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久久紅夜總會
曹森並不知道自己被兩個女人算計,這天晚上同往常一樣在宿舍裏練習自己的異能,他控製著一隻鉛筆在屋內做高速飛行。鉛筆在曹森的操控下,像隻輕巧的飛燕靈活的在屋內有限的空間中飛舞盤旋,不時準確的掠過一些狹窄的空隙。
女鬼靜哲坐在桌子邊,托著腮感興趣的看著飛來飛去的鉛筆感覺非常有趣,靈機一動對曹森說:“森哥,我躲,你讓鉛筆追我。”
說著她飄到空中,長裙一擺,瞬息間出現在屋內的不同角落,速度快的看不清她的運動軌跡。
曹森意念一動,鉛筆跟著靜哲的身影飛舞。靜哲在西,鉛筆追到西,靜哲在東,鉛筆追到東。開始靜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曹森還可以讓鉛筆跟上她的速度,漸漸的靜哲越來越快,在空中舞成一團,曹森的眼都花了,更別說操控鉛筆,失控的鉛筆嗖的直線飛出,哚的一聲插在牆壁上,筆尖沒入足有半厘米深。
靜哲玩的興起,飛身貼在牆壁上,鉛筆杆從她的胸口露出來,“嗚嗚,打中我了,好疼……”邊說著秀眉微皺捧著心口,做出疼痛的樣子。
曹森對靜哲招人疼惜的表情視而不見,心中考慮這倒是一個提高自己操控能力的方法,也許今後要多加練習,這對實戰大有幫助。
靜哲早就習慣了曹森的性格,柔軟的身體繞著鉛筆打了個圈,飄到曹森身邊,“森哥,你真厲害,能讓鉛筆插到牆上。”
“還是不如你快。”曹森試圖用念力讓鉛筆從牆中拔出來,但鉛筆插的太緊紋絲不動,他放棄了。
“哈,當然比不上我了。”靜哲露出得意的表情,“我的速度可以超過聲音呢。”
“這麽快?”曹森驚訝的問。
“當然啦,以前我沒事的時候就和聲音賽跑,每次都是我贏。”
曹森陷入了沉思,如果鬼魂都有這樣的速度,對付起來還真是麻煩,不過那晚的厲鬼好像並沒有發揮速度上的優勢,是他不具備靜哲的速度,還是因為輕敵被打跑?
“不過我隱身時才可以有這樣快的速度,讓他們人類能看到我的時候就慢好多好多。”靜哲話裏麵有意無意的把曹森劃出了人類的範疇,也許她這樣說有一定的道理,身負異能的曹森的確已經不是普通人。
曹森還想問靜哲一些關於鬼魂的事情,他的手機發出一陣槍炮聲,曹森看看來電顯示,是丁海濤的電話。
“森哥,你在哪裏?”
“宿舍。”
“鬼嫂在旁邊吧?”丁海濤的聲音有些曖昧,他說的是靜哲。
“有屁快放。”
靜哲好奇的把腦袋探到手機邊,曹森站起來躲開她。靜哲低下頭,心中不快卻不敢表現出來。
“森哥,你有鬼嫂陪著快活,就忘了兄弟們是吧?我們今晚去久久紅爽一把,你去不去?”
成天守著個絕色美女卻碰不得、摸不得,曹森心裏不上火就不是正常男人了,“少他媽的廢話,你小子還欠我們一次請客。”
“什麽請客?奇怪,喂?喂?這破手機,森哥你說什麽?”丁海濤搪塞著。
“在哪裏碰頭?”曹森不理會丁海濤的小把戲。
“嘿嘿,兄弟們就在你樓下。”
“操。”曹森罵了一聲掛上電話,從枕頭下抽出科洛克手槍,取出彈夾看一眼子彈又插回手槍,戴好腋下槍套,在左側的彈夾袋中放入兩個備用彈夾,一邊穿外套一邊沉吟著怎麽說讓靜哲留下來,去夜總會帶著靜哲可不方便。
“你……出去?”靜哲隱隱感覺到曹森不想讓她跟著,飄到曹森身側低著腦袋,兩隻手攪在一起扭來扭去。
“我要去妓院,你別跟著。”曹森幹脆說實話。
靜哲吃驚的抬起頭看著曹森,臉蛋一紅,又低下頭,“那你早點回來啊,我自己在家害怕。”
怎麽有點妻子囑咐丈夫的味道,曹森覺著挺別扭,“怕什麽怕?在我宿舍裏沒人敢把你怎麽樣。”
靜哲心裏說,我怕鬼,不怕人。
門砰的一聲響,曹森已經走出房間,空****的屋子裏就剩下靜哲自己,她突然怕起來,似乎那個手持匕首的厲鬼就隱身在某個角落,伺機撲向她。靜哲啊的一聲叫,嗖的也消失不見。
曹森坐進騰飛開來的奧迪A6,郭敬和丁海濤都在裏麵。丁海濤看著曹森笑嘻嘻。
曹森拍了他一巴掌,對騰飛說:“怎麽開這麽一輛嬌氣的車,你家不是有飛騰嗎?”
“大哥,這車才顯身份,咱們是有身份的人,去久久紅那種名流會聚的地方,咱不能掉架。”騰飛說著發動了汽車,發動機傳出輕快流暢的低鳴。
“靜哲,不是不讓你跟來嗎?”曹森皺著眉頭看著身側。
騰飛三人意外的在車裏到處看,卻看不到隱身的靜哲。
“我說靜哲啊,你現身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老公我們都看不到你。”丁海濤很喜歡拿一人一鬼開玩笑。
靜哲的身影慢慢浮現在曹森身側,依然是垂著頭,“我……我實在是害怕,森哥,一會我不進去,在車裏等你們好嗎,不要攆我回去。”
騰飛直接把車開起來,邊打著方向盤邊說:“走了,走了,一起去,一會靜哲想進去看看,隱身進去也不是不行。”
“不行,靜哲不能進去,那種地方不是她去的。”曹森斷然說。
靜哲看曹森不反對她跟著,悄悄鬆口氣,身子又向曹森靠了靠,“嗯,我不會進去的。”
郭敬不作聲,心裏琢磨,媽的,我們兄弟帶著個女鬼去嫖娼,絕對天下頭一份。
因為靜哲的原因,路上四個人不好談論即將發生的事情,話題就集中在對朱建軍的調查上,郭敬和丁海濤暫時沒有進展,隻是談論了他們的調查方向和範圍。
很快奧迪A6行駛到久久紅夜總會前,騰飛駕駛著汽車,靈巧的紮進一個空車位。
“靜哲,在車裏等著,不要到處亂跑,聽到了?”曹森囑咐道。
“聽到了。”靜哲還想說什麽,曹森已經鑽出汽車。
“靜哲啊,你不吃醋?”丁海濤笑嗬嗬的說。
騰飛打了丁海濤一巴掌,意思是你這小子沒事惹她幹什麽?靜哲夠可憐的了,即便她愛上曹森,也永遠不可能有結果。
丁海濤哈哈一笑鑽出汽車,叼上一顆煙,意氣風發的看看四周,嘿嘿,今晚又可以好好爽一把了。嘿,這天氣不錯,沒有星星也沒月亮,最適合興風作浪。
久久紅夜總會是南泉市最大的專業夜總會,白天門可羅雀,晚上燈壁輝煌人聲鼎沸,但凡是兜裏有幾個錢的人都喜歡到這裏來娛樂,來過一次後就會迷上這裏。隻是這裏的消費水平實在高到了一定檔次,不要說工薪族,就是小老板也隻能偶爾進來風光一把。
曹森兄弟家境都不錯,想來這地方消費也要攢個十天半月的零花錢外加口糧錢,然後才能瀟灑一回。這次來久久紅,是丁海濤給某公司寫了個軟性廣告見報,拿著廣告費和潤筆費來請客。
兜裏有錢,腋下有槍,四個年輕人心底格外硬氣,大搖大擺走進富麗堂皇的大廳,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公關微笑著迎上來招待,“四位先生是休息還是娛樂?”
丁海濤啪的一拍男公關的肩膀,“哥們,來這裏休息,不是吃飽了撐的?四個小姐,一條龍!”
“放心,大哥,”男公關順著丁海濤的語氣改了稱呼,順便捧了一句,“您是老玩家了,弟弟也不多廢話,要什麽類型的?最近新來了幾個外國妞,那身材……”
“別,國外的不要,咱們兄弟支持民族產業,肥水不流外人田……”丁海濤和公關胡謅八扯著,由公關領著四人進入一個豪華包間。
路過表演大廳的時候,騰飛往裏麵瞄了一眼,他愣了愣,對曹森打個眼色,手指微微朝某個方向一點,曹森看了一眼,點點頭但沒有說話,直到進了包間,把男公關攆出去,兩個人才把剛才看到的說出來。
“剛才跳豔舞的小姐裏有我們同學。”騰飛說道。
郭敬和丁海濤很意外,同學?什麽同學?
“任蘭兒。”曹森說。
“她!”丁海濤吃驚的喊了一聲,“我操,看不出來啊,那麽清秀的女孩,來這裏上班。”
“這裏薪水多高。”郭敬不屑的說。
曹森搖搖頭,“任蘭兒不是那種女孩,不會為了錢入這一行。”
“管不管?”騰飛問曹森。
“管。”曹森很幹脆的回答,“不過等我們爽完了以後。”
“操,還以為你改性了,鬧半天還是那德行。”騰飛有點失望。
“嗬嗬,心疼了?心疼你就點她的台……我操,你他媽的輕點!”丁海濤被騰飛踹了一腳,揉著小腿直搓牙。
這時魚貫進來十幾位身材風調雨順、臉蛋豔麗無雙的小姐,兄弟四人一番挑挑揀揀,最終把最靚的四個挑了出來,一人摟了一個進入各自的小包間。
久久紅的房間格局別具一格,在豪華大包間裏分了許多小包間,小包間很像一般酒店裏的標準間,帶浴缸的單獨洗手間、雙人水床、電視DVD、多功能按摩椅等應有盡有,不同的是更豪華,而且天花板上鑲嵌了一麵很大、角度可以調節的鏡子,把整張大床都映射進去。
久久紅吸引客人的地方不僅是小姐的相貌和身材,還有小姐的服務態度和機巧。曹森和小姐一進包間,小姐的小嘴就沒閑著過,不僅用來說話,也用來幫曹森脫衣服。
曹森聽說在超豪華包間裏,有專門負責給貴賓脫衣的女服務員,全部用嘴完成,包括客人的鞋。什麽時候能到超豪華包間爽一把,曹森心想,享受一下皇帝般的待遇。
當小姐幫曹森脫去外衣看到他腋下的手槍時,隻是稍稍愣了一下,就當作什麽都沒看見,繼續自己盡善盡美的服務。
曹森心裏誇讚一句,這素質,的確不是一天兩天能培訓出來。他不為難小姐,自己把槍套摘下來塞進枕頭下麵,如果讓小姐來做,她根本找不到搭扣在哪裏。
很快曹森身上就沒了一件衣物,結實健美的肌肉讓小姐眼睛一亮,呀的輕叫一聲撲了過來,抱著曹森的身體撒嬌:“你抱我進浴室嘛。”
小姐曲線玲瓏的身體讓曹森興奮,“嘿,別高興的太早,一會小心紮透你。”
小姐輕咬著曹森胸口的肌膚,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曹森,“就算死在你身子底下,我也認了。”
雖然知道這話裏有討好客人的成分,但曹森還是被激起更強烈的反應,抓起小姐往肩上一順,大步邁進浴室。**焚身之際他沒有忘記把槍也拎進浴室,出門在外,曹森從來不讓武器離自己太遠。
一個多小時後曹森心滿意足的回到小包間時,其他三個兄弟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候著。
“哥們,您不是睡著了吧?這麽長時間?”丁海濤別有用心的問。
男人在一起總喜歡比較**的能力,似乎衡量這能力高低的標準就是時間。
騰飛笑著說:“我來個現場采訪,問問小姐的切身感受。”說著他真要進去。
“不用了,小子,現在她說不出話來。”曹森得意的很。
“操,牛什麽逼啊,我們包間的那三個也都躺著呢。”郭敬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示弱。
“你們就禍害這些姑娘吧你們,”丁海濤說著掏出一個信封,招呼外麵的少爺進來扔在他的托盤裏,“搞的人家兩三天不能開工,還是我心善,把三天的工錢全支付了。”
少爺恭敬的鞠躬致謝,穩穩的托著托盤退了出去,片刻後又托著一個果盤送進來,另外還有紅酒和生啤。
“蘭兒那事怎麽辦?”騰飛問道。
“你去看看,找到她,能叫到這裏來談最好。”曹森回答。
“我一個人去?”
“你還害羞?”丁海濤裝作驚訝的問。
“就你了,濤濤,咱兩個去。真怪了,打人我不怕,抓鬼也不怕,做個好事怎麽心裏直犯嘀咕,你們說我是不是天生惡人的材料?”騰飛拉著丁海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