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三冷眼攔著紀平允哈哈大笑,冷冷的問:“怎麽,被我嚇傻了?趕緊放了我,不然你做的這些被實驗室知道,一定會被懲罰!”
“噗嗤——”
紀平允沒忍住,直接笑噴了。
“故先生,你又不是傻子,怎麽會說出這麽傻的話啊,你都說了我做的事被實驗室知道會被懲罰,那我怎麽可能放了你啊。
放了你做什麽?讓你去實驗室告狀嗎?
你還是動動腦子吧,我可能幹出這麽蠢的事情嗎。
我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看看你的狀況,別餓死了,哦,對了,其實你也餓不死,你在這裏想尋死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你現在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好好聽我的,配合我提取你的全部基因,這樣你我都省事,你說對不對。”
“你做夢吧,你想創造一個傀儡控製那些我納入麾下的手下?這絕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們能完全複製我的基因,實驗室會發現那個假的我有問題!”
故三依舊不願意向紀平允妥協。
紀平允也不急,笑眯眯地繼續攻擊紀平允的心理防線。
“實驗室確實可能發現外麵那個是假的你,但還有一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外麵和你對接的研究員是我,我是主要的負責人,你說,實驗室怎麽才能發現外麵的你不對勁呢?
就算你現在不配合我也沒關係,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我總是能得到你全部基因的,所以就算你再反抗也是沒用的。
本來想勸勸你,但看你現在的狀況,恐怕我說什麽都沒用吧。”
紀平允說完站了起來,無奈的搖頭歎口氣。
看熱鬧的言九月以為紀平允要離開,結果紀平允起身後並沒有離開,反而快速按下身側的所有按鈕。
這一瞬間,故三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啊——”
“哈哈哈。”
紀平允很滿意自己的“傑作”,開心的離開了。
酷刑的時間還沒結束,故三已經叫不出聲了。
剛才的事太突然了,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突然大叫直接叫破了喉嚨。
看完二人之間的糾纏,林鴿問言九月,“為什麽紀平允說故三現在死不了,為什麽他沒辦法自殺?”
“應該是利用了詭異和實驗室的機器,把這兩個結合在一起,封住了故三的某些動作或是故三自殺也能被立刻搶救回來,那他的一次次自殺就是自虐。”言九月回答。
林鴿明白了。
他繼續問道:“那我們找機會進去殺故三?”
“當然,絲絲,把地圖繪製一下交給我。”
“好的主人。”
絲絲立刻按照言九月的命令開始做事。
地圖的繪製非常快,言九月很快就得到了科紀實驗室三分之一的地圖。
看了看地圖,言九月繼續吩咐絲絲:“抓緊時間把剩下的地圖也繪製出來,我們先去殺故三。”
“沒問題主人。”
就算言九月不吩咐這件事,絲絲也準備做出來地圖。
她不僅準備繪製地圖,還打算把細節都好好補充。
言九月和林鴿按照絲絲繪製的地圖走進了科紀實驗室。
但她踏進科紀實驗室的地盤後,總覺得心神不寧,好像漏掉了很嚴重的事。
越向裏走,她這種不安的感覺就越強烈。
想到之前讓空空做的快捷通道,言九月二話不說直接拉著林鴿向快捷通道走去。
林鴿不知道言九月想做什麽,還以為她找到了新路線或遇到巡邏了。
乖巧地跟著言九月來到快捷通道前,林鴿終於意識到事情怎麽回事了。
他立刻甩開言九月的手,正準備向言九月問個明白的時候,言九月突然冷漠地把他推進了傳送門。
林鴿滿眼震驚的看著言九月,隨後就看見言九月也跟著他一起進了快捷通道。
二人離開了科紀實驗室。
“你幹什麽?我們好不容易進去的!”林鴿有些生氣。
言九月無語地看了眼林鴿,然後把視線挪到絲絲傳來的畫麵上,冷冷的對林鴿說:“你真的覺得我們是好不容易進去的嗎?”
“當然,我們——”
林鴿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因為他們進去的很容易,根本沒有任何難度,就好像有人故意放他們進去一樣。
見到林鴿愣神,言九月便知道他想到其中關鍵了。
於是她繼續說道:“我們進得太容易了,容易得讓我感覺非常不安。
我曾經在從事在科紀實驗室,很清楚這裏的安保能力如何,現在還是詭異降臨的世界,按照我們看見的科紀實驗室的狀態,這裏的安保隻會更強,絕不會比之前還差。
既然如此,我們兩個為什麽那麽容易就進去了?”
林鴿聽完沉默了。
他剛才急著殺故三,所以忽略的其他的事,腦子直接不思考了。
言九月示意林鴿看向絲絲傳來的畫麵。
在二人剛剛消失的位置,馮銘帶著一群人出現了。
“奇怪,人呢?”
為首的安保疑惑地檢查了周圍,結果自然沒辦法發現言九月的蹤跡。
馮銘黑著臉,冷聲道:“哪有那麽容易被你抓到,要是直接被你抓住了,我都要懷疑是不是言九月的計謀了,抓不住正常,好好巡邏吧。”
“好的馮先生。”
安保們繼續巡邏。
馮銘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十幾分鍾後,馮銘四處張望,最後找了一個很接近絲絲“攝像”的角度,開始自言自語。
“言九月,雖然不知道你用什麽辦法逃脫的,可能是詭異,可能是你自己有什麽法寶,但無論如何,我都會抓到你,你盡管進實驗室試一試,我絕對會抓到你。”
說完這番宏偉壯誌的話,馮銘離開了。
林鴿有些驚訝的問言九月:“他發現絲絲了?”
“不是,隻不過隨便找了一個角度,正好和絲絲的位置靠近,你別那麽害怕。”
“這個馮銘是什麽人啊,看起來好像特別恨你啊。”林鴿繼續追問。
言九月想了想,簡單地給林鴿講了講馮銘的事。
“我們都在科紀實驗室待過,第一次見到馮銘,那時的我還不是科紀實驗室的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