉清,一伸手,又把手裏的那張符紙拿了出來。
玉清。你也該去屬於你的地方了,人間不是你的久留之地。
勇哥孫誠本想跟郝誌勇說法放它一馬。但是看到郝誌勇那張冰冷的臉,又咽回肚子裏去了。
你死的雖然可憐,你可以到陰司去伸冤,留在這裏重複著死亡的痛苦,對你一點意義都沒有。郝誌勇說完,玉清點了點頭,就鑽進了那張符紙裏麵。
孫誠在一邊歎了口氣,勇哥,這個玉清死的真的太慘了。任何人是他這個死法,也會變成厲鬼的。
沒錯,但這不是不收他的理由,難道因為他可憐就要他繼續在這裏害那些無辜的人郝誌勇看著孫誠問道。
額,玉清沒害人啊
沒害人這幾天你都看到什麽了難道你沒發現住進這個酒店的人都會來玉清園坐坐嗎,沒發現每個坐在這裏的人身上的陽氣都被吸收,陰氣侵體嗎
就算是不來到這裏。這裏的四百多隻鬼魂造成的陰氣也會損害生人的身體,當離開這裏之後,就會百病纏身,死不了活受罪。
郝誌勇說完,坐在了地上開始念起了往生咒。
孫誠什麽也不敢說了,隻是在一旁看著。免得有什麽東西打擾。
十來分鍾後,郝誌勇才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屍體,拿出一道燃火符將屍體燒了。
勇哥,這個陣怎麽破孫誠看了看這個陣法,是他不認識的一種,無法破解。
不用破。這隻是個聚陰陣,為的是聚攏陰氣,讓玉清不能離開這裏,其實真正禁錮著她的是她自己而已。郝誌勇說完轉身就要走了。
孫誠跟在郝誌勇的身後,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覺得心裏不安,好像事情不會這麽順利的。
勇哥,我覺得
事情還沒完,我們雖然收了玉清,燃燒了屍體,但是真正的罪魁禍首還沒出現。
是誰
那個惡老道,至於他為什麽這麽做,隻有他自己知道。郝誌勇歎了口氣。已經不知道是人心險惡還是鬼更可惡了。
在這個世界上,人人談鬼色變,覺得隻要是鬼就不是好東西,但是人類呢,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如果不是人自己德行太差,給鬼物們留了空隙,鬼也無法害人的。
哢嚓
兩人長在螺旋體上走著,哢嚓一聲,螺旋梯上的那個道門突然關上了。
哢吧哢吧
水泥斷裂的聲音,石頭滾落的轟隆聲在這個不大的小空間內傳出來,腳下也開始搖晃,感覺就要地震了一般。
眼看著螺旋梯要塌了,前麵的門還被關閉,孫誠頓時覺得自己死到了臨頭。
郝誌勇在搖搖晃晃的梯子上快跑幾步,看著那大門,無論如何他都打不開。
勇哥,我們孫誠在身後看著,一臉的擔憂之色。
郝誌勇不理會孫誠,拿出一道符紙,一手捏著一個手印,一手將符紙貼在了門上,張口的瞬間,破字出口,一道紅光在符紙上出現,接著就是一聲巨響,就像是百十斤炸藥爆炸的感覺。
轟隆
石頭滾落在地,孫誠看到石門開了,立刻跟著郝誌勇走了上去,結果走了幾步,就被郝誌勇拉著從螺旋梯上跳了下去。
勇哥,幹什麽啊。孫誠落地摔了個仰八叉,雖然沒受傷,但是也不好受,正想問問怎麽回事,就看到了從那個打開的門口進來好幾個黑色的影子。
那是什麽東西
那是上麵的石凳,看樣子上麵的機關被毀了。郝誌勇拉著孫誠躲過了一下,撲通一聲,那幾個石凳落在了地上。
那我們是被困在這裏了孫誠無奈的問道,雖然已經成了定局,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
恩,我們被困住了,這裏麵會不斷的坍塌。空氣也會越來越少,我們來不被活埋,就得憋死,這就是咱們倆的結局了。郝誌勇歎了口氣,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大法師,這裏還有跳水路可以出去,在正南的方向。就是那個池塘,隻要挖通了。你們就可以進入池塘裏麵了。玉清在郝誌勇的符紙裏麵說道。
行了,別開玩笑可以嗎要是挖了一條通道,池水倒灌,我們又多了一種死法而已。孫誠搖了搖頭,開什麽玩笑呢這是。
不,大法師應該有辦法的。很顯然,這個玉清對郝誌勇很有信心啊。
通道不用挖,這裏本來就有個出口。郝誌勇摸著正南麵的一麵牆壁說道。
誠誠,你先上梯子上等著打開門的瞬間池水很定會倒灌進來。在梯子上等著水流平緩了,我們倆再遊出去。郝誌勇吩咐著,就像打開上麵石門的時候一樣,一道紅光閃過,水泥伴隨著水流破牆而出。
孫誠在一邊為郝誌勇捏了一把汗,定睛去尋找他的身影的時候,郝誌勇已經站在了孫誠的身邊。
池水噴湧而入。幾秒鍾的功夫就把地麵灌滿了,同時螺旋梯的塌陷還在繼續,孫誠和郝誌勇頭上的梯子已經全部落在了地上。
走吧,再不走就被砸死了。郝誌勇說完,帶著孫誠就跳進了水裏。
頭上的水泥也同時滾落,差點砸到水裏的人。
冰涼的池水讓孫誠的行動慢了半拍。隨後就被郝誌勇拉著往哪個出水口遊去。
在一個類似洞口的地方有了幾秒鍾,他們終於看到了亮光。
順著亮光浮上水麵,陽光正好照在兩人的身上。
回頭看看那座假山,已經慢慢地開始坍塌了。
快走,別讓人發現我們。兩人從荷花叢裏遊向了岸邊,悄悄的爬上了岸,回頭發現來看熱鬧的人都在盯著那個假山議論著什麽。
火紅的曼珠沙華慢慢的消失在視線當中。一座美麗的園子就這麽沒了。
趕快給我找找,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這個園子一定是有人進入其中故意破壞的,重點排查池塘,看看有沒有人從裏麵上來。
兩人正在看著園子惋惜,就聽到了這一聲命令,回頭就看到不同於保安的幾個人,手裏還拿著一個黑疙瘩往這邊走。
臥槽,快跑。郝誌勇和孫誠撒腿就跑,身後傳來了追趕的腳步聲。
兩人快速的跑回了自己房間,收拾好東西,換好了衣服,那些追趕的人已經堵在了門口。
本來嘛,你趕著逃命,還回來那什麽行李換什麽衣服啊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沒辦法,孫誠兩人的背包裏有很多違禁品,要是被人拿走,不就是黑社會流氓追殺自己了,估計就得被公安通緝了,那可不怎麽好玩。
兩人換好了衣服一,聽了聽門外的動靜,兩人悄悄地打開了衛生家的窗戶,還好,窗下沒有人。
跳樓對這倆人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事了,三樓跟一樓差不多。
兩人身體出了窗戶,身後就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
在那兒,快通知外麵人的。
孫誠和郝誌勇聽著身後的聲音,拚命地跑向了停車場。剛剛啟動車子,那些拿著黑疙瘩的人就到了。
沒辦法,郝誌勇隻好扔出一道黃色的符咒,符咒化成了一陣黃色的煙霧,趁著煙霧正濃,郝誌勇開車就跑。
同時郝誌勇的車子後麵,也跟上來幾輛黑色的車子,緊緊的追著他們不放。
抓鬼抓到被黑社會追殺,咱們來也算是第一個人了吧。孫誠歎了口氣,靠在椅背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