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讓讓我更是不知所措,舒奎到底怎麽了,難道唐莉的話有錯,我連忙朝著唐莉看去,不解的問道,“唐姑娘,咱們第一次見麵,而且舒先生是個說書的,你這是什麽意思,不能這麽無禮。”其實我這話是示意唐莉繼續問下去,從唐莉的話我也開始懷疑舒奎的身份,雖然沒說出來,但特別的想知道。
舒奎又坐了下來,看著手裏的驚堂木一直在笑,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唐莉說得一點都沒錯?隻見唐莉冷冷的上前一步,再次說道,“你的故事這麽精彩,那個二狗子你應該很熟悉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老祖隻是個虛構而二狗子就是你!”唐莉這一說,我差點就摔倒在地,這什麽意思,難道剛才他所說的故事都是真的?
我當即朝著舒奎看去,舒奎還是一臉的笑容,這笑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完全猜不透,舒奎果然是個高手,不過唐莉能看出這點已經非常不錯。如果他真是故事中的二狗子,那這件事必然就是真實發生的而且後麵的結果很明顯,李鐵被老祖師徒收服,而二狗子最後拯救了村民,隻是他到底如何做到的就很難說。
舒奎沒說話,起身便要離開,唐莉當即伸手擋住了去路,這意思很明顯。而舒奎還是笑了笑,說道,“既然各位來了,那就請寒舍喝杯茶,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說著便朝著前麵走去,唐莉當即跟著他而去,我朝著虎娃點點頭立即跟著他而去。順著這小路直接往小巷子裏走去,繞過一條箱子後,便來到一個很有意味的房門前。
一個小木門,兩邊還貼著門神,一看就是個樸實的人,走進去後才看清是個四合院的房子,這川蜀地也有這種四合院真是少見。到了大廳後,見到的是兩邊很有韻味的一些老木材桌椅,都是紅木來著,看得出這舒奎是個有文化的人。在大廳的正堂上掛著一幅畫,畫上是一個穿著長袍大褂,手裏拿著一把長須卦的東西,一看就是個修道之人,難道這就是故事中的老祖?
“家室簡陋,還望各位不要嫌棄,請坐。”舒奎抱拳示意,然後便給我們泡了一壺茶,唐莉坐下後便死死的盯著他,視線一直沒離開過。泡好之後便示意我們喝,當然,我們三人都沒喝,誰知道這裏麵會有些什麽,萬一他是個壞人,在茶裏懂點手腳豈不是糟糕?我連忙抱拳示意,便問道。
“舒先生是個文化人,雖然我讀書少,但還是得問問舒先生,剛才唐姑娘的話?”
“哈哈,咱們先喝茶,邊喝邊聊!”舒奎伸手示意,然後自己端起茶杯,示意一下便喝了起來。這下把我給怔住了,舒奎這意思是要我們一定喝茶,這要是不喝茶,後麵的事也用不著說,看來還真是有點意思。我朝著唐莉看去,唐莉微微搖頭。可這時候若是不喝的話,不可能讓他開口,不管了,就算是壞人我也得喝下。
我二話沒說,直接端起茶杯便喝了下去,一飲而盡,差點就燙到舌頭呀。我放下茶杯,舒奎也慢慢放下,看了一眼茶杯,又笑了笑。這舒奎一直都是麵帶笑容,我還真是佩服他。不過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我還就等著他回答。
舒奎朝著我看來,笑著說道,“林兄弟看上去也是與眾不同,一看就是高人,不知道你這樣的高人為何會來廣縣,這窮山窮水的地方,能有你們這樣的高人來,確實增色了不少呀!”
舒奎這是在逃避話題,他到底什麽意思呢,唐莉的脾氣果然爆發了,拍著桌子吼道,“快說,你到底是什麽人,是不是佛牙派來監視我們的,告訴你,不管你瞎編什麽,隻要我在的話,絕不會讓你得手,還有一點我要警告你,佛牙會有什麽手段,我一清二楚,所以勸你快點收手。”
唐莉這一說,我當即朝著舒奎看去,他是佛牙派來的?如果真是如此的話,絕對不能讓他活著走出大門,虎娃怎抱拳說道,“舒先生,我們沒有任何惡意,希望你也不要有想法,如果你真是佛牙的人,我勸你還是盡早了離開,我不想對你下手,你是無辜的,收手吧!”
他們兩人都覺得舒奎是佛牙的人,可我並不覺得這事是真的,我怎麽看他都不像,一個說書的人怎麽可能與佛牙牽扯上?再說了,就算他是佛牙的人,老太婆呢,她此時在什麽地方,難道她不會跟我說嗎?我再次冷冷的看去,這次需要他自己站出來解釋清楚此事,我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
“哈哈,佛牙,你們說的是鬼見愁吧,這個江湖上人人都害怕的人,你們竟然要與他作對,難道真不怕他出手嗎?”舒奎還是笑著說道。這下我真服了他,也看得出他絕不會是佛牙的人,可他一直都在套我們的話,而自己竟一句話都沒出。我實在忍不住了。
“舒先生,你還是說說你自己吧,我們的身份你應該已經知道,既然都是江湖中人,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抱拳嚴肅的說道。唐莉和虎娃兩人也做好了進攻準備,我連忙示意他們不要衝動,而舒奎還是非常冷靜的看著我們,臉上還是露出一股笑容,就算見我們有動作,依然沒任何防備。
隻見他點點頭,這才開口說道,“你們是衝著佛牙而來,有你們這句話就夠了。”說著,當即便停止了笑容,繼續說道,“沒錯,我就是故事中的二狗子,我知道有人會來廣縣,所以隻能在此擺下桌子等待,能等到你們出現真不容易呀。”
舒奎總算是說出了真相,我回頭朝著唐莉看去,不知道她到底怎麽看出這件事的,難怪當時的她一直冷冷的盯著舒奎,然而我愣是一點都沒看出,真是慚愧。既然舒奎是一個修道的,那為何會在這裏等我們,難道也是對佛牙出手?這個鬼見愁絕對是他所知道的人物,舒奎不是壞人,便與我們一樣,都是替天行道之人。
“舒先生,你說了這麽多, 還是沒說出你自己到底是什麽人,什麽來頭,繞了這麽久是想忽悠我們嗎,我這位林叔腦子笨,可我們倆不笨,能看出你的不同,自然能搞清你的目的。”虎娃當即嚴肅的說道。
我沒說什麽,唐莉也沒開口,大夥都等著舒奎說話,此時的舒奎早已經沒了笑容,一臉的嚴肅說道,“在下隻是個修道之人,見到山下戾氣很重,知道這地兒出了問題而趕了過來,可到了這地兒才發現情況不對,算了一卦才知道有貴人出現,這便在此地等候,想必極為也已經知道這地兒的不同吧。”
“不知舒先生師從何處,這修道的地方多了,道術更是數不勝數,那佛牙也是修道之人,可修的道已經彎了,不知道你的道是否是直的。”虎娃當即便冷冷的說道。
舒奎朝著虎娃瞪去,眼神冷得有點可怕,這樣子的話的確有點難以說清,不過我還是沒說什麽,知道他不是邪門歪道,但也想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舒奎抱拳說道,“在下在廣利村雷坡山,修的自然是正道,至於師傅,隻是個閑雲野鶴之人,不喜歡張揚,不過你們放心,我師傅絕不會出山,這是她的規定,師傅也不希望被人提起,還望各位見諒。”
聽到廣利村,我當即朝著虎娃看去,這是怎麽回事,舒奎是廣利村來的,這不正是我們要去的地方嗎?而且那地方還有我們要找的人,戴夏紅。雖然不知道她現在是生是死,但總還有她的蹤跡,看舒奎年紀不算很大,對這戴夏紅一事應該有所了解。虎娃連連搖頭,示意我不要衝動。此時是虎娃讓我不要衝動這不應該是我跟他說的嗎?
我的確很想問問他到底知不知道戴夏紅這個人,但一想現在還不能這麽問,反正王悔家中的事處理完後就去廣利村,到時候有他在一起的話,也有個照應。我冷靜了下來,唐莉則嚴肅的說道,“既然你已經看出了這地兒有詭異,為何你不出手,而非要等著我們出現?”
唐莉這話讓我們又開始對他產生了懷疑,這話說的非常正確,按照他說的故事,那二狗子也是道家高手,對付李將軍都有手段更不要說這廣縣的事。不過我還在懷疑這地兒還有其他問題?可為何我沒有看出,當然是除了王悔家中的事。
“唐姑娘說的有道理,這事我本應該出手,可這卦象裏說我不適合動手,自然會有貴人出現,我在此地說了十來天,沒人能看出我的身份,你們一到便能跟著我而來,還能看破故事中的人物,我便知道你們就是我要找的人,不過你們也已經知道王悔家中的事,剛才離開的那位先生應該可以處理,我也就放心了。”舒奎點點頭,又露出了笑容。
我回頭朝著唐莉看去,此時的唐莉也放鬆了心情,朝著我點點頭。這下我才鬆了口氣,唐莉都確定沒事,我當然不說什麽,隻是這地兒的也就是王悔家中的事,我看不出這是什麽大事,隻是不明白舒奎所說的還有這麽嚴重,需要我們這幾位貴人出現。
“舒先生,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的到來,那你看看這事到底如何處理,這王悔到底是什麽人,為何會招惹這東西呢?”我當即抱拳說道。
舒奎當即朝著我看來,眼神冷得讓我有點害怕,這人一直喜怒無常,還真不知道他到底想些什麽。不過很快便把視線挪動到了外麵,看著遠處的天空,似乎有什麽話要說。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此事必然與他有很大的聯係,隻不過這王悔當時見到他的時候根本沒任何反應,這才是我好奇的地方。