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鬼打架
念弟見我同意佩戴佛牌,非常高興,立刻將一張寫滿中泰文字的說明交給我,上麵備注著佩戴方法和禁忌。我直接跳過前麵的文字,先看功效和禁忌內容。
功效很簡單,隻有四個字:擋險、辟邪。
禁忌內容寫的比較怪,有兩條:一,洗澡時要將護身聖物取下,放於幹淨的地方;二,不能行**。
第二條禁忌,讓我想到體內的厭媚鬼,厭媚鬼和佛牌裏的女鬼正好相反,倒是挺對症。
將念弟送走,我立刻回到了臥室,關好門。心咒是泰文,不過有漢語拚音標注,倒也不難,隻念了五六遍,我就能倒背如流。然後,用針紮破手指,在佛牌上滴上三滴血,雙手合十,閉目,念了三遍心咒。
在念第二遍心咒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渾身一陣陰冷,頭也有點發暈,心想這個東西還真和何泰的屁股一樣——邪門。
念完心咒,我又將一條繩鏈從女頭骨中間的孔裏穿過,戴在了脖子上。然後跑到衛生間對著鏡子,看效果。
我脖子上還帶著自己的雀陰,小白人。之前,每當看到雀陰時我總覺的別扭,不過,現在和自己胸前的這塊佛牌比起來就順眼多了。佛牌垂在我的胸口,看起來有點像大話西遊裏的至尊寶,讓我看起來,像一個異類。
本來晚上,我計劃再去同誌酒吧看看,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總是心神不寧,覺得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具體做什麽,又不知道,急得我不停的在客廳裏轉圈。
最後,隻好早早上床睡覺,說來也怪,我往**一趟,心裏就安靜了下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裏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穿著高跟鞋在我床前走來走去,高跟鞋“噠噠”的直聲響,後來漂亮女人開始和一個看不清臉的人打架。
那個人光著身子,身體又胖又矮,像水桶一樣,特別是下麵那東西,非常誇張的甩來甩去。兩個人打累了,就歇一會,歇一會,再接著打。
當第二天醒來時,我覺得全身酸軟無力,幾乎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我心裏琢磨,晚上夢裏情況,應該就是佛牌裏的女鬼在和厭媚鬼打架,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打贏了。
我想把夢裏的情況和念弟說說,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念弟那邊很亂,但聽聲音並不是在店裏,而是在商場,因為從手機裏能聽到宜家商場的播報聲。我問念弟在商場做什麽。念弟說,在陪孫倩買東西。
我有點奇怪,怎麽又是孫倩,問:“你們昨天不是逛商場了嗎?”
“女人的事,你不懂。找我什麽事?”
“你送我的佛牌好像起作用了。”我說。
“真的?快給我說說。”念弟興奮的叫了起來。
接著,我聽到了孫倩的聲音,因為商場比較亂,也聽不清,不過從念弟的回答,可以猜的出,大概是在問,誰打的電話,為什麽這麽高興之類的問題。
“哥,孫姐也挺高興,你快講講。”念弟催促我說。
“我隻是感覺,具體有沒有效果,還不能確定。”接著我把夢裏的情況簡單的對念弟講了一遍。
這時,念弟和孫倩已經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我能聽得到念弟在向孫倩轉述我的話。
“哥,其實有沒有效果你驗證一下就知道了。”念弟說。
念弟這丫頭就是鬼點子多,怪不得能將內衣店經營的這麽紅火。我忙問她用什麽辦法驗證。
念弟突然壓低了聲音,說:“你可以找個女的試一試,如果不犯病,那就說明有效果。”
我不禁愣了半晌,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但就是太損了。
“別胡說八道。你都快成女流氓了。”我訓斥她說。
念弟就在電話裏笑,我能聽到孫倩在問她笑什麽。
“你說的簡單,萬一沒效果,我還不被人當成流氓打死。”我想到了李美麗拿著菜刀追我的情景。
聽了我的話,念弟笑的就更厲害了。
“哥,你真……真表裏不一。”念弟笑話我說。
我臉上一陣發燒,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連忙掛斷了電話。
沒過多久,念弟發來一條短信:哥,你真厲害!
我心想,還是你厲害,能幫我找到可以克製厭媚鬼的佛牌,雖然現在隻是有些征兆,但起碼證明不是沒有效果。想給念弟回條短信,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最後,隻好作罷。
接下來的七天時間,我的作息時間非常規律,每天下午六點出門,開車到同誌酒吧蹲點,直到酒吧停業在出來,回家繼續睡覺,一直睡到自然醒。
這七天時間,我每天還會和孫倩通次電話,問她身邊有沒有值得注意的事情發生。
最終的結果是,我在酒吧沒有任何發現,孫倩也平安無事,我也曾嚐試著用其它號碼給假“念弟”的電話撥回去,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好像柳紅在那個電話之後,就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晚上睡覺,女鬼和厭媚鬼打架的夢境都會出現。這說明,兩個惡鬼之間還沒有分出勝負。
第八天,我又準時來到了同誌酒吧,坐在不顯眼的角落期待著柳紅的出現。
平時我到酒吧基本上都是兩杯酒水喝到結束,今天也不知怎麽回事,喝著喝著就有點失控,等反應過來後,發現已經喝了八九杯,頭也有點暈。
時間馬上就到十二點,有些人已經開始陸續的退場,我歎了口氣,看來今天又是白來了。站起身想離開,可能確實喝的有點多,腳下就打了一個踉蹌,身子一晃,就撞到了別人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連道歉。
我站穩身子,發現是一個女服務生,而且看著有點麵熟。
“你又是一個人來的?”女服務生語氣冰冷,就像我欠了她錢似的。
我立刻想起了她是誰,是我第一次來酒吧和她聊天的女服務生。我衝她點點頭,笑了笑,準備離開。
“我見你每天都來,也沒個做伴的,別人和你說話,你也不愛搭理,你是不是失戀了?”她問。
“沒有。”我忙回答。
“那你老來這裏幹什麽?還故意撞我?”她挑釁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