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女鬼的複仇
照理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學校應該立即停止才是,可人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依舊讓繼續進行著。
不過這說來也奇怪,從第二天開始,這校園祭上就再也沒有看到一個領導出現,這倒是奇怪了。
再一次覺得奇怪的是,所有人也就像是不知道一樣,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依舊興致勃勃的參與著,觀看著。
還有寢室裏的人一樣,也像是什麽也不知道。
明明就是親眼目睹了一切,可為什麽到頭來會是這樣?
對於這,他們三個都覺得奇怪。
其實為什麽,陰冥正和綠蛇都很清楚。隻是的,他們想讓王銳可自己去發現。怎麽說,現在的王銳可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小丫頭了。若要說能力,現在的她,絕對在他們之上。
這人修鬼道,能到她這樣的,那簡直就是神話。
他們這修了久年的都沒能達到這個境界,簡直有些自慚形穢了。
“你還是仔細看看吧,不要一來就覺得奇怪。”有時候,這不能說並不代表不能提醒。
他們不屬於人類,也不可能去管人的事情。但這丫頭不一樣,她是修了鬼道沒錯,但她還是人。若是她插手的話,那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自己看?看什麽?難道有什麽嗎?其實之前就在看,但並沒有看到什麽。然而他們現在卻說讓她看,難道是發現了什麽嗎?這要是發現了的話,那為什麽不直接說出來啊?
這一刻,王銳可不禁在心裏咒罵了起來。
似乎從湖泊底下出來後,王銳可就直接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現在的自己,擁有的是什麽。
“看看他們的身上有什麽,你就知道了。”點到為止,這已經是他們的最大極限了。再說的話,那就真的要漏嘴了。
好吧,這都這樣說了,那她也就隻能照做了。看看就看看,能看見什麽還不知道呢。不過這想想,應該是看不見什麽的吧。
這不仔細看還沒有注意到每個人的身上,居然都有著一團淡淡的黑色。這是怎麽回事?
這黑色,就跟昨晚死掉的那個人身上的一樣,都是這種淡淡的黑色。看著這,王銳可我算是明白怎麽回事了。
不再多想,她快速的朝著校長辦公室奔去。現在的她不想怎麽去應對這一切,而是要證實,證實自己想的對不對。也隻有這個答案,才是最終的結果了。
推開辦公室的門,裏麵竟然連一個人也沒有。怎麽,難道學校領導全部消失了嗎?明明早上還廣播通知了,現在就沒人。不對,一定是在哪裏。
能找的地方王銳可都找了,但還是沒有找到人。要命的,這些人到底是去哪裏了?怎麽就找不到人了呢?難不成還消失了嗎?不行,這一定要找到,沒準還真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也說不準啊。
找找找,基本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連會議室也是一樣。
在哪裏?到底在哪裏?
站在辦公樓前的空地上,王銳可閉上了眼睛。她並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麽,但他還是這樣做了,直覺告訴她要這樣做。
閉上眼睛,她開始感受了起來。
一幅接一幅的畫麵在腦海裏閃過,速度很快,但王銳可還是看清楚了。最終畫麵定格,是一排廢舊的房子前。而所有的領導和老師都全部站在裏麵。沒錯,就是那裏,傳說中的禮堂。
知道了位置,王銳可這次開始行動了起來。
之前是找不到人,就隻能這樣沒有方向的找。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知道了他們在什麽地方,那肯定第一時間去。
“真的要去嗎?那裏很危險。”這才剛走,陰冥正便出現在了眼前,看著王銳可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弄得王銳可都鬱悶了。
現在這個時候問這樣的話,那不是說廢話嘛。
“我必須要去,學校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要是不管的話要怎麽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所有人死掉嗎?”王銳可反問。事情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她不可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就算是危險,她也不管了。
不為了別人,就當是為了朋友好了,她一定要去。
想也不想,直接衝了過去。她堅信,有人會跟在她的身後的。這一點,王銳可那可是相當有自信。
站在那破舊的樓梯前,王銳可止步,看著頭頂的天空。那種黑,看著就像是暴風要襲來之前的烏雲,黑壓壓的一片,仿佛離自己很近。
看來,傳說中的禁忌之首,還真是強呢。
深呼吸,王銳可這才朝裏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有沒有用,但不管怎麽都要試一試,大不了,大不了同歸於盡好了。反正這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也就不怕那麽多了。
說怕,那怎麽會不怕,誰知道這裏麵是個怎樣的存在。終極**ss?還是其他的什麽?
“既然來了,那就不要後悔。”看著前麵關閉著的破舊木門,王銳可在心裏告訴著自己。沒什麽的,不就是個廢棄禮堂嘛,能有什麽。
隻是這剛一抬腿,就聽到了裏麵的鋼琴聲。琴聲悠揚,似是在歡迎她的到來一樣。
將手放在那厚實的門板上,王銳可的身子瑟縮了一下。這感覺冷冷的,寒意在瞬間襲遍全身。
不管了,直接推門進去。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學校的高層領導全都在這裏。而在他們的身上,也一樣有著黑色的氣體存在。隻是那黑,看上去要比外麵的人身上的顏色要深很多。看來,這才是重點。
“既然這樣,就出來吧。”站在那裏,聽著那悠揚的輕聲,王銳可大聲的說道。與此同時,她還使勁的搖了搖頭。要命的,這琴聲聽起來是好聽沒錯,但是卻會讓人進入到另一種境界,那種完全不現實的境界。若不是剛才被咬了一口的話,或許自己也要進去了吧。
可惡的綠家夥,竟敢咬他,下次一定不會放過它。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她才沒有進入到那種幻境。
看著那些人仿佛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就這麽麵帶笑容的站在那裏。王銳可知道,他們,一定是被控製了。
沒錯,就是控製。看著操場上那些帶著黑色的身影,她就想到了。隻是在沒有看到真相的時候,她不敢妄下決定。但是現在可以肯定了,和這裏脫不了關係。
王銳可能感覺到那股不一樣的氣息,那生生的寒氣,直逼身上每一個細胞,讓其顫抖。
這一刻,就連口袋裏的綠蛇都在不安分的跳動著,看樣子,它也感覺到了。
她想,或許是不是可以和這個家夥談談,然後讓她不要這麽做。
鋼琴聲在瞬間停止,很明顯,這鬼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
氣息,在慢慢的靠近,直至一章蒼白的臉出現在她的麵前,王銳可這才有所反應,慣性的往後退了一步。
那蒼白的臉,那放大的瞳孔,那不甘的眼神,那暗黑色的嘴唇,這無疑讓人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過一樣。
還有那脖子上的鮮紅印記,那肉色往外翻的傷口,吃那樣的觸目驚心。這樣的傷口,分明就是
就剛才的琴聲,那裏麵的哀怨,無疑透露著這鬼心裏的難過,還有不甘。想想當年她是怎麽過來的?她又是怎麽死的?這一切,都讓她懷恨在心,永遠都忘不掉。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很無辜?還有昨晚的人,他們都是無辜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看著眼前的女鬼,王銳可質問道。她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些鬼一定要這樣做?為什麽一定要傷害別人,那些都是無辜的人。
“我做的都是我應該做的,他們都是該死的人。什麽都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這裏說三道四。”女鬼的厲聲,聲音裏滿是難過。
當年的她,也一樣的無辜,可結果呢?結果那些人卻還是一樣沒有放過她。
當年的事情,也隻有她和那幾個男人知道。若不是他們的話,她現在或許還好好的。或許,還能好好的享受生活。可是現在呢?現在的她除了能待在這裏意外,還能做什麽。
報仇,這麽久下來,她想的就隻有報仇。若是不報仇的話,她絕對不會甘心的。
明明可以有好的生活,明明就和男朋友說好的,可結果,那些墳蛋卻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不顧她的哀求,就對她那樣。
那樣的她,要怎麽苟延殘喘?她還怎麽去麵對那個和自己約定好畢業就結婚的人?這樣的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一邊談著憂傷的琴聲,一邊落著淚。
一曲彈奏完,她拿出刀片來,用力的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沒錯,現在這樣,她還有什麽臉在他的麵前,還有什麽臉繼續活在這個世上?與其痛苦的活著,你還不如死了算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懷恨到現在。
很多年前,這裏就是學校,現在也是一樣。
看著這些殘忍的畫麵,王銳可什麽也不能說,因為她沒有立場。想想,若是自己遭遇了這些,或許,也會和她一樣吧。報仇,是唯一能做的。
“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傷害無辜的人啊。”好吧,這女鬼要報仇什麽的,她王銳可可以理解。可是這些和她一樣的學生,他們什麽都沒有做,為什麽要死?尤其是昨晚的兩個,親眼看著他們死掉,心裏真的很難受。
“無辜?什麽是無辜?父債子償,這也沒有什麽不對的。找不到他們本人,那就用他們的孩子來抵命好了。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不甘心。我的死,我要他們血債血償。放心,我會等到他們出現。在他們出現之前,我一定會慢慢的玩的。你看,一天一個怎麽樣?當然,明天還有一天。”她的死,就是在校園祭。可結果倒好,他們竟然把她的屍體藏在了鋼琴裏。
沒有任何的愧疚,反倒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這算什麽?
血債血償?話是這麽說沒錯,可現在也不一定非要這樣做啊。
“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我一直在等,等他們誰會出現在這個學校,我就會殺了他。可結果倒好,他們誰都不再出現。我就這麽在這裏苦苦等待,一直等到現在。他們送孩子來,卻在第一時間匆匆離開。嗬嗬,是心虛了嗎?而自那以後,他們也再沒有出現過。他們當然害怕,因為做了虧心事。但沒事,他們不來,他們的孩子在這裏。血債,我就要用他們孩子的血來償還。不過,我還是不甘心,我要親手殺了他們。放心,我們慢慢的來好了,直到他們出現為止。”女鬼的臉上,是那般的嘲笑,諷刺的意味更是明顯。
“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身體還真是讓人喜歡呢。不如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把你的身子借給我報仇,然後,我保護你不再被糾纏,怎麽樣?”其實這樣想來也不錯,這具身體,那是再好不過的,全是陰氣,而且很是濃鬱。要是能為己用,根本就是天助我也。到時候,就更容易報仇了。
說到底,也隻怪他們太心狠,在琴上貼了道符,當年還想放火燒了這裏。他們做的一切,她都知道。若不是被封在這裏的話,她怎麽可能一直在這裏不離去。若是沒有這個的話,或許她早就報仇了。
她的話,讓王銳可為之一愣。
難道以前的事情要再一次上演嗎?以前就是這樣,一直被那些鬼想要占有。還以為這件事情會就此消失,不再來,但是現在好了,這種事情又開始了。
但如果這樣可以讓這個女鬼就此收手的話,或許,還是可以的。犧牲小我成全大我,這種事情,她還是能做到的。
不過看現在這樣子,這女鬼並沒有要直接作出回答。或許,是在猶豫吧。這一刻,她怎麽也看不清這個女鬼的心。
“等著吧,等我報完仇的時候,我再找你。當然,如果你要是能幫我找回那幾個負心男人的話,我可以考慮不再對這些人下手。”女鬼悠揚的說著,那臉上的表情,似是很有自信的樣子。看來,這個女鬼現在是斷定了王銳可會這樣做。
但是王銳可真的會答應嗎?
這找人,怎麽說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這還是沒有任何的交集,這要讓她怎麽找?
“沒事,這個很簡單,你隻要其在學生薄上找到死掉的人的家人聯係方式,然後把他們帶到這裏來就好了。”沒錯,她要在這裏殺了他們,讓他們全都死在這裏。同樣的方式她沒有辦法做到,但是其他的方式,她可以。但現在,要的就是那些家夥能到來。
“我……要我幫你做這些可以,但是,你必須得閑讓所有人恢複正常,不再讓人死,我就幫你把他們找到。”想了想,王銳可最後還是同意了。現在能有什麽辦法,為了大家,她隻能妥協。
“你在和我談條件嗎?小丫頭,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怎麽,以為自己擁有鬼之眼,就可以和我談判了嗎?你還太嫩了點。”諷刺,嘲笑,在這一刻全部布滿在了女鬼的臉上。嗬嗬,還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有什麽資格來和她談這些,還真是自信啊。
什麽也沒說,王銳可走向鋼琴,看著上麵破舊的符,沒有多管,隻是打開了後蓋。
那裏,隻剩下了森森白骨。
看來,這就是這個女鬼的屍體了。也是,誰會那麽狠,竟然對一個死人都這樣,真是太過分了。但氣憤之餘,王銳可還是沒有忘記自己該做的事情。
隻是讓她驚訝的是,在白骨的下麵,還有幾張臉,就連昨晚死掉的兩個人,也在裏麵。可惡,這個家夥怎麽可以這樣?氣憤,真的好氣憤。
“我答應你,放過所有的人,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辦好的。但是現在,收回你的控製。”轉身看著這女鬼,王銳可的拳頭在瞬間捏緊。這樣的事情,怎麽能叫她不氣憤。
“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好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等你的好消息。”說完,女鬼的手一揮,瞬間讓所有人恢複了心智。
“我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在這裏?算了,趕緊走趕緊走。”反應過來,大家第一句說的就是這個,好像很不可思議的樣子,但也快速的撤離了這個。
怎麽說,這也是個是非之地,他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現在,這還是趕緊的離開這裏吧。
看著這離開的人,王銳可算是鬆了口氣。隻是當所有人消失不見的時候,王銳可這才發現,在鋼琴邊還站著一個人,那就是老校長。不是已經沒事了嗎?那為什麽還有人在這裏?
“你這是什麽意思?不是說好了嗎?”看著這老校長身上的黑氣,王銳可有些生氣的說道。可惡的女鬼,竟然說話不算話,太過分了。
“誰都可以走,但唯獨他,不能。我想,這其中的意思,不用我說,你自己剛剛也看見了吧。”說完,女鬼再次一揮手,王銳可已經站在了操場上。
看來,這女鬼還真是強大啊。但是看看在場的所有人,也好像恢複了正常。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三天時間,否則,我會讓死亡在這個學校每天上演,小丫頭。”也就在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了這樣的話,似是在提醒著她一樣,讓她不要忘了她們之間的事情。
這,要怎麽做?難道真的去找那些人嗎?讓他們來這裏,然後再被這個女鬼給殺掉嗎?報仇,她的心,她王銳可自然能夠理解。可是這樣就真的好了嗎?就真的甘心了嗎?
仇恨的上演,到底要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已經殺害了他們的孩子,那現在為什麽還要殺了那些男人?讓他們活在痛苦裏不是很好嗎?這個女鬼到底想的是什麽?她想不明白。
然而在王銳可還沒有想到的時候,人家似乎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這可不,校園祭的第三天,幾個死者的家長就找了來。
“我們不管,一定要找到他們,就算是死,也要把屍體給我們找到。孩子是在你們學校出的事情,現在要是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加找到人的話,我們就把這件事情給上麵說。”幾個家長在主任辦公室裏說著。
至於老校長,現在還在舊禮堂裏。王銳可不是不想救,隻是,她真的沒有辦法,甚至找不到理由。做出了那種事情,現在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隻是老校長的年齡都那麽大了,還真是有些辛苦了。
站在門外聽著,王銳可真能的很想衝進去。既然這已經找上門來了,那還能隱瞞嗎?恐怕那女鬼也感受到了吧。若是不帶去的話,那學校的人都會有危險的。
“我,可以帶你們去。”咬牙,推開門,王銳可就這麽說著。
這一次,她並沒有帶寢室裏的人來。那樣的地方,那樣的場麵,還是不要讓她們看的好。怎麽說,有些事情,還是少接觸的好。這要不是她不能拒絕,她也不想去接觸這些事情。說來,還是無奈的要死。
這有人知道,那肯定是要跟著一起去的。不管怎麽說,就算是這孩子真的死了,他們也要把屍體拿回去。
看著這全部是男人,王銳可知道,今天,恐怕他們都離不開這裏了吧。不過,能阻止還是要阻止一下的。
當然,這學校領導還是跟著一路了。校長不在,他們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當看著眼前的矮房子時,他們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跟上去。怎麽說,他們也也是聽說了的,那舊禮堂裏死了人,還總是能聽到那哀怨的琴聲。但是現在這來這裏,心裏難免有些害怕。想想昨天,他們才從那裏離開,現在這又來,還真是……可是不進去能行嗎?根本就不可能,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裏……”看著這裏,所有的人都猶豫了,就連那幾個吵著要找孩子的男人也開始退縮了起來。
這個地方,他們怎麽會不記得,恐怕到死都不能忘記吧。隻是現在這裏……
“就在這裏了,你們的孩子,都在這裏。走吧,反正你們都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吧,恐怕,你們對這裏,應該是畢生難忘的吧。”在說這話的時候,王銳可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但很顯然,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她了。
就在剛才,就在門口轉身的那一刻,她就已經不是她了。
畢生難忘?這個女孩怎麽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總感覺這個孩子好像知道什麽一樣?
看著這被打開的門,看著裏麵站著的人,他們不能停止腳步,卻也隻能前進。進去就進去吧,為了自己的孩子,他們必須進去。
沒錯,這些還在,可是女鬼在感覺到他們的第一時間就準備好了的,就是為了迎接他們的到來。
“這,是怎麽回事?”走近,看著這滿身是血的孩子,他們疑惑了。
“抬頭吧,孩子們。”
一聲令下,一排的人在瞬間抬頭,那滿是血的臉上,眼睛不甘的睜著。那樣子,分明就是死了。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很心痛啊?哈哈,等了那麽多年,終於等到你們了。怎麽樣?現在生活的很好是不是?是不是完全不為當年的事情愧疚呢?看你們的樣子,似乎很舒服啊?”看著這,王銳可聲音怪怪的說道,完全不像以前的她。
隻不過現在的王銳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
“你,你到底是誰?”其中一個男人支支吾吾的問了起來。這個孩子是誰,他們不認識也不知道更沒有見過。但是她說的話,卻是另外一層意思。至於這意思是什麽。他們當然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我是誰?老同學們,將我塞在鋼琴裏那麽久,你們倒是過的心安理得啊。今天,我就讓你們血債血償。”再說話的時候,語氣完全變了,根本就不再是之前的柔聲。
“你都殺了我們的孩子,你還想怎麽樣?”說道這,他們還生氣呢。他們的孩子就這麽死了,那她還要做什麽?殺了他們嗎?
“你隻是一條命而已,可是現在你已經害死幾條命了?你自己說。有什麽你就衝著我們來就是,為什麽要衝著孩子來?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男人很是不滿的說道嗎,甚至是有些生氣。怎麽說那也是自己的孩子,現在就這樣被害死了,這心裏肯定不舒服。而本來這還在害怕著,現在倒還在恐懼著,現在倒好,直接被憤怒取代。
一條命嗎?說的還真是雲淡風輕啊。
身體裏,王銳可在拚命的掙紮,似是要衝破裏麵的束縛一樣,可是不管她怎麽掙紮,都沒有用。
“沒辦法,你們不出現,那就隻能父債子償了。隻是沒想到,你們現在來的還真快啊。反正都來了,那,你們就死吧。”說著,女鬼直接離開了王銳可的身體,展開了行動。
或許是承受力太大,王銳可終究還是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看不見的人,隻能聽到聲音,幾個男人在瞬間再次陷入了恐懼裏。他們很清楚,這,分明就是鬼。
隻是現在這,和鬼鬥,他們根本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在一個人的脖子被掐住,在那個人被提起的時候,男人的臉在瞬間變得鐵青。那種無法呼吸的柑橘,讓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他們想救,卻發現腳下已經不能再移動了。
這一刻,他們能看見的,就是死亡在身邊,可卻什麽都做不到。要命的,現在要怎麽辦?
當一個人確認死亡的時候,腳底,能動了。不再多想,幾個男人直接朝著門口處跑去。現在,隻有趕緊的閃人才是王道,不然還真的很有可能死在這裏。死亡,誰不害怕。尤其是那麽多年的事情,現在這翻出來,他們可不想死。而現在不想死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逃。趕緊的跑,這才能保命。
然而這眼看著就要到門口,“砰”的一聲,門在瞬間被關上了。
“嗬嗬,想逃跑嗎?看來,你們是真的怕死了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好好的玩一下吧。當年我的死,你們都還記著的吧。那麽,就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們上演的刺激吧。”聲音再次傳來,是那樣的陰冷。還有空氣中的陰冷,讓他們在瞬間毛骨悚然了起來。
已經死了一個家夥了,那麽接下來會是誰?誰又會死?
“對不起,當年是我們不對,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好不好?你已經殺了我們的孩子,難道現在還沒有放棄嗎?我們現在都有自己的生活,你就放過我們好不好?”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直接跪在了地上,開始求饒了起來。孩子沒了,但是還有老婆在啊,這要是死了的話,那老婆要怎麽辦?自己的家人要怎麽辦?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他必須要求饒,隻要不死,讓他做什麽都可以。
然而這樣的話,根本就是白搭。現在才知道後悔,還真是可笑。
“那還真是抱歉啊,現在這個時候才知道後悔,已經晚了。”伴隨著聲音的出現,一道道黑色的氣體瞬間沒入了男人們的身體。
一時間,他們什麽都不知道,就這麽走向了對方,開始了最原始的動作。身上的疼痛感,讓她們痛並快樂著。至於菊j花上的難受,他們也隻能默默的承受。
看著他們這難受卻又享受的樣子,女鬼笑了。沒錯,現在就是要看他們這樣,然後,再一個個的解決掉他們。該死的人,不管是什麽時候,都要死。這,就是他們要付出的代價,為當年所做的事情付出的代價。
“哢”
“哢”
一聲聲的脆響,脖子被擰斷的聲音,在這空****的諾大空間裏顯得是那樣的清脆,卻又刺耳。
裏麵的慘叫,讓幾個站在外麵的人瞬間瑟縮了起來,就連腿,也都開始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