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那我就挑重點的和你說吧。”
張毅沒有遲疑,直接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開口說道。
“南灣度假村當初建的時候可謂轟轟烈烈,但開業沒多久,就曝出了拖欠工資的事情。”
“也正因此發生了凶殺案,項目經理的一家三口死在了其中,隨後那名員工也直接自殺。”
“也是這以後,裏麵時不時有各種靈異的傳聞,無奈整個度假村隻能關門停業。”
李長空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張毅繼續。
“根據統計,一共發生過三起客人跳樓的案件,其中一個還是孕婦。”
“隨後因為有附近的村民進去試圖拿一些器械,不過都再也沒有出來。”
“隨著類似事件連續發生,也引起了當地領導的注意,這才讓軍方給那裏封閉了起來。”
“那之前進去的兩個戶外主播還沒有消息是嗎?”
李長空開口問道。
張毅搖了搖頭:“還沒有,不僅如此,之前進去的一支軍方小隊也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來。”
“他們已經進去多久了?”李長空問道。
“那兩個主播時間最長,應該已經快一星期了。”
張毅邊回憶著邊說道,畢竟他們接到消息的時候,兩名主播已經失蹤幾天了。
聞言,李長空不由得眯起眼睛。
“這個時間,有點危險了啊。”
旁邊的鄧老等人都輕輕點了點頭。
他們明白李長空的意思,這個時間對於主播來說,基本可以確定了。
隻不過現在還沒有證據而已。
但如今的度假村早已經成了一座空城,想要在裏麵生存下去並不容易。
士兵畢竟還經過訓練,有野外生存的技巧。
普通人可就太難了,何況還是一個有詭異氣息的地方。
李長空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當初發生的那些案件,如今已經成了懸案,沒有調查結果。
不過事到如今,原因已經不重要了。
不管是風水問題還是其他的問題。
關鍵是那裏死去的人引發的後果...
無論是討薪之後自殺的員工,還是項目經理兩個家人,死後極有可能會變成冤魂。
就連項目經理也有可能,畢竟拖欠薪資很有可能是他領導的主意,他也不過是個替罪羊。
這麽想的話,其他的案件也有可能有它們的影子。
“這樣看來,那地方的確有很大可能變成副本了。”
李長空輕輕嘀咕著。
連續經過的幾個副本,幾乎都是因為人的各種負麵情緒聚集。
而怨氣和冤魂無疑都屬此列。
想到這,他不由得擔心對失聯的吳凱和那一支小隊擔心起來。
他再次看了一眼平板電腦上的地圖,對張毅問道。
“他們最後一次失聯的地方有規律嗎?”
“有的!”
張毅重重地點頭,隨後伸手指向地圖上的一處。
“最後一次失聯都在這裏!”
李長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皺起眉頭。
從這種專業的平麵圖上,他根本看不出來什麽地方。
張毅看到他的表情,很快明白了他的疑惑,主動解釋道。
“根據零散的圖像分析,這個地方之前是度假村的一個叫做老槐城的一個廣場。”
“老槐城廣場?”
李長空挑了挑眉。
“沒錯,因為廣場中心有一個百年的老槐樹,所以因此命名。”
張毅接著道,“那裏當初是河岸這邊的最繁華的位置,周圍聚集了各種休閑場所。”
李長空點了點頭,打量著地圖。
雖然他沒有像張毅對平麵圖那麽了解,但也能看出來,從廣場出來再經過一座橋,就是河中的那座小島了。
“看來吳凱他們很有可能是進入了那座小島。”
他分析了一下,輕聲猜測道。
“我們也是這麽想的。”
張毅點了點頭,“而且根據儀器的探測,那裏的詭異氣息更加嚴重。”
“吳凱已經進去兩天了是嗎?”
李長空抬頭問道,眼裏透著擔憂。
雖然他和吳凱第一次的見麵,並不是很愉快。
不過他對吳凱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怨氣,某種意義上他們都是為了龍國奮戰的同誌。
自己的同誌有危險,理應義不容辭。
張毅看了一下時間,點頭道:“確切的說,已經五十三個小時了。”
聞言,李長空心裏一沉。
這麽長的時間,任何事都可能發生。
他看向鄧老,開口問道:“那您的意思是準備讓我去吧?”
鄧老點了點頭:“沒錯,因為三叔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其他人又不合適,隻能你出場了。”
說著話的同時,他刻意朝著葉心看了一眼。
他心裏的意思是讓兩人一起去。
不過葉心畢竟不是龍國冒險者,他也沒有命令的資格。
“沒問題,那安排一下吧,我準備出發。”
李長空聞言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一副隨時可以出發的樣子。
不過鄧老卻馬上就擺手拒絕。
“不行,你身上的傷還沒有恢複,就這麽進去同樣有危險,必須等你身體恢複了七成以上才行。”
“這.....”
李長空不由得一怔,很快明白過來了鄧老重新打開監控的原因。
他的老臉不由得一紅,有些心虛地看了鄧老兩人一眼。
隨後擔憂道:“可是我這身體如果恢複七成最起碼也得兩三天的時間。”
“吳凱已經進去五十多個小時了,我們根本不清楚裏麵的情況,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得住啊?”
“你還好意思說?”
鄧老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你瘋狂的折騰,現在身上的傷早都好了!
不過這話,他當然沒辦法當著葉心的麵說出來,隻能生生咽了下去,隨後換了個說法。
“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們也很著急,不過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冷靜。”
“無論吳凱還是你李長空,都是我們龍國的財富,我不能讓你冒險。”
“你剛才也說了,我們不清楚裏麵的情況,所以更要保證你的傷勢恢複。”
眼看鄧老一臉堅定,李長空也知道沒有勸說的空間了。
隻能坐在**,輕輕捶打著手心,心裏著急的同時,也有些愧疚。
如果當時節製一點,恐怕就不會耽擱這麽大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