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種出來的茶葉特別的想,我的父親曾經就特別的喜歡喝茶,總在沒事的時候一個人泡著一壺茶。左拉示意我們隨意,坐下來後,左拉便給我們泡了一杯茶,果然是好茶呀,這還沒開始喝就聞到這股淡淡的香味。

左拉喝了一口,便笑著說道,“聽說三爺是個有錢人,不知道這次來我們陶金坪有何貴幹,這地兒沒什麽賺錢的活,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在下也是願效犬馬之勞。之前張耀兄弟來跟我提過此事,在陶金坪這地兒,沒有一個熟悉的人,那肯定是不行的。”

左拉這是毛遂自薦呀,目的就是錢,這就好說了。付三朝著我看來,得意的笑了笑,又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笑著放在桌上,說道,“左拉兄弟,既然張耀兄弟跟你說了這事,咱們也就別那麽多廢話,我對陶金坪並沒有其他興趣,我要找的東西你也沒興趣,所以咱們還是各為其主,我給你錢,你帶我行動,咱們互不幹擾,合作愉快。”

左拉笑了笑,二話沒說的拿起了桌上的錢,這小子果然是個貪財的人。隻見他舉起茶杯示意,大夥都跟著喝了起來,這件事就這麽輕鬆的談了下來。而接下來,我們便開始分頭行動,付三和蘇寶兩人依舊在家中等候,而我和何青便開始行動。陶金坪這地兒還是得先熟悉一陣。

我們倆在左拉的帶領下很快將村子轉了個遍,風水問題一般,沒有很好,也沒有很差,不過路過村子的詞宗時,感覺這地兒有點不簡單,不是陰氣和戾氣,而是一種湘西特有的東西,巫術。這種巫術有點熟悉,但又說不出到底是什麽,所以我也不能很準確的抓準,但能感覺到這祠綜肯定是動過手腳。

問了左拉,他說不清楚,村裏的白事都在這裏,而且都是巫師出動,形式極為隆重,這是一種習俗,所以沒人會在意。而且現在也沒什麽大事,村民一般是不會靠近祠綜,現在看到的也是關著門。而且鑰匙就在巫師的手裏,據說這巫師很厲害,能掐會算,還能治病,村裏有人生病不去看醫生就來他這裏,弄點什麽東西就好了。

這是巫師的職責,沒感覺什麽奇怪。最後轉到了村尾的禁地處,這一看,果然掛著一塊牌子,上麵寫著‘禁止入內’四個大字,到底是誰寫的就不知道。那牌子是掛在一棵大樹上,樹正好長在路中央,確實有點神奇,一棵大樹能在長在路中央,這好像有點什麽說法,具體我記不得,蘇寶應該知道。

再看那大樹下的路,早已經是雜草叢生,似乎已經很多年沒人走過,這會兒還有些荊棘鋪在上麵,目的就是不讓人進去。這事與巫師應該也分不開,一個村的禁地。那麽巫師到底知道些什麽呢,這禁地裏又有些什麽呢?要想了解這些,還得去會會巫師,不過這巫師肯定不會像左拉那樣為了錢而動。若是能遇到一個什麽難題幫他解決了,恐怕還是有希望的。

“左拉兄弟,你可知道這禁地到底為什麽會成為禁地嗎?是不是真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如果真是的,恐怕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裏麵,你可有辦法幫我們進去?”我連忙抱拳問道。左拉當即伸手打住道,“兄弟,我可是陶金坪的人,帶你來這裏轉已經非常的不錯,如果還要讓我帶你去這裏,恐怕是做不到,我還想在陶金坪繼續呆下去。”

這小子的話讓我看不到希望,但現在不行並不代表以後不行,我點點頭,回頭朝著何青看去,說道,“何先生,這地兒的機關應該沒多大問題,重要的是如何才能知道,我想這件事就隻有你才能搞定,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何青嚴肅的看著那棵大樹,冷冷的點點頭。我們沒立即行動,轉身便回到了家中。到了家才沒見了蘇寶,付三朝著我點點頭,這意思我懂,我也沒說什麽。坐下便將剛才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付三還是點點頭,示意我們不要著急,從這個情況來看,他們早已經是有所準備呀,這付三還真是不簡單。

大夥坐在一起聊到下午,天色還是很早,而村子外麵突然就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我當即就懵了,這地兒還要舉行什麽活動嗎?這是召集人的信號。隻有左拉一人臉色驚訝,當即喊道,“不好,村裏發生大事了,但願不是對你,你們先在屋子裏別動,我出去看看再說。”說完便衝了出去。

我我們連忙衝到窗戶邊上,一看外麵果然很多人,都穿著他們特有的衣服,看上去很著急的樣子。我也擔心此時是不是蘇寶他們出了事,剛來沒幾個小時就發生這樣的事,接下來的行動怎麽過,我也是醉了,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隻能呆在家中等待左拉的好消息。這左拉小子更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小子眼裏隻有錢,說不準到時候還要用錢換消息。

“何兄弟,剛才你們在外麵沒遇到什麽人吧,蘇兄才出去沒幾分鍾,不會這麽快就出了問題吧!”付三連忙上前問道。我搖搖頭,這事與我壓根沒任何關係,剛才到了祠綜和禁地外麵而已,又沒見到什麽人,更沒做什麽,怎麽突然就與我扯上關係呢。但這事來了,我也不敢肯定。.

我回頭看朝著唐莉看去,這時候隻有讓她出去看看才行,我連忙對著她說道,“唐姑娘,你是個女孩子,此時出門應該比較方便,你混進人群中看看到底什麽事,千萬記住,不要動聲色,不管發生什麽,一定要冷靜。”唐莉嚴肅的點點頭,轉身便朝著外麵走去,很快便進入人群中。

冥冥之中便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在路過祠綜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股巫術的存在,但一直找不到這股巫術的所在,巫師肯定會知道,但我沒有闖進巫術中,難道他能聞出我的味道不成?還有這麽厲害的巫術,這可是聞所未聞呀,我心裏也開始著急起來。特別是禁地的事,我們停留的片刻,或許問題就出在這裏。

可就在唐莉走出不久後,蘇寶便走了進來,這下可把我們震驚到了,這事也蘇寶沒有任何關係,這就可好了。我連忙上前問道,“蘇老伯,你這可把我們嚇死了,外麵那麽大動靜,你是怎麽回來的,大家都擔心是你出事了,怎麽樣,你真沒事吧!”我還是不放心的問道,旁邊的人也都大為驚訝。

蘇寶笑了笑,坐下喝了杯茶,慢慢說道,“讓各位擔心,是我的不對,不過大家不要擔心我的安全,在這一塊地方,我還不會笨到被他們抓住。剛才我也看了現場的情況,很有可能他也已經來了,而且這次給我們來了個下馬威,而出麵的就是村裏的巫師,或許這件事巫師能解決,但他的到來對我們來說絕不是好消息。”

蘇寶說完,付三當即憤怒了,冷冷的看著外麵,我也詫異他的行動如此之快。蘇寶所說的他就是佛牙,覃洪在辰縣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佛牙在找古墓,可沒想到他會這麽快跟了過來。現在我們的行動已經被他發現,也就是說他已經知道禁地的事,外麵的事就是他聲東擊西而弄出的動靜,目的也是朝著禁地而去。

這村裏的禁地是由巫師看著,佛牙的功夫再高可沒有巫師的同意,同樣進不去,這也就是為何我們也進不去的緣故。看來佛牙的手段的確要比我們高明,既然不是我們的人,唐莉應該不會有危險。可這而是佛牙,唐莉是他的徒弟,如今已經是敵人,若是遇到佛牙肯定會有危險。

想到這裏我當即嚴肅的說道,“三爺,我出去看看。”蘇寶一把拽住我,嚴肅的說道,“林兄弟用不著擔心唐姑娘的安危,佛牙不可能動了手腳還留在村裏, 巫師也不會放過他,所唐姑娘機靈,我們現在就等著她帶來消息,再看下一步如何行動,千萬要沉住氣。”

蘇寶的話極為嚴肅,看到他這表情我也沒話可說,隻能冷冷的坐下。十來分鍾後唐莉便趕了回來,臉色有點陰沉,見到蘇寶回來,連忙抱拳示意,坐下便講述了外麵的事。原來那我們回到家中後,突然就有人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緊接著就出現一條巨蛇,村民見到巨蛇當即就叫人。

有人便跑去找巫師,巫師一聽這事,二話沒說就衝到村裏,到了一看,果然是條巨蛇。而旁邊早已經倒了好幾個人在呻吟,巫師一看這情況,當即就命人召集村裏的人出來。這才有了眾人的出現,可當所有人來到之後,那蛇突然就鑽進了旁邊的井裏,巫師當即就命人將將井口封住,再想辦法除掉巨蛇。

巫師當即就開始用雄黃在井口撒了一圈,然而那井裏的蛇並沒有出現,好像什麽動靜都沒有。而村民更是要巫師處理這件事,將巨蛇給打死。巫師知道情況不對,沒有立即答應,便讓村民感覺散開,隻留下幾人在這裏看守,千萬不能讓任何人靠近,他再想辦法處理。

說到這裏,左拉便走了進來,見到我們在商量著事,連忙上前說道,“真是怪事,這村裏從沒聽說過有這麽大的蛇,這是從什麽地方跑來的呢?我跟你們說呀,那蛇比我手臂還要粗,一口能咬掉我整個身子,好在隻是被蛇打了一尾巴,不然那些人真就掛了。”

左拉的表情非常驚訝,我們看了看,假裝不知道的問道,“左拉兄弟,這山裏麵有蛇出現也正常呀,從大山中跑出來一條蟒蛇也正常,我們見過很多很大的蟒蛇,不過這蟒蛇是不攻擊人,也沒有毒,所以你們不用害怕,隻要將它趕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